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油嘴滑舌?好,我讓你嚐嚐我的油嘴滑舌吧。”審食其說着話的工夫,又把自己的嘴探了過去,吻上了二嫂柔軟的嘴脣。
也很怪,一旦接觸上二嫂的嘴脣時,二嫂馬上就顯得非常動情,緊緊的勾住了審食其的脖子不說,還渾身發軟的粘在了審食其的身上,令審食其的感覺非常舒爽。於是他也就摟着翠花軟乎乎的身體又美滋滋的接了個長吻,吻着吻着難免就有一些身體上的衝動了。審食其的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二嫂的身上到處遊走,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漸漸的他的膽子更加大了起來。他把手試探着伸進了二嫂的衣服裡,挨着她的皮膚撫摸了起來,又向上移動着,將二嫂胸前那鼓鼓的胸握在了手心裡。二嫂情不自禁的“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然後用手試圖阻擋住審食其的手,但是這個時候這樣的動作更像是半推半就,事實上估計二嫂也是。這更加激起了審食其的熱情,他的手加大了力度在二嫂那軟乎乎光滑滑的身體上摸索着,時上時下的,不消多大一會兒,二嫂已經滿面通紅,大口的喘着粗氣,同時情不自禁的哼哼從喉嚨的深處傳了出來。
“小,小審,咱們不要在這兒吧。”二嫂掙扎着說。
聽到二嫂這麼說,審食其就暫時的把手上的動作停止了下來,問道:“二嫂,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太漂亮了,真是對不起二嫂。”
“沒事的,小審,你不要內疚,我也喜歡你。咱們,去我的臥室裡吧。”二嫂說完這句話馬上害羞的低下了頭,深深的埋入了審食其的懷裡。
“好的,二嫂,聽你的。”審食其答應了。
兩人手牽着手悄悄的從廚房裡走出來,看了看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便輕手輕腳的進入了二嫂的房間裡。這段時間因爲二哥在外面打工幹活,所以平時就只有二嫂一人在這間屋子裡的。
一進房間,二嫂趕緊回身把門插上了。審食其將二嫂抱在了懷裡,二嫂激動的說道:“小審,要我,小審,要我。”
聽到了二嫂的這句話,小審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要噴發了出來。他衝動的雙手緊緊的抱着二嫂,然後和二嫂忘情的親吻在了一起,親吻了一會兒後,兩人鬆開了對方深情的對視。審食其覺得現在的二嫂好有味道,有一股深深的*。尤其是她嘴角處的那顆黑痣,更爲她增添了一種無法言說的迷人氣息。審食其都要發狂了,他再次抱住二嫂接吻,瘋狂的親吻着她的臉蛋,她的脖子,動作越來越激烈。
二嫂控制不住的輕聲呻吟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還有意的壓抑着自己的聲音,但是一會兒後,她就忘記了一切的存在,聲音也高了起來,聽着就讓人臉紅心跳的。審食其聽着二嫂的這種聲音,就更加激動,他伸手開始扒拉二嫂身上的衣服,很輕鬆的將二嫂的外衣脫了下來。但是要脫裡面的衣服裡,二嫂卻扭動着身子躲避了起來,審食其明白這只是二嫂半推半就一下,自己只要稍微再堅持一些就會脫下來的。
但是這畢竟是二人第一次幹這種事,所以二嫂也不知道是出於本能,還是現在又有些反悔了,反正她的動作似乎劇烈了起來。沒辦法,審食其想自己可能還得迂迴一下,於是他又把手伸進了了二嫂的衣服裡,再次握住二嫂胸前的兩團肉揉了起來。與此同時他也低下了頭同二嫂熱烈的接起吻來,二嫂在審食其的進攻下,頓時又有些神智不清,渾身發軟了。因此這個時候當審食其再次去脫她的外衣時,二嫂似乎都感覺不到了,審食其這一次比較順利的就將二嫂的衣服脫了下來。
看着二嫂的身體,審食其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因此他再次瘋狂的把二嫂身上最後的遮擋物也扯了下來。這樣,二嫂就比較徹底的光着身子站在了審食其的面前。審食其看着二嫂的身子,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二嫂卻有些頂不住了,她撲上前勾着審食其的脖子,輕聲呢喃:“小審,快來呀,要我。”
審食其以驚人的速度很快將自己扒的一乾二淨,動情的將二嫂光溜溜的身子抱在了自己同樣也光溜溜的懷裡,和自己的身體緊密的貼在了一起,這種肌膚的零距離接觸令審食其的心莫名的加速了。
“二嫂,牀在哪?”審食其由於是晚上他只能看到二嫂身體上白花花的一片,卻看不到這個房間裡牀位在哪裡 。
二嫂伸手領着審食其到了牀邊,然後就主動的仰天躺在了牀上,對審食其說道:“小審,快來。”
審食其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壓在二嫂那軟乎乎的身上。
很快激動人心的女人叫聲便從房間裡傳了出來,剛開始時聲音還比較小,但很快就大了起來,到了後來竟然有點放肆的意思,似乎是什麼也不顧了什麼也不管了的感覺,先自己爽了再說。二嫂那婉轉的哼哼聲就是在院子裡也能聽的一清二楚的。
劉邦他爹就住在二嫂臥室的隔壁,聽着這聲一聲高一聲低的傳過來,老頭子自然很快便明白了這是什麼聲音,但是他也只是一笑,心想,老二白天不見他回來,原來是晚上偷偷的回來了,也難怪,快一個多月沒有回家了,所以夫妻鬧的強烈一點也沒有啥子,主要的一點就是別讓孩子們聽到,那就不太好了。
叫聲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然後纔在一陣最強烈的叫聲中停了下來。
審食其已經形成了良好的習慣,完事了後馬上就下地,穿衣服準備離開。二嫂躺在牀上朝審食其伸出了手,說道:“小審,不要走。”
“二嫂,不行,我必須得走,聽話,啊?”審食其一邊說着話一邊趕緊的穿衣服 。
之所以要趕緊的穿 ,因爲他怕穿的慢一點的話,自己的心情又起來了,到時候不是二嫂不讓他走了,恐怕他自己都不想走了。
“再睡一會不行嗎?就再睡一會兒,五點鐘走,行不行?放心,不會有人發現的。”二嫂看來和審食其睡過一回之後,對他已經有點迷戀的感覺了。要換呂雉則從來沒有這種情況,你走你的,我睡我的。脫下褲子在一起睡覺,提起褲子來後你是你,我是我。
雖然二嫂在強力的挽留審食其,而且審食其到了最後也有一絲絲動心的樣子,但他有他自己的風格和特點,就是絕對不留下來過夜,沒意思。
所以審食其還是堅定的走了,當然臨走之前,還是和二嫂抱着好好的接了一會兒吻,然後毅然決然的走了。
走出了院子,審食其擡頭看着滿天的繁星點點,看樣子感覺應該有夜裡兩三點了,要不要再去呂雉那兒一趟呢?但審食其還是打消了自己的這種想法,不合適,明顯的很不合適,雖然呂雉的嘴上說的好,不在意,但是實際上呂雉畢竟 也是個女人,她心裡肯定會有想法的。這一次她把審食其讓了出去,把審食其當成了自己的一枚棋子,其實也是迫不得已,不然的話萬一二嫂那天給說出去了,那自己的所有就都完了。
審食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第二天一早大家圍坐在了一起吃早飯。劉邦他爹在人堆裡看了看,又看了看,還是忍不住了問道:“老二家裡的,老二是不是昨天晚上回來了?”
二嫂今天的臉色看起來好極了,滿面通紅的,被滋潤的那是相當到位。感覺都能從臉上擠出水來。聽到劉邦的爹問話,二嫂趕緊說道:“沒有啊爹,他不是回來還得一個多月呢。”
聽了二嫂的話,劉邦的爹再看了看二嫂的臉色,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那就怪了,那自己晚上聽到的是什麼聲音啊,雖然自己年齡不小了,但是聽力卻一直很不錯的。難道?劉邦的爹不敢想了,莫非自己的兒媳婦在背地裡偷漢子了?目前來看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而且今天看到二嫂的臉色分外的紅潤,如果不是老二昨天晚上回來的話,那就可以肯定了,昨天晚上老二家的被窩裡一定有別的男人。
劉邦的爹沒有說話,繼續平靜的吃着飯,他這個年齡了,什麼樣的事沒有經歷過,所以儘管他感到內心有說不出的屈辱,但是表面上也看不出來任何異樣的。
但是劉邦的爹的心裡想法,在坐的所有人並沒有人能夠看出來,他們還是該吃該喝的有說有笑的。突然劉邦的爹發現了點小問題,他看到,二嫂的眼色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看向一個人,審食其,他們家裡的男僕人。頓時劉邦的爹明白了,他明白了這個男人是誰了,本來其他 的男人也沒有可能的,一定是自己家裡的問題。現在看來一切都明瞭的,這個男人就是審食其。
“小審啊,等一會吃過飯後,你去趟遠門,把老二叫回來吧。這外面這麼亂,就不要打工了,不要再和劉邦似的,這一走這麼長的時間,究竟是什麼情況連個信兒也沒有。你去,把他叫回來吧,我這把老骨頭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所以我還想臨死前能看到一個兒子的。”劉邦的爹話說的非常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