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在頂上戰爭後,通過世界徵兵選上大將,代號藤虎,被稱爲實力超強的怪物。而且性格格外正直,其提倡的正義是仁義的正義,對於受到迫害的德雷斯羅薩人民可以下跪賠禮道歉,同時敢於反駁自己的上司赤犬,可以說是一名充滿了人格魅力的男子。
方行在這聲驚呼聲中,也順着茶豚的目光望去,他也對這個人十分感興趣。
只見一名溫和的中年男子,黑色頭髮,嘴邊留着鬍子,下巴的鬍子形狀像是個山字,緊合着雙眼,眼部與額頭那一個大大的叉字刀疤。身着紫色浴衣,腰盤深色腰帶,手持杖刀,噠噠噠噠地探着路。
與方行印象中的相比,一笑也就是藤虎顯得年輕了些,但外貌還是個中年大叔,而且從刀疤乾涸的痕跡來看,是已經傷愈多年的痕跡,方行記得其自殘的理由是“看到了太多不忍看到的。”,可沒想到一笑竟然這麼早就自殘了雙目。
作爲一箇中年男子,雙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聽見茶豚的呼聲,一笑向着這個方向,用杖刀敲着地板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待一笑來到身前,茶豚問道:“你怎麼在這?”
一笑露出了個笑容道:“你知道的,我就這點愛好。”
茶豚恍然,作爲一笑的朋友,他知道一笑嗜賭如命的這個毛病,經常在大海漂流,只爲尋找下一個賭博的場所。
不過正好,以一笑的實力比他還強的實力,還有那一顆正義的心,有他在的話,方行絕對沒問題,那麼他就可以放心去協助桃兔了。
“一笑,麻煩你照顧下這個小子,我去去就回來。”茶豚也不客氣,張嘴就要一笑幫忙,還沒等一笑答應,茶豚就跑得沒影了。
一笑愣了一下,帶着絲絲苦笑,最終還是默默地應了下來。
隨後作爲盲人的一笑,竟轉過頭將視線瞥在方行身上,彷彿看得見一般。
兩人相互介紹了下姓名,一笑問道:“你知道附近哪裡有賭場嗎?”
被問及賭場,方行也有些迥然,回答道:“額…我也是剛到這裡,並不瞭解,不過想知道的話,問一下旁邊路人不就行了。”
作爲當地的打混的匪徒,肯定知道這些場所,一笑如若想要知道賭場,只需問問便知。
一笑打着哈哈,欲言又止,而後道了聲“原來是這樣。”
方行這纔想起,這裡是無法之地,街上的路人可不是什麼同情心氾濫的好角色,看一笑這副模樣應該不會想要搭理,哪怕一笑詢問,多半也是避開。
就在這時,變故突生。
一夥人衝了出來,圍住了方行和一笑,面露猙獰,態度兇惡地看着兩人,眼裡直放光。
“我們是海賊,老實點就不會傷害你們。”爲首首領開口道。
他們剛纔也在圍觀人羣裡,只是在槍聲響起時,就躲在一旁。現在棘手的人都走了,如果連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孩和一個拿着導盲棍的老人都不敢下手的話,他們還做什麼海賊。
其後一人說道:“老大,那個瞎子多半也賣不了多少錢,還要搭上我們的食物。”
那名海賊首領聞言覺得有理,便道:“我們只綁這小鬼,瞎子閃一邊去。”
“你們要綁着方行做什麼?”一笑問道。
“方行,你是指這小孩?自然是綁架販賣了。”有一名海賊如看傻子一般回道。
一笑道:“那麼拿我跟他交換吧,你們放了這孩子。”
海賊首領自然不肯,“你這傢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價值,就你個瞎子又不值錢,別浪費我們功夫了,你不閃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動手小的們..”
這時有個機靈的手下,打斷了他,湊到耳旁道:“把這瞎子也綁了,防止他通風報信,雖然他瞎了,但難保有什麼報信的手段,到時惹來了海軍不說,說不定連傑爾馬66的人都來了。”
海賊首領覺得有理,以剛纔那女子與傑爾馬的人談話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小角色,如果讓他們回來支援的話,恐怕很危險,必須把危險扼斷。
“兩人一起綁了,帶到港口。”
方行雖然有能力反抗,但見一笑沒有反抗,他感到奇怪,於是便於其一起被裹挾到了海賊船上。
將兩人關進了船內的房間裡,然後海賊們則返回甲板慶祝起來。海賊首領不止一次做過這種買賣,他知道以方行小孩時便展現的姿色,可是不少貴族喜好的類型,出售給大型的商場,起碼也有個百來萬貝利收入,甚至可能更多,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便與手下們展開慶祝派對。
至於那兩個海軍報復?都坐船走了,又不知道是誰幹的,如何找尋得到。
房間僅剩下一笑和方行,除了上方傳來的微弱吵鬧聲外,顯得沉默。
一笑打破了這個氣氛,向方行問道:“你害怕嗎?”
“害怕。”方行沒有考慮,說出了一個小孩子都會說出的答案。
然而一笑卻道:“騙人…一個人可能會被看到的聽到的所欺騙,但是內心的情感卻無法欺騙人,我看得出來,你的情感之中沒有絲毫的緊張。”
方行嘁地一聲,他忘了一笑的見聞色霸氣強盜甚至能夠感應別人的情感。
“那多半是你看錯了,不過…你爲何要被捕?”方行直接問出了內心的疑問,以一笑的本事,輕鬆就可以解決那羣海賊,爲何要被他們抓捕到。
一笑面容一肅,想了下答道:“既然是逮捕小孩來販賣的海賊,應該也有其他小孩受害,我認爲有必要前去救援。”隨後又略帶歉意地對道:“只是因爲我的正義,讓你牽連進來,真是十分抱歉。”
“這倒沒什麼,反正我身上有電話..蟲..?”方行摸索了下,卻發現原先在懷裡的電話蟲,不見了!
這就尷尬了,表明他和茶豚桃兔脫隊了。
“額…你有茶豚的聯繫方式嗎?”將目光看向一笑。
一笑有些尷尬地回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