“資本家?”
這個詞蚩尤還是第一次聽說。
“對,資本家是世界上最狠毒的吸血鬼,他們手中掌握着最爲龐大的財富,爲了財富的積累不顧其他人死活,冷血、無情、貪婪是他們最真實的寫照。”
地獄道點頭說道。
“那我得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蚩尤神色嚴肅地說道。
“跟我來!”
地獄道帶着蚩尤離開了,來到了隔壁的棒子國。
“這是哪裡?這裡的人嘰裡呱啦的說些什麼?”
蚩尤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聽着周圍陌生的語言問道。
“這是棒子國,和華夏隔海相望,是個面積不大的國家,但是這個國家的黑暗讓人毛骨悚然,資本主義的殘酷在這裡表現的淋漓盡致!”
地獄道解釋道。
“這個國家很強?”
蚩尤問道。
“湊合吧!以前被華夏給打的哭爹喊孃的,但是這個國家的不要臉是世界第一,你應該很快就能見識到。”
地獄道說道。
“不要臉世界第一?他們做了什麼?”
蚩尤好奇地問道。
“凡是被他們看中的,都說是自己的,說華夏是他們的附屬國,華夏一些古老的傳承都是源自他們國家,凡事都要和華夏爭一爭!”
地獄道嗤笑道。
“呵,有意思,這是典型的無賴啊!”
蚩尤詫異道。
“這麼說也不爲過,他們本來就是無賴,但是他們在某些方面的確有值得華夏學習的地方,接下來你就好好看看資本家能夠黑暗到什麼地步吧!”
說完地獄道帶着蚩尤來到了棒子國的核心青瓦臺,棒子國很多黑暗都是由此處導演的,一個由資本家所掌控的核心。
“這是什麼地方?華夏的風格很重啊!”
蚩尤在空中打量着青瓦臺問道。
“這是棒子國權利的中心,總統居住的地方,有無數的泯滅人性的事件都是在此地被定下來的。”
地獄道掃視了一番,意外地發現棒子國的總統竟然不在,只有個什麼辦公室的處長在。
“那個年輕人就是你說的什麼總統麼?”
蚩尤也發現了所謂的處長,他還以爲這是棒子國的總統。
“不是,不過我們來的夠巧的,竟然正好遇到了政客與平民矛盾爆發的事件啊!”
地獄道嘴角掛着嘲諷的笑容說道。
“什麼事件?”
蚩尤隱隱能夠看到地獄道眼中的怒火。
“總統道歉!”
地獄道一字一頓說道。
“總統道歉?”
蚩尤不明所以。
“跟我來你就明白了!”
地獄道轉身離開青瓦臺,蚩尤見狀也跟了上去,結果發現地獄道帶他來到了一座被人從中間炸開的大橋。
“在這裡你將見到統治階層最陰暗的一面,也會看到人命對他們來說還不如面子重要!”
地獄道低頭看着大橋上被困住的人們說道。
“具體發生了什麼?”
蚩尤問道。
“是這樣的……”
地獄道的雙眼射出兩道光,一幅畫面出現在蚩尤的面前,事件的起因經過就此展開。
一個自稱住在首爾昌信洞的普通工人樸魯圭打入電話,大肆抱怨超高的電費和相關部門對他的威脅。尹英華頗不耐煩,以偏離主題爲由強行切斷電話。
誰知連線無法單方面由電臺方面中斷,憤怒的樸魯圭繼續抱怨,並揚言炸掉漢江大橋。尹英華不以爲然,進而慫恿對方想做就做,誰知話音剛落ꓹ 窗外的麻浦大橋便炸作廢墟。
這一切都是樸魯圭的兒子策劃的,爲的就是讓總統出面道歉ꓹ 他並不想傷人,只是以那些被困住的人當人質罷了。
之所以讓總統道歉,是因爲樸魯圭和兩個工友在兩年前的一場事故中死掉了。
但是當時政府不但賠償金分文未給ꓹ 連一句道歉都沒有,爲了所謂的演練ꓹ 對瀕死的市民視而不見,掩蓋了三人的死因。
樸魯圭兒子策劃了兩年的時間ꓹ 以這樣的方式來揭露政府和政客的醜陋面目ꓹ 簡稱只要總統道歉,他就放過所有人,並且自首。
但如果按照樸魯圭兒子的要求做的話,政府的公信力會降至歷史最低點,會讓人同情罪犯,厭惡政府,這顯然是政府最不願看到的一幕。
於是ꓹ 爲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政府必須促使恐怖分子殺死人質ꓹ 讓大衆看到恐怖分子“濫殺無辜”的殘暴ꓹ 將大衆輿論從“譴責政府對兩年前事故的失責”轉向“對恐怖分子濫殺無辜的憤慨”。
一句話ꓹ 人質的傷亡讓原本處於被動地位的政府重新贏得主動權ꓹ 所以,人質必須死ꓹ 而且必須死於恐怖分子之手。
想讓恐怖分子殺死人質ꓹ 就只能用激將法ꓹ 還有一個問題,用激將法讓恐怖分子殺死人質決不能由政府出面ꓹ 所以必須要要有替罪羊。
開始選擇的是警察廳長,一上來就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是人都能看出他是故意激怒恐怖分子,而且這貨才被人舉報受賄,是絕好的替罪羊,政府只要在最後說,這傢伙因受賄案懷恨在心,蓄意激怒恐怖分子報復社會就行了。
誰知道這貨太惹人恨,替罪羊的使命還沒完成,就被樸魯圭兒子準備得耳機炸藥給爆頭了。
政府一看只能再選個替罪羊了,找來找去,就主播最合適了,這傢伙也有前科,而且還是最早跟犯罪分子接觸的,這犯罪分子偏偏找他來直播,這不是說明他們是共謀的麼。
替罪羊找好之後,政府就和主播的上司做交易了,許諾其只要設計陷害主播,使其成爲激怒罪犯的替罪羊,上司日後必定青雲直上。
這種好事,上司這種人渣又豈會錯過,自然是全部應下。
上司不斷開始使用各種陰謀詭計,企圖誘使主播說出提示板上的字:“絕對不會給恐怖分子道歉,想恐怖分子宣戰。”
但是不管上司如何威逼利誘,主播沒上鉤,而蚩尤和地獄道出現的時候正是關鍵時刻,現在三方都在等,樸魯圭兒子在等總統道歉,主播在等政府方面的解決辦法,而政府在等大橋承受不住壓力垮塌,或者等恐怖分子耐心用盡再次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