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天生就受到別人的歡迎,要麼顏值,天賦,實力亦或是其他,他們總是擁有着超乎他人的特長,而瓦爾波認爲他也是這一類人,而且是在顏值方面,至少他是這麼認爲的。
“瓦爾波大人,瓦爾波大人..”
街道上響徹的是一聲聲歡迎的招呼聲,瓦爾波走在街道之上,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了他的出現,同時街道也隨之躁動了起來,慢慢地集聚起了人羣。
這裡是名爲瑞麗弗,在東海新屹立而起的國家。瑞麗弗,“relife”意思是新生,重啓開啓自我的人生。
在這個國家裡面,絕大多數的居民都是奴隸,而在這個國家他們會脫離奴隸的身份重獲自由,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度。
“瓦爾波大人,西區的房屋需要你進行修繕。”
“新建立起的廣場也歡迎着瓦爾波大人,不過在建材上可能還缺一點材料。”
“軍隊那邊引進了一批新的戰備武器,但還是欠缺了一些,而且新進的武器與瓦爾波大人改造的武器簡直無法比擬。”
居民們包括了一些官員,帶着自己的請求來到了這裡。瓦爾波露出幾分竊喜,他揚起了手,居民們默契地沉寂了下來。
“偉大的瓦爾波大人同意了你們的請求。”他說。這種可以滿足食慾,又可以構建關係網的事情,簡直是天大的好事。唯一的不足點就是他必須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隨着他的同意,城鎮內爆發了一陣歡呼聲。瓦爾波並沒有享受這些歡呼,他徑直地走離了城鎮,在他離開之後,人羣也隨之散開。
發現這股現象的瓦爾波做出了判斷,嗯..他果然很受歡迎。本來偉大的瓦爾波大人是不會同意這羣普通傢伙請求的,可是爲了計劃,他願意忍辱負重。
他本是磁鼓王國的國王,在被方行帶離寶座之後,更是遭受了虐待,然而在其他人眼底他卻是方行最徹底的狗腿子。因爲,他只因方行的一句話,就在這個國家任勞任怨了一年之多。
“該死的方行!”想到這,瓦爾波憤恨地說,只是說完他又用眼神四處掃蕩確定沒有人影之後才鬆了口氣。
他本是磁鼓王國的國王,高高在上的他可以輕易地決定那些平民的生死。可是因爲方行,他卻打入了地獄。不僅失去了原先的地位,還要爲平民幹活。
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一切爲了冥王!
古代兵器冥王,這是一個擁有着絕對力量的戰艦。而擁有着吞吞果實能力的他能夠將吞下的東西化爲自己的力量。而他只需在方行找到冥王之後,偷偷地將冥王吞噬,就能擁有那個絕對力量。
到那個時候,不僅僅可以洗刷恥辱,這個世界也沒人膽敢反抗他了。嗯...那個時候他就給方行一個馬車踏板的職位,這樣就可以每一天都可以將他踩在腳底。
這樣想着,瓦爾波發出了笑聲,只是聲音很快便戛然而止。
“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嗎?..你就是瓦爾波?”布魯諾從空氣裡打開了一扇門走了出來。
“你...你是誰?”瓦爾波慌張的道,他的臉上還殘留着因爲先前想法思考時的慌張。
“是方行讓我來接你的,另外告知一下一笑一個消息。”
“那...那跟我來說,我帶你去找人。”瓦爾波說。
……
幾日之前
距離舉辦王之宴席已經過去了一年之多。
世界政府爲了不留下污點,並沒有阻止這場宴會的舉辦,期間沒有發生任何地變故,和之國也隨之脫離了紛爭的圈沉寂了下來。
只是沉寂並不是永久的,這一刻沉寂被打破了。
路奇離開了這一年多來僞裝的角色,鍛造師,來到了雙刀流道館的門前,那是方行停留的地方。
無視了緊關的大門,路奇輕鬆地跳了過去,道館內傳來了聲音。
“和樹哥哥真笨,連這點技巧都用不好,相比起來我可是兩個月前就學會了。”
“囉嗦,妹妹就應該要有妹妹的樣子..”
“女人打不過男人那可是過去式。方行哥哥那麼強,不還是被艾恩姐姐管得服服帖帖的,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訓練吧,再者說連妹妹都打不過豈不是更丟人。”
路奇推開了門,他詢問道:“方行在哪?”
對於路奇兩人並不陌生,雖然很少來到這裡,但是冷漠,強力就是他的表現。杉村和樹有些崇拜他的這個性格,而不是方行那種慵懶隨意的模樣,即使方行的實力更強一些。
“他們在後院。”杉村和美回道。
路奇點了點頭,然後沉默的向着後院方向走去。
“好酷..這個樣子。”杉村和樹崇拜道,然後做出了路奇的表情,沉默地表情來回走動。
“...你還是先變強吧,現在學誰都不像。”杉村和美打擊道,她想了想說:“倒是有些像霍古巴克先生”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穿着絲襪,而且我沒笑啊!”杉村和樹抗拒道。
路奇穿過了走廊,因爲方行停留在這裡的關係,不知是討好還是其他的關係,本來狹小的空間翻新和擴大了。
“笨蛋,別亂敷藥!”在後院的房屋裡,傳出了方行的抗拒聲。
“囉嗦,這是喬巴特別交代的。”
“褲子,大腿內側那些敏感的地方就算了!”
咔..門推開的聲音,咔..門閉合的聲音。
路奇冷冷地打開了門,看到裡面的狀況,又冷靜地關上了門。
“打擾了。”路奇說。
“喂..路奇!”方行尷尬地吼道。
場面一度尷尬,艾恩冷靜地收回了手,然後推開了門。臉上帶着絲絲紅暈走了開來,去準備茶水。
不一會,艾恩就走了回來,將手中的茶水遞給了路奇和方行,自己則尷尬地坐在了一旁,一言不發。
“你這傢伙..從哪學來的這些知識。”方行問。如果是原來的路奇,絕對不會做出這種開門關門然後還配上“打擾了”的讓人誤會和尷尬的語言。
“多弗朗明哥教的。”路奇說。
“那個傢伙,還是把他出賣給凱多吧。”方行呢喃說道,然後又迴歸了正題,“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巨象動了。”路奇說。
平淡的話語卻透露着不一樣的訊息,如果是巨象正常的移動,路奇是不會說出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巨象又一次被操控了。
“桃之助不見了?”方行問道。
“是。”路奇說。
“方行閣下..方行閣下!桃之助大人失蹤了!”狐火錦衛門喊道。
“麻煩...”方行嘆了口氣,就在他剛嘆完的時候,錦衛門就已經推開了門衝了進來。
“怎麼失蹤的?”方行問。
“就是一覺起來,就發現沒了。”錦衛門尷尬地說,昨天晚上他去了歌舞町,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晚,等早上回去的時候,就發現傳出了吵吵鬧鬧的消息——桃之助大人失蹤了。
“有你們這羣手下真可憐,看起來又被綁走了。”方行說。
“那有辦法找到嗎?”狐火錦衛門問道。他一方面是向方行求問,另一方面也是向路奇詢問,在消息方面路奇比方行更加清楚,即使脫離了CP0,可是他同樣收攏了一批情報人員。
“巨象動了。”方行重複了一遍剛纔路奇所說,然後說道:“只有擁有着與巨象契約的光月一族才能命令它行動。”
這句話表達的意思很明確,狐火錦衛門也聽了出來,那意思是說桃之助就在巨象之上。
“那必須趕緊實施營救!如果世界政府下達的是之前那個任務的話...”狐火錦衛門喊道,之前下達巨象的行動命令時,是讓巨象襲擊和之國並且殺死桃之助。
“晚了。”路奇冷冷道,“如果對方下達的是那個任務,既然巨象動起來,也就是說明任務已經實施了。而這一次巨象行進的路線,正是和之國。”
“突然間行動,是因爲世界政府認爲他們積累的力量足夠了,還是說覺得時機成熟了嗎?”方行輕聲說道。
“總之都不會是什麼好事。”艾恩說。
“比起盲目的營救,還不如先確認島內的情況,雖然王之宴席順利的舉行,使得有了一年多的安穩時間,可是這個安穩卻不是沒有代價的,這個國家已經被滲透了。包括官員在內,許多人都已經成了世界政府的人。”方行說。
“要怎麼做?”路奇問。
“先發制人。”方行說,“如果巨象真的是襲擊和之國,那麼因爲王之宴而守護這個國家的世界政府士兵反水也是必然的事情,比起被動的捱打,還不如主動出擊。”
“如果錯了呢?”狐火錦衛門問道。
“那時打都打了,還管對錯。”方行平淡地說。
狐火錦衛門臉頰略微抽動,這怎麼看都不靠譜。打錯了,那可不是一個誤會可以解釋的事情。和之國必然會成被推到風口浪尖之上,而且他認爲更重要的是找回少主桃之助。
方行看出了他的思慮,他說:“路奇,這件事就由你處理了。”
“好。”路奇應道。
“還有另一件事,如果真的是讓巨象來襲擊的話,這點準備可不夠,我需要布魯諾幫我一個忙,幫我帶個口信和帶來一個人。”方行說。
……
“意思讓方行讓你來找我的?”一笑問道。
布魯諾看着眼前的這名盲人,卻不敢有任何小覷。在來時,方行便已經告知了一笑的實力與大將等同,雖然只要不做出欺壓平民的惡事,基本他是不會發怒的,但是布魯諾在這等強者面前還是有些心怯。
“別緊張,你擅長賭嗎?”一笑微笑道,他就地而坐,熟稔地取出了各式各樣的賭具。
“是方行讓我來找你的,至於賭..略有所知。”布魯諾說。
身爲CP9的訓練,可不僅僅只是戰力上的訓練,包括了情報蒐集,掩蓋身份的訓練也有,賭技在蒐集情報上有着重要的作用,不必做到熟練,去也是基本要熟知的一環。
“哦?”一笑帶着和藹的笑容,他說道:“那你要賭什麼?選一個放鬆下心情吧。”
布魯諾並不清楚一笑的具體性格,所以他並不敢拒絕,他看向了賭具選擇了裡面最爲簡單的骰子。
“就骰子吧,比大小,一把定輸贏。”他說,這是最爲簡單分出勝負的方式。
一笑取過骰盅,並遞了一個過去給布魯諾。他問道:“方行那小子,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施加壓力。”布魯諾跟着一笑搖起了鼓盅,然後放了下來。
“施加壓力?這是什麼意思?”一笑問道,他也跟着停下了鼓盅,“可以幫我看看點數嗎?”
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其用意也很明顯,就是說他看不到。
作爲一名盲人,卻有着賭博的興趣,這無疑很吃虧。布魯諾也不怎麼理解,讓自己的對手看骰子,即使他隨便報一個數一笑也無從得知,但是他還是照辦了。
“六。”布魯諾說,同時說出了意思,“方行的意思是讓你就以往所做的事情,力度翻上五倍。”
“哈哈..運氣不錯,最大的點,你的是多少?”一笑先是回答了賭博的事宜,然後才說道:“十倍?...雖然有點困難,但我會照辦的,我相信有他的理由。”
“一。”布魯諾說。
“你輸了,今天的運氣真是不錯,可以去賭場試試運氣了。”一笑笑道,他的手摸着地板,將摸索到的賭具給放入包中。
布魯諾急忙幫忙。
“謝謝。”一笑道謝道,然後徐徐站了起來,獨自地向着遠處走去。
奇怪的人——布魯諾做出了判斷。這樣的人,比起實力堪比大將的強者,更像是個愛好賭博的和藹老人。
“可以離開了嗎?”瓦爾波顯得有些不耐煩,剛纔一笑在場的時候,礙於他的實力,他一直保持着沉默生怕被看出什麼來。
不過最令瓦爾波煩心的,不是一笑,而是方行。他不知道方行找他的用意是什麼,難道說平常的咒罵被他發現了嗎?還是說偉大的計劃也被其所探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走吧。”布魯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