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迪雅,你呢。”藤加·坦斯問。
“我纔不告訴你們呢,前面就到了,我們快去排隊買票!”克洛迪雅·德芙並不想說,其他人也沒有追問。
“福爾斯你呢。”
“我?我很小就有自己的‘棍子’,靠着‘棍子’我就直接施展那什麼了啊。”福爾斯`luqi1淡淡道。
“果然,不是普通人經的孩子啊,克洛迪雅估計也是吧。”盧登·法詹道。
排隊購票的人非常多,可能因爲週末的原因,他們拍了好一陣子才輪到,購票的時候卡尼付的是兒童票,其他人都是成人票。
“卡尼居然還是個兒童,我們怎麼就成成人了?”刷票進了動物園之後盧登·法詹的嘴就開始了。
“那你能出示學生證明嗎?”珀柏·艾迪斯插着兜道。
“可惡啊,下次我得去弄個麻雞的學生證。”盧登·法詹合計着,這樣能省不少錢。
“得了,用不上。”福爾斯·路奇道,他們都是巫師,最後也是在巫師界工作,麻雞界的東西根本用不上。
但是卡尼就不這麼想了,他確實是需要普通人的學生證,雖然他成了巫師,以後可不在巫師界生活,太枯燥了,還死板。
魔法現在還能拿檯面上,在過個二十年,普通人拿一把衝鋒槍就能挑一片,就是現在也可能不是麻雞的對手,跟麻雞界開戰的話。
畢竟現在已經有了核了,一切都虛無,沒有什麼核擺不平的,除了哥斯拉,這裡應該沒有哥斯拉。
進門後有個桌子上疊着一堆地圖,那是動物園的地圖,每個人都拿了一張動物園的地圖後就開始準備逛。
“好了各位,我們是各自閒逛還是一起?”盧登·法詹提意道,但是並沒有人鳥他,大家直接跟着人流前進。
動物園的就是一條長長的貪吃蛇,還是頭咬到了尾巴的那種。
擺在他們面前只有兩個路口,不是從左進右出就是右進左出,分開逛跟一起沒有什麼區別。
着裡面大多數動物還真的在玻璃裡,比如爬蟲類,和一些貓科類,只有少部分大型的貓科和犀牛大象跟熊纔有凹坑的觀賞地。
卡尼看到蛇就想起小黑,雖然才離開只有兩三天,但是還是有些想念,所幸不看它。
卡尼落在隊伍最後,仔細的研究地圖,不是動物園的地圖,而是紐約的地圖,他打算去幾個博物館碰碰運氣。
雖然找到了眼鏡,但是還不能真真切切的確定真的有機器人,唯一都是巧合,他不是白瞎瞎搞那些幾把玩意兒。
每國要說外星人打的最熱鬧的地方,不是紐約,而是華盛頓。
不過離得太遠了,卡尼是沒那個時間跑那麼遠去大海撈針,雖然他的運氣一向不錯。
雖然他就算找到了也不能怎麼樣,不能帶走研究,也不能拆了,說不定還是一個沒能量的呢,他又沒有魔方。
魔方的所在就算個頭疼的問題,他忘了,光顧着看機器人,哪會去注意那是什麼地方。而且現在細想一下貌似拿個眼鏡沒什麼用啊,他也不會機器人的代碼,只記得是在一個水壩下面。
至於是哪,卡尼就要好好的找找了,等學會幻影移形的時候就差不多可以到處去看看了。
隊伍走着走着就停下來了,卡尼一看原來是看到了草原的獵人——花豹。
“你看它睡的可真香。”克洛迪雅·德芙貼近着玻璃觀察到,花豹在一顆歪脖子樹上打瞌睡,周圍是被厚玻璃圍出的一個教室大的草地。
花豹的平衡力沒話說,三條腿都趴樹上,還有一條後腿空懸着,尾巴垂直着。
“它怎麼不動?”一個小胖子大着眼睛貼在玻璃上看。
“動啊。”幾個小朋友在敲玻璃,想着把睡覺的花豹吵醒。
“走吧,着玻璃外的聲音傳裡面就差不多跟蚊子大小,能醒纔怪。”大人把小孩牽開,去看其它動物去了。
他們也打算走,但是帶頭大姐卻沒動,在花豹的玻璃窗前看的入神。
“克洛迪雅,睡覺有什麼好看的。”藤加·坦斯道。
“誒,你們先去,我過會追上來,我想等它睡醒。”克洛迪雅·德芙沒有理會藤加·坦斯,插着手在玻璃前等着。
“花豹?克洛迪雅,你昨天幻境裡變的是花豹?”福爾斯·路奇一下就想到了克洛迪雅·德芙爲何想來動物園了。
“沒錯,貓科類裡,我最喜歡的就是花豹了,所以我在那房間裡就成了花豹,現在就讓我好好觀察。”克洛迪雅·德芙道。“我想看看它動起來,走兩步什麼的。”
“這樣啊,那等你一下吧,說不定等下就醒了。”珀柏·艾迪斯說,其他人也沒意見,卡尼當然樂的不用走着看地圖。
卡尼雖然看着那花豹有些奇怪,但是注意力不在它身上,還是先研究地圖,籠子裡的野獸也什麼好看的,他的看過真獅子了,在野外溜達捕獵的獅子,不是馬戲團和動物園的。
卡尼找到了三家博物館和兩家老車行,不過是不是卡尼想着那種老車行就不知道了。
其他人也都在周圍到處觀賞,因爲花豹還是沒有動靜,可能它瞌睡的比較久。
他們在花豹玻璃前等了好一陣子,他們站的腿也累了,卡尼第一個不顧形象的蹲下無聊的看在人腳,他用的是亞洲蹲。
“嘿,卡尼,你那是怎麼蹲的?”藤加·坦斯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看着卡尼。
“什麼怎麼蹲,不就彎下膝蓋就行了。”卡尼一臉懵逼的看着他,這麼弱智的問題是怎麼問出來的。
“爲什麼我不行。”藤加·坦斯開始學着卡尼蹲,蹲下去沒有保持幾秒就完後倒去。
“我也是誒,這不那什麼。”盧登·法詹也蹲下,然後往後倒。
珀柏·艾迪斯看着這麼有趣也蹲下了試一試,他也一樣往後倒,根本蹲不住。
“福爾斯,你也來試試,你估計也蹲不下來。”盧登·法詹道。
“怎麼可能,雖然我從來沒有試過這樣蹲,但是我還是可以…….練習的。”福爾斯·路奇說着就蹲下,然後就神奇的往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