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房間中所有的痕跡都抹除的一乾二淨,幾個人就來到了隔壁,用同樣的方法撬開了房門,這次裡面僅有兩個人,動起手來更是不在話下,只不過在下手的時候卻是有意留了活口,只讓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
兩個人小鬼子就是之前去會所的那兩人,留下活口就是想要得到那個會所的信息,在被放倒後他們眼神之中滿是不可置信和驚訝的神色,其中一人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鳥語,氣的蘇銘圖連連甩過去幾巴掌說道:“麼的,小鬼子少在這裝糊塗,說什麼鳥語,要是不想多吃苦頭就給我乖乖的”
“你。。。。。你們這是在犯法,我們是外籍人,你們的政府如果抓到你們會罪加一等”其中一人氣急敗壞的說道,他們還真把鬍匪這羣人當成了是入室搶劫的,並沒有想到這幫人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鬍匪笑眯眯的蹲到他的身前,有刀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那副笑容甭提有多麼滲人了:“我們犯法的事幹的多了,就在剛剛還把你們隔壁的四個人給幹掉了,人命麼一條和十條的差別不大,你說我們還介意在多你們這幾個麼?”
兩個小鬼子神色駭然,似乎這時才明白眼前這幫人來歷不簡單:“你。。。。。你們,你們要幹嘛?”
“今天下午你們去了一個會所,跟我說說那的情況”鬍匪將刀背轉了過來,讓刃口在對方的臉上慢慢的摩挲着,鋒利的刀口讓那人的臉上刮出了一個個的印道。
兩個小鬼子不說話了,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只這一句話兩人就明白,對方知道了他們的身份。
鬍匪看着他們的神色心知那個地方果然有貓膩,他又接着說道:“順便在提醒你們一句,除了你們隔壁的四個人外,昨天還有五個人也被我們給送到海里去餵魚了,再早一點的話,前兩天在京城也多了八具無名屍體。。。。。。。說了這麼多我想你們現在應該都明白,不用我們在提醒下去了吧”
鬍匪的話音剛落,手裡的剔骨刀就在對方的臉上用力的劃了下去,一道血淋淋的刀口有一指來長,伴隨着他那驚駭的眼神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啊,八格牙路。。。。”中了一刀的小鬼子捂着臉痛苦的叫喊着,捂着傷口在地上滾來滾去。
鬍匪哼了哼,將刀對準另外一人說道:“你要是不想剛剛的事情重演,就我問你答,說的利索點,免的受苦”
“太慘無人道了,這個傢伙似乎對於用刑總是有種獨特的偏好,惡趣味啊”蘇銘圖嫌棄的連連搖頭,然後用腳死死的踩着倒地那人的手指用力的左右碾動了幾下說道:“見血多滲人啊,就不能溫柔點?”
鬍匪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我數到三,到時你可就沒機會了,下場也許比他還要慘一些”
“不。。。。。不要說,森井。。。。。說了也一樣會死”受傷的小鬼子在地上聽到鬍匪的威脅,連忙出聲提醒道:“左右都是死,不能讓他們得到一點的消息”
“麼的,你還挺有骨氣的”蘇銘圖回身從王屠的手裡拿過那把三菱軍刺,陰森森的說道:“既然這樣,我看看在你身上劃個百八十道的口子後你還能不能依舊這麼嘴硬”
對於小鬼子,鬍匪他們沒有一點的憐憫之情,想想幾十年前這幫人在華夏犯下的罪惡,今天無論動用什麼手段心裡都不會有些許的不忍。
“三!”鬍匪直接省去前面兩個數字,左手抓着那個叫森井的手指,然後用刀尖插進了他的指甲縫隙中,然後用力一挑,一塊還帶着血肉的指甲就飛了出去:“我說的你似乎不信?忘了告訴你,我嘴裡說出的說話一向都是很愛打折扣的。。。。。你比他不只是慘了一些,而是很多很多”
“啊。。。。。啊。。。。住。。。。住手,我說,我說!”森井只被鬍匪這一刀就給插的失去了抵抗的念頭,慌忙連連的求饒。
“靠,這個傢伙太沒信譽了,怎麼連一二都沒喊”王屠咋舌的說道。
鬍匪抽出刀尖,掏出煙來點了一根說道:“慢慢說,別有一點的隱瞞,要不然剛剛的痛苦將會加倍,到時你可就沒有在反悔的機會了”
森井喘着粗氣,忍着手指上帶來的劇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那個會所是我們山口組在華夏的秘密聚點,負責蒐集情報”
“你沒說到重點”鬍匪搖了搖頭,將刀尖又對着他的另一個手指說道:“入口在哪,有多少人”
“在。。。。。在第一層最裡層房間內”森井臉色鉅變,忙不迭的說道:“一共有六個人”
“我們怎麼才能夠進去?”
“我們每次進去都是由房間裡把守的人給下面傳去信號,然後從裡面打開的,從外面沒辦法硬闖進去的”
鬍匪皺了皺眉,然後慢慢的推進刀尖說道:“別哄騙我。。。。”
“沒,沒有,是真的”森井求饒的推開鬍匪的剔骨刀,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道:“因爲是在華夏怕萬一走漏消息被人闖進來,所以當時修建暗室的時候就考慮過這個因素,暗室的門只能從裡面打開”
鬍匪有些犯愁的搖了搖頭,這可算是有點小麻煩了,他們總不可能用炸彈直接把暗室給轟開,那樣鬧的動靜可就太大了:“你們老闆應該也在吧?”
“在,在裡面,因爲最近去京城執行任務的人一直沒有回來,他們在商量對策”
“那個麻美由真是什麼人?”
“麻美由真小姐是山口組在華夏的負責人”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鬍匪揮刀割斷了對方的喉嚨,蘇銘圖將另一人解決掉後,幾人又處理好房間就走了出來,回到了車上,等待的傑克問道:“順利麼,撬開了他們的嘴沒有”
“順利一半,嘴是撬開了,不過有點麻煩”鬍匪將所得到的的情況告訴了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