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已經敗了。”他恍惚的呢喃着,“我們真的能再次迎來和平嗎?”
“當然可以。”喬治斬釘截鐵的說着,“我擊敗了他,我比鄧布利多,比他都要年輕。我會再次擊敗他,他沒有任何機會。”
“是啊,我們會勝利的,我們會再次迎來和平。”湯姆哽咽的說着,慢慢的鬆開了手。
喬治拿着咖啡壺和牛奶盒,慢慢的走到了樓上,他在樓上的包廂放下了咖啡壺和牛奶盒。
他推開窗戶,朝着外面望去,整個對角巷和破釜酒吧都是冷冷清清的,魔法界其他的地方也是如此吧。
這就是魔王的可怕之處,並不需要發動襲擊,並不需要製造殺戮。
甚至伏地魔還沒有出現在其他的人眼前,僅僅是魔王的威名,僅僅是他過去的餘威,就讓整個魔法界陷入了一片黑暗,讓魔法部如臨大敵。
破釜酒吧和對角巷失去了往日的繁華,霍格沃茨失去了往日的輕鬆與笑聲,魔法界的各個角落,都失去了過去的安寧與祥和。
魔王僅僅是存在,就讓整個世界變得糟糕,讓所有人生活在充滿絕望的恐懼之中。
喬治呢喃道,“這就是魔王,這就是恐懼帶來的魔力。”
他琢磨着,已經定下了主意,“看來決鬥邀約的事情,也該在這時候了,畢竟不能讓所有人都被伏地魔嚇垮。”
他還在學校的時候,就有了與伏地魔決鬥邀約的打算,通過與伏地魔的決鬥邀約,將伏地魔對魔法界的破壞降低到最小。
但從一個想法,到具體的整個過程,還有這很多需要考慮的事情。如果沒有任何鋪墊,他就直接的跳出來與伏地魔約戰決鬥。這不僅不夠體面和正式,甚至還可能被人當成傻子。
而之後的情況很快就證明了這一點,喬治的擔心並不是杞人憂天,對於他心懷不滿的人並非沒有。他在試圖運作獲得霍格沃茨校長職務的時候,就明顯的遇到了阻力。
那些拖後腿的老頑固們,不管不顧現在緊張的局勢。他們不顧伏地魔已經復活的事實,不顧喬治是對付伏地魔的唯一人選的事實。
他們一心只想着,不能接受一個年輕巫師爬到他們的頭上。
連這一點小事都會受到阻攔,如果沒有完善的策略,他之後的大動作,不知道要受到多少非議。
他可不是鄧布利多,沒那麼好脾氣被一羣老頑固指責。
所以與伏地魔的約戰,並不能簡簡單單的就貼上去。如果不夠謹慎的話,他很可能就成了那些老頑固眼裡的替罪羊,替死鬼。到時候一邊做着最艱難的任務,一邊還得被拖後腿。
某種程度上來說,曾經的鄧布利多面對的就是這樣的局面。他一邊需要對抗着伏地魔,另一邊他背後的人,又全部都有着別的心思,甚至在拖他的後腿。
當然這也和鄧布利多始終藏着誰也看不清的計劃有關,而喬治要做的並不是這樣,他並不喜歡鄧布利多那種讓別人去送死的計劃。
雖然喬治同樣有着自己的計劃,但面對伏地魔的時候,他會選擇自己出手。
而這個出手的時機,必須等到整個魔法界人心惶惶的時候,等到他們無依無靠,祈求強者的憐憫時。
唯有在這時候挑戰伏地魔,纔會順理成章,才能爲接下來的事情做鋪墊。
唯有在這種時候出手,才能讓那些野心家,投機取巧者,膽怯者,識時務者,沉默的大多數。讓他們所有人都表露出自己的立場,而不是坐視着他們在背後耍着手段,拖着後腿。
喬治靜靜的喝着咖啡,思索着約戰的時機。
“咚,咚,咚!”
幾聲敲門的聲音傳來,喬治朝着聲音的方向望去,門邊站着的是魔法部長康奈利福吉,他也提前到了。
今天的福吉穿得很正式,藏青色的西服,寶藍色的條紋領帶,棕色的尖頭靴,胳膊下夾着一個黑灰色的禮帽。
他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朝着喬治深深的鞠了一躬,焦急的說着,“索羅斯先生,我很抱歉,我來晚了。”
說話間,他又拿出一個手巾,擦着額頭不斷冒出的汗水。
“先坐下吧。”喬治示意着讓福吉坐下,見着他在沙發上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安慰着說,“離約定的時間還早,我有些別的事情,所以提前來對角巷看一看。你並沒有來晚,相反是提前到了。”
現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福吉已經是提前趕到了,但他在是提前趕到,也沒法和上午就來了的喬治相比。
“我應該更早一點來的,偉大的索羅斯先生。”見着喬治沒有生氣,福吉的情緒終於平緩了下來,他繼續說着,“先生,您已經逛過對角巷了嗎?”
“嗯。”喬治應了一聲,感慨的說着,“情況不容樂觀啊,很多鋪子都關了門,街上都見不着人。這才幾天時間,整個魔法界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可不是嘛。”福吉感同身受的說着,“整個魔法界都快瘋了,整個魔法界都是人心惶惶,到處都在謠傳哪裡又發生了襲擊。”
“傲羅們一直忙個不停,不斷的有巫師報告稱受到了襲擊,但去了以後,都是些什麼玩意。”福吉憤憤不平的說着,“什麼貓死了,什麼狗跑了,還有煉製魔藥受傷的,胡亂施展魔法引起意外的。”
“那些神經錯亂的巫師們,將所有的意外都當成了食死徒的襲擊。”
福吉罵罵咧咧的說着,“前天的時候,一個老巫婆說自己受到了襲擊,被炸傷了腿。傲羅跑過去的時候,才知道她給自己的房子加了太多的防禦魔咒,連自己都完全迷糊了。算她運氣好,沒觸發更多爆炸,那些密密麻麻的防禦咒足夠炸死她。”
“傲羅們用了一整個下午才清楚她屋子裡的防禦魔咒,然後她還大發雷霆說傲羅們破壞了她的防禦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