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隨手翻開了湯姆·裡德爾的筆記本。
“你在這麼長時間裡面,有沒有對筆記本里面的靈魂產生過好奇,問過他是怎麼製造這個筆記本的嗎?”
珀西搖頭:“我沒有……”
鄧布利多點點頭:“你現在需要休息,既然這樣的話,那再見,韋斯萊。”
珀西點點頭:“再見,教授。”
鄧布利多走出了病房,轉身就到了哈利幾個人所在的房間。
盧恪和約翰娜對視一眼,然後走出了病房。
現在是校長的安慰時間。
不過這次鄧布利多很快就走了出來。
盧恪有點意外,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三個人一起走進了校長室。
“所以,這就是一切的源頭……”
鄧布利多看着筆記本嘆了口氣:“你對它有所懷疑?”
盧恪點點頭:“這件事還牽扯到一個人,那就是馬爾福家的家養小精靈多比。”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所以最終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不過盧修斯·馬爾福……他並不是一個徹底的食死徒。”
盧恪點頭:“只要德拉科·馬爾福在我們這邊,盧修斯·馬爾福就不會是太大的威脅。”
鄧布利多點點頭:“但是關於這個筆記本,我想你的計劃必須停止了,盧恪。”
盧恪猶豫了一下:“但是這是我們現在唯一的機會……拉文克勞的冠冕……”
鄧布利多搖搖頭:“我會保管筆記本,然後想辦法解決這些問題。”
“盧恪,就算你現在是鳳凰社的成員,但是一個霍格沃茲還沒有畢業的學生也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這些事情,那超出了你的能力範圍。”
盧恪搖搖頭:“來不及了,伏地魔現在不再瘋狂,我們必須快一點。”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但是正因爲這樣,才更要小心翼翼,伏地魔非常擅長欺騙和腐蝕,必須小心才行。”
盧恪沉默着點頭。
鄧布利多轉身把筆記本放在身後架子上,拉文克勞的冠冕旁邊。
“現在韋斯萊和哈利都精神很不好,我希望你們可以幫忙安慰一下他們。”
鄧布利多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盧恪無奈地點點頭。
他知道這應該是鄧布利多讓他們轉移注意力的辦法。
不過無所謂了,既然現在沒辦法繼續追究筆記本里面的秘密,那享受一下空閒的時間也不錯。
盧恪和約翰娜一起離開了校長室。
“所以連那位珀西·韋斯萊也要安慰?”
約翰娜看着盧恪,一臉的意味深長。
盧恪愣了一下:“怎麼了?”
約翰娜笑笑:“其實珀西·韋斯萊是赫敏的好朋友,非常好的那種。”
盧恪擡起頭想了想:“所以你是怎麼想的?”
約翰娜搖搖頭:“赫敏肯定會安慰他,我只需要安慰赫敏就好了。”
盧恪笑笑:“她現在也是真正的英雄了。”
約翰娜笑笑:“她似乎並沒有表現得太顯眼,畢竟我全程都看在眼裡,哈利·波特……確實很了不起,就算讓赫敏或者羅恩手裡握着格蘭芬多的寶劍,他們也沒有勇氣對着蛇怪揮劍。”
盧恪搖搖頭:“我有時候會忍不住想,哈利這樣下去,膽子太大也許並不是什麼好事。”
約翰娜笑笑:“除非他不願意接受英雄的命運,否則現在這樣對哈利·波特是最好的,相比起來,在教學生這件事上面,還是鄧布利多比你更擅長一點。”
盧恪點點頭:“那麼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去安慰他們?”
約翰娜跟着嘆了口氣。
……
其實哈利幾個人並沒有那麼需要安慰。
他們確實被蛇怪嚇到了,但是哈利並沒有留下心理陰影之類的,他親手殺死了蛇怪,除了驕傲和自信之外,可憐的千年老蛇沒有在哈利心中留下任何痕跡。
至於赫敏羅恩馬爾福,他們都爲自己的朋友拼盡了全力,並且最終取得了勝利。
馬爾福有鏡子盾牌,羅恩拯救了珀西,赫敏是魔咒大師。
他們完全不需要什麼安慰。
倒是珀西現在一直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很明顯精神狀態很不好。
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哈利幾個人想要安慰也想不出什麼辦法。
沒過多久,他們就離開了病房。
現在剛剛進入冬天,十二月的霍格沃茲一片寒冷,但是大廳和公共休息室裡面的壁爐總是無比溫暖。
這個學期的期末考試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始了,赫敏開始催着所有人認真複習。
哈利和羅恩落進了熟悉的痛苦之中。
不過他們感覺還好。
相比上個學期,這個學期沒有什麼事情好擔心,他們剛剛纔徹底戰勝了一條巨大的蛇怪,一切都這麼美好。
而且現在盧恪和約翰娜開始和他們一起復習。
盧恪對幾門課程有特別的研究,約翰娜也是,加上赫敏,哈利和羅恩感覺無論任何問題,都能馬上得到解答。
不過他們也有擔心的事情。
珀西·韋斯萊到現在還是一直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
他肯定沒辦法輕鬆忘記湯姆·裡德爾的筆記本,不過哈利能感覺到,折磨珀西的不止是回憶,或者曾經被吸走的精神和力量。
而是秘密。
哈利曾經私下裡和赫敏羅恩說起過這件事。
下雪的時候,赫敏會把火焰藏在小小的玻璃瓶裡面,和哈利羅恩一起去外面打雪仗。
雖然被斯內普撞見過一次,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
他們曾經在一次打雪仗的時候走到因爲寒冷根本沒人的黑湖旁邊,哈利小聲地說起了珀西的事情。
哈利知道赫敏和珀西是很好的朋友,至於羅恩,他是珀西的弟弟,這件事他們都可以知道。
不過在哈利這麼說之後,赫敏只是嘆了口氣,然後搖搖頭:“不要擔心那些事情,珀西需要一點時間慢慢冷靜下來。”
羅恩卻一臉詫異:“爲什麼你們倆都一副比我更清楚珀西在想什麼的樣子?”
哈利嘆了口氣:“我不知道,只是猜的。”
赫敏笑笑:“我其實也知道珀西經常想的東西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