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早期伏地魔對黑魔法的登峰造極,便如鄧布利多對變形術的推陳出新。這些巫師是巫師當中的大師級人物,他們每一個,都是站在現存的某一個魔法分類頂端的人物。
他們可以稱之爲真正的“大巫師”。
而在這個階段在上一個層次的,那便進入了“探索者”的領域,現有的巫師傳承已經被他們打破。他們在現存的魔法體系中走到了盡頭,開始成爲魔法未知領域的探索者。
他們在進無可進的巫師體系中,以決然的天賦和超越時代的眼光,獨自開闢出來一條未知的道路。
在整個巫師世界,現存的擁有探索者的眼界和實力的,現在就只有他和伏地魔了。
鄧布利多在年輕鼎盛的時候,也許也曾經接近過這個階段,但他終究因爲一些原因導致心靈受創,沒能重新站起來。從此以後,鄧布利多實力不前,一輩子在也沒有什麼新的成就。
探索者不僅僅是一個階段,更是一條道路。在這條道路上退縮的人,最後又重新被限制在了過去的領域當中,再也無法取得進步。
而在探索者之上,喬治還定義了幾個階段,探索者若能從無盡的未知當中,開拓出一條道路。爲天下的巫師,乃至整個世界啓迪出新的道路,便可以稱作賢者。
如若有什麼是在賢者之上的話,喬治一時也離得很遠,難以看清。但在他看來,賢者已經是天才的頂端了。
如果繼續往上,就需要將衆多道路窮盡,探索至世界的盡頭,窮盡當世的奧秘,成爲近神之人。
這樣的巫師,已經徹底的超脫了巫師的境界,在其他的語義當中,可以爲神,在巫師的語義當中,可以爲掌控者。
更多往上,喬治也暫時不打算去企及,也許那些是他未來擁有無窮無盡的青春,纔會去探索的領域。
至於現在,他需要將自己的實力快速的提升起來,在與伏地魔的決戰當中,他只能勝利,不能失敗。
既然已經有了這樣的心思,即使他暫時還佔據着上風。他也寧願就像以前做的那樣,做出更多得準備,埋下更多的底牌,讓戰鬥能夠永遠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樣的掌控很重要,非常重要。
畢竟,如果他一開始把伏地魔的實力,侷限成鄧布利多一樣的話,他現在應該在地獄和鄧布利多吵架或者相互抱怨。
正是喬治一開始就知道,鄧布利多的器量,絕對不可能是伏地魔的敵手。正是有着這些覺悟,他纔在獲得了實力之後,也絕對沒有懈怠。也正是如此,他才能在伏地魔重新復活的時候,正面的抵擋住伏地魔。
這樣的錯誤,喬治就連一開始都不會去犯,更何況是現在。
他當然知道現在的伏地魔有多強,又擁有着怎樣的潛力,正如《預言家日報》上的那篇分析一樣。伏地魔可怕之處,可不單單是蛇怪的身體。
如果是讓伏地魔與蛇怪搏鬥,即使不使用公雞打鳴這樣的剋制手段,伏地魔單純用蛇怪的身體,輕易殺死成羣結隊的蛇怪也不是問題。
魔咒與魔法的可怕之處,從來都在於是由誰在使用。單純的魔咒與現代武器對轟,巫師也許連一個手持重型武器的士兵也比不上。
但超越人類極限的巫師,又配上各種戰鬥與殺戮的技巧的話,即使是成建制的軍隊,也會敗亡在巫師的手下。
即使是最精銳的現代士兵,他們面對的敵人也永遠只是普通人,而不是可以移形換影,可以控制他人的怪物。更不提巫師那些可以散播瘟疫,更能用複方湯劑變幻成任何人的可怕手段。
普通的巫師尚且如此,站在巫師世界頂端,已經將自己的視線探索至未知領域的魔王,又會有怎樣的可怕,喬治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去低估。
他能夠想象得出,如果自己去盡力破壞,將會造成怎樣可怕的後果。現代社會的文明建立在和平與穩定之上,但武器的發展,破壞力的提升,又讓現代的文明無比的脆弱。
不僅麻瓜的世界是如此,巫師的世界也是如此。
在遙遠的古代,人們依水而居,人口雖然很少,卻分散在世界各地。而當今之世,世界人口雖多,卻集中在幾個大城市。
文明越是發展,人口越是聚集,相應的這些繁榮,就越是需要穩定的秩序去維持。任何的一點風吹草動,任何的一些動盪不安,都會讓這些看似光鮮的繁榮瞬間消失。
巫師的世界也是如此,大部分成績優秀的巫師,都能夠進入魔法部,又或是給魔法部的相關單位工作。整個魔法部延伸出來的工作,就佔據了魔法界的大部分人口。
在加上對角巷,霍格沃茨,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這樣的地方,整個巫師世界的所有人口,基本都在這裡了。
一旦任何一個地方遭到襲擊,都足以讓整個魔法界元氣大傷,久久難以恢復。
也正是如此,喬治才一開始就決定了與伏地魔進行公開的決鬥,如果放任這樣一個強大的魔王去任意破壞,無須等待着他統治世界,整個世界就已經在爭鬥中殘破不堪了。
而當他決定了與這個魔王的公開對抗,就再也沒有了退縮的機會。在這種情況下,任何的充足準備,都絕對不是多餘的。
決鬥只能勝,不能敗。
在這種時候,他可以選擇的提升力量的方法就所剩不多了。
而最簡單,也是他此前一直謀劃的一種,那就是鳳凰了。
喬治循着鳳凰的鳴叫聲,在山石之間飛掠而過。
山頂巍峨陡峭,山峰如刀砍斧削,如人之手掌,直刺天穹。山巔地方不大,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喬治的眼中已經出現了一抹亮紅。
亮紅之中是熊熊的火焰,火焰無風自起,無物自燃,於虛空之中跳躍舞蹈,舞動的火焰之中,是一隻華貴的神鳥。
神鳥棲息于山壁之上,吞風飲露,歡歌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