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抱着僥倖的想法說道,“此前十多年,伏地魔也曾完全沉寂,沒有蹤跡。也許魔法石的時候,喬治你重創了他,他再一次消失了。”
他還記得,魔法石的時候,喬治用哈利的隱形衣偷襲了伏地魔,將他燒得乾乾淨淨,一縷黑煙都沒有逃走。
“對於這種大魔王,抱着僥倖的想法可不是好事。”
喬治嚴肅的說道,“********猜錯了,沒有什麼嚴重的後果,但一些會造成嚴重後果的事情,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能抱有僥倖心理。在伏地魔的事情上,不管怎樣,我們都得當他已經復活了。”
對於伏地魔這樣的大魔王,不管怎樣小心謹慎的對待,都不爲過。更何況,嚴格計較的話,伏地魔已經兩年沒有動靜了,作爲大反派,這並不合理。如果下學期的時候,伏地魔鬧出什麼大動靜,喬治一點都不會驚訝。
“我們不能期望伏地魔自己消失,除非我們徹底殺死他。否則的話,我們必須對此抱有警惕。”
哈利表情嚴肅,神色凝重的說道,“我猜想伏地魔可能已經復活了,他一直都沒有放棄,一年級的時候,他就試圖盜取魔法石。喬治阻止了他,但復活的辦法不會只有這一個。”
他繼續說道,“兩年沒有露面,我猜測他是尋找復活的辦法去了,我們需要注意到的一點。黑巫師和伏地魔從來沒有放棄過他們邪惡的計劃,去年的時候,盧修斯還藉助了伏地魔的勢力,想將鄧布利多趕出學院。”
“今年的時候,我們也發現了,城堡裡藏着黑巫師。小矮星彼得變成的斑斑,不知名的黑巫師變成的萊福。”
“他們雖然被發現了,但也都逃過了抓捕,黑巫師一個又一個的現身,伏地魔並不會缺少幫手。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雖然不可信,但黑巫師蠢蠢欲動,復活他們的主子伏地魔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喬治點頭表示贊同,說道,“十幾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事情,一些人已經忘記了戰爭的可怕。特別是那些逃過了制裁的人,他們在戰爭中獲得了好處,卻沒有付出代價。這會讓他們對戰爭抱有好感,這是非常糟糕和可怕的想法。”
“另外,讓我擔憂的還有魔法部。”喬治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魔法部的表現讓人擔憂,十多年前他們阻止不了伏地魔。而十多年後,他們連一個掌握阿尼瑪格斯的巫師都抓不到。”
“魔法部已經徹底失去了對黑巫師的威懾力,伏地魔歸來的可能性很大,而魔法部根本無法依賴。”
“這件事情需要通知鄧布利多嗎?”赫敏問道,她覺得伏地魔復活的重大的事情,應該告訴鄧布利多。不管鄧布利多是老了,還是想死,現在他都還是魔法界的象徵,最有影響力的白巫師。
“當然。”喬治琢磨了一下說道,“赫敏,你將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改編潤色一下,讓預言更加可信,然後告訴鄧布利多。我知道他有暗中調查伏地魔的探子,也許他能發現些情報。”
“啊————編故事。”赫敏目瞪口呆的看着喬治,他竟然讓她編個故事去騙鄧布利多。
喬治擺了擺手,不以爲然的說道,“這不叫編故事,這叫潤色,這叫推測。我們將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經過推理之後,將更加準確,更加可信的信息告訴鄧布利多。”
“他能夠從這些信息中,對比自己的情報,找出更有可能的情況,這能提前發現伏地魔的陰謀。”
他回過頭,看了哈利一眼,說道,“要不哈利你去,赫敏沒做過這種事情,可能會很緊張,容易出紕漏。你和鄧布利多比較熟,你去把這些事情和推測告訴他好了。”
哈利滿臉尷尬的看着大家,赫敏會緊張,難道他看上去很像會騙人的人嗎?
然後,他只看到,赫敏和羅恩都是一副重任交給你了的神情,一副完全信任他的樣子,他知道這事情他是跑不掉了。
“好吧。”哈利虛弱無力的應承道,雖然在鄧布利多面前撒謊並不是第一次了,但一想到,要在最強大的巫師面前編故事,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有着活點地圖的幫助,哈利能夠保證自己順利的“剛好遇到”鄧布利多教授。院長辦公室需要經過怪獸雕像看守的走廊,那裡很不容易過去,他選擇了在吃飯的時候碰見鄧布利多教授。
哈利在吃飯的時候,恰到好處的碰到了鄧布利多教授。
似乎任何事情,都無法擾動鄧布利多的心緒,即使是伏地魔復活的預言,也無法讓他的情緒起伏。
“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水平似乎提高了,也許我該給她加工資。”鄧布利多平淡的說道,“你們的推測也合情合理,我認爲,也許是那樣的。”
鄧布利多同樣認爲伏地魔已經復活,這讓哈利直覺得口乾舌燥,他用力的灌了一口橙汁,平復了一下渾身的燥熱。
他急切的說道,“校長,我們應該早做準備。”
鄧布利多似乎並不想多談伏地魔的事情,他轉過話題,朝哈利問道,“盧平教授馬上就離開學校了,你不打算去看看他嗎?”
哈利愣了一下,對鄧布利多跳轉話題的速度反應不急,他隨口說道,“不了,我不想和他們有太多聯繫。校長,關於伏地魔的事————-”
他想多知道更多關於伏地魔的事情,他聽喬治說過,鄧布利多有探子在調查伏地魔。如果能從鄧布利多口中知道更多消息,這對於他們應對伏地魔的襲擊,會有很大的幫助。
“你該去看看他的,他和你的父親是可以託付生死的朋友。”鄧布利多平靜的說道,“他也會很高興,能在最後的時候看見你。”
哈利有些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並不想和他們有太多牽扯,我父親的朋友並不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的關係並不能套到另一個人身上,和我父親那邊的關係,我打算到此爲止,斷掉那些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