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 忠犬君在進化!奪肉! *!? ?3(17 25)
穆雲訶幾乎恨不得將自己的牙齒咬碎了,怎麼就能如此大意,現在讓洛芷珩發現了,他反而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給或者不給,都是他所不能決定的了,但給了,也許就會讓他和阿珩之間有隔閡了,畢竟他未經允許可是私自拆看了阿珩的信件了。可不給,又怕阿珩會心生怨恨。
“給我!”洛芷珩眯起眼睛,手又向前推了一點,表情上看不出喜怒。
穆雲訶喉嚨哽咽了一下,滿身寒氣盡褪,只剩下無限委屈和惱怒。但到底還是將東西給了她。他的手背青筋暴跳,那薄如蟬翼的紙張被他抓的緊緊的死死的,他給的如此不甘和憤恨,卻也無可奈何。
洛芷珩挑眉,倏地將那封信抽出來,展開過目。一看之間不僅輕笑出來,聲音幾分戲虐,幾分嘲諷,更多的卻是惱怒。
如此刻骨纏綿的語言,夏北鬆用這樣直白的字眼來展現在一封信裡,難道就不知道羞恥嗎?還是他夏北鬆真的已經自信到以爲他回來了,她就會和他遠走高飛?自不量力的東西!雖然你他的感情堅定執着的讓她都覺得感動,但他付錯情了!他愛的那個人,不是她!13acv。
或者,夏北鬆愛的那個人的靈魂早就已經消散了,現在的洛芷珩靈魂是孤傲的,是由穆雲訶靈魂才能發生共鳴的,與夏北鬆無關。所以這封信對洛芷珩而言,什麼也不是。
她將那封信抖了抖,笑容滿面的問:“看過這封信之後,你有何感受呢?”
穆雲訶見她臉上竟然還有笑容,便如同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打在最最嬌弱的心上,他是又疼又癢又暴怒。他『摸』不清洛芷珩的心思,便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備受煎熬和暴躁。
胡『亂』的開口,語氣是不耐煩和暴躁的:“很不舒服。”
“只怕不盡然吧?”洛芷珩笑着的臉上忽然出現一絲裂痕,她揚眉冷聲道:“是不是還有懷疑和猜忌?你因爲這封信而不信任我了是不是?若然那天不是我給了你一個承諾,你便會繼續猜忌我下去是不是?”
穆雲訶倏地瞪大了雙眼,一臉的驚慌:“我沒有不信任你!只是那天驟然看見這封信我確實是胡思『亂』想了很多。饒是換誰看見這樣一封有關於妻子過去的信件,都會不淡定吧?更何況我愛你。我絲毫受不了這樣的事情。我知道你並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可夏北鬆的言辭你難道不覺得可笑嗎?不覺得這是對我作爲你丈夫的一種挑釁嗎?我心裡生氣,難道不應該嗎?”
“我並沒有說你不能生氣,只是你不告訴,就是你的心裡已經懷疑了,讓你懷疑的不是這封信,而是我們之間的情感不是嗎?你不確定的是不是就是我過去的那些荒唐事?你真的以爲我會因爲一個夏北鬆而放棄你嗎?”洛芷珩的聲音雖然有些冷淡,卻格外平靜。
她不是不生氣的,因爲穆雲訶隱瞞她這件事情,她知道穆雲訶的想法,所以又心疼又難過。她相信穆雲訶對她說很堅定的,但這也抵不過小人的使壞啊。洛芷珩生氣就生氣在這件事情穆雲訶應該和她說,不論是什麼樣的事情,他們應該一起面對,而不是一個人在角落裡心驚膽戰的猜測。若是那般,那再好的感情只怕也會有消耗空的一天。
“當然不是!我知道你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穆雲訶說的無比自信和堅定,彷徨的目光忽然出現亮光,她看見洛芷珩忽然就笑了,自己也是一愣,旋即心理面那連日來一直糾纏着他,讓他彷徨失措的情緒沒有了。
他像個開心的孩子,一下子撲到了洛芷珩的身邊,抱着她搖晃道:“阿珩,我很傻是不是?我被人坑了是不是?”
“嗯哼,虎孩子,才發現你被人暗算了?這些天來你一直這麼小心翼翼的哄着我,就因爲這封該死的信件?”洛芷珩一臉鄙夷的拍了穆雲訶滿是討好的臉,然後在穆雲訶驚喜的目光中,將那封信撕了個七零八落,然後順着車窗全都扔了,她眸若星辰:“只要我不在意這封信,那它就什麼也不是。”
穆雲訶多日來陰雲密佈的心在這一刻豁然開朗,抱着她狠狠的親吻着,心理面卻懊惱死了自己。他怎麼就那麼蠢呢?一直以爲自己多聰明,卻竟然被人抓住了弱點,一下子就將他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以至於讓他差一點犯下大錯。
還好阿珩聰明,還好阿珩不計較他的蠢和自作聰明。若然他一直因爲這個糾結下去,就算他是真的愛阿珩的,只怕也會被那幕後黑手鑽了空子,到時候只怕他和阿珩這段感情會被摧毀的渣都不剩。
穆雲訶終於明白這封信就是一個陷阱,一個要迫/害他們感情的大陷阱,洛芷珩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她不在乎這個青梅竹馬的表哥,所以這封信就算表現的在纏綿悱惻,也無法在洛芷珩的心理掀起一丁點的風浪。
只要洛芷珩不在乎,那麼夏北鬆就什麼也不是。幕後黑手只怕也是抓住了他太在乎洛芷珩的這個弱點,所以纔會想出如此下做的方法。
穆雲錦,你好狠的手段和心機啊!
“好啦,現在你給我坦白交代,你這幾天究竟是怎麼想我的?你該不會真的以爲我和夏北鬆有什麼私情吧?”洛芷珩推開他,惡狠狠的問道。
穆雲訶連忙搖頭,臉上的表情又無辜又誠懇,還很討好:“怎麼會!我知道我的阿珩纔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情呢,就算有那也是曾經的。我通通可以不計較的。我的心裡是難過的,因爲你的過去我沒有經歷過,我有多悔恨你都不知道,我好害怕我因爲錯過了你的曾經,也會失去你的未來,其實說到底,我的心裡是知道你不會不要我,我只是自己不自信而已。”
人往往是這樣的,看不見自己的好,卻能看見別人的好,然後拿別人的好來和自己比較,人又哪裡有相同的呢?人家的優點你就未必有,如此一比較,自然而然的自己就好象低人一等了。又哪裡還有什麼自信?
穆雲訶是聰明的,但他實在是缺乏爲人處世和與人相處的經驗,他是一張白紙,這張白紙現在還只能在洛芷珩這根帶着濃墨的『毛』筆下旋轉,他們兩個是單一的,他只願意讓洛芷珩在他的身上灑下濃墨重彩或者是輕描淡寫。他精神上成長的飛快,但他的『性』格已經形成,又哪裡能使一朝一夕就會改變的呢?
穆雲訶非常慶幸,還好阿珩不嫌棄他,願意改造他,陪着他一起進化,不然他豈不是要慘死了?
穆雲訶抱着洛芷珩,那麼驕傲的男人,此刻卻開心的毫不掩飾,撒嬌的仿若洛芷珩的寵物貓一般,就差對着洛芷珩搖搖尾巴表示他對主人的喜愛了。
若用一種動物來形容穆雲訶,那便是犬。忠誠而可靠,對主人全然的信賴和依靠,忠實而沒有原因理由。只要是她願意給予的,他都會照單全收,開開心心。
洛芷珩有幸能碰到一個實力強橫,卻單純如紙的男人,她有幸能親手按照她的喜好和『性』格,來刻畫一個只對她忠誠和只愛她的男人,實在是福氣的很。
這張紙的風波徹底被洛芷珩不在乎的態度給擊碎,接下來穆雲訶就像個吃醋的孩子似的,不停的追問洛芷珩的過去,可洛芷珩哪裡說的出來她的過去有什麼?曾經的花癡洛芷珩早死了,而她本尊的過去可是個土匪,有什麼好說的?
問的犯了,洛芷珩就惡狠狠的瞪着穆雲訶,穆雲訶也不怕,矯情的抱着她又肯又親,只把洛芷珩弄得嬌喘吁吁,癱軟不已了,再接再厲的追問:“那你和夏北鬆有沒有拉過手?”
洛芷珩翻了個白眼:“應該有吧。”
她話音剛落下,就覺得腰間一痛,低叫一聲,惡狠狠的擡頭,就看見穆雲訶臉『色』瞬間陰霾,『逼』迫道:“爲什麼拉手?他拉過你哪隻手?”
洛芷珩覺得好笑,胡『亂』的說道:“左手吧,好像是牽着我去騎馬。”
穆雲訶就鬱悶了,他從來沒有騎過馬,馬車都很少坐的,他曾經身體不好,騎馬只會讓他死的更快。現在看來是要學習騎馬了,阿珩這麼淘氣,又很男孩子『性』格,騎馬『射』箭就更不在話下了,若然追不上她的腳步,萬一有一天被她甩了怎麼辦?
穆雲訶的思想還是很前衛和未雨綢繆的,他又抱緊了她,繼續追問,越問就越是鬱悶,最後還陰森森酸溜溜的問道:“你和夏北鬆之間究竟有什麼約定啊?那信上可是寫得清楚,讓你等他回來呢。”
信上其他的事情她都沒有印象的,但這約定的事情她卻知道,因爲這個約定是她本人和夏北鬆之間約定好的。洛芷珩一時之間有些難以開口,最近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穆雲訶要是不問的話,她都忘記了。現在該怎麼和他說呢?
“怎麼?不好開口?你們這個約定不會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穆雲訶就惡狠狠的道。
洛芷珩拍了他一下,斟酌一下才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你知道我們剛成親的時候,我們兩個人是兩看兩相厭的吧?你也不喜歡我,我也厭惡你,那時候你還罵我,還說的很難聽呢,還說我嫁給你也好,咱倆是絕配,一個花癡一個病秧子,都不是被人喜歡的,這樣你也就不會禍害那名滿京城的洛二姑娘了。”
洛芷珩是個狠人,也很聰明。她挺擔心穆雲訶聽了他和夏北鬆的約定,會氣得和她鬧騰。所以她要先讓穆雲訶內疚和理虧,這樣一會她說出來了,穆雲訶因爲理虧也就不敢太責怪她了。當然要不是爲了壓住穆雲訶,她是不會翻舊賬的,更懶得提那個洛凝霜。
穆雲訶的臉『色』就很尷尬,果然對洛芷珩毫無防備和心機的小白狼心甘情願的掉進陷阱了。穆雲訶被洛芷珩說的羞愧難當,更覺得當日他真的是瞎了眼了,怎麼還能因爲道聽途說就認定洛芷珩不好,還情形沒有禍害洛凝霜呢?現在想來,老天太愛他了,讓洛凝霜沒來禍害他,雖然洛芷珩也是個小禍害,但誰讓他就愛這個小禍害呢?心甘情願的讓她禍害。
“之前誰知道會變成這樣……”穆雲訶滿心懊惱,說話就不敢理直氣壯了,還很心虛的低下頭,臉都紅了。
洛芷珩心裡偷笑,表面上卻是一臉的難過的說道:“那個時候我是被陷害嫁給了你,我自信心有不甘啊,你還對我一點不好,又口口聲聲的誇獎陷害我的壞女人,我都快恨死你了,又怎麼會想留在你身邊?當然要想着逃跑啦。但是我在衆目睽睽之下嫁進了穆王府,名字裡已經印上了穆這個姓氏了,我哪裡敢逃跑呢?而且我也沒那個能力就逃出來,所以當夏北鬆來找我的時候,我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當然他說什麼我都會答應啦。”
穆雲訶心理面那個火,就差將洛芷珩翻過去狠狠打一頓屁股了。
死丫頭真當他是個愣小子呢?還能看不出來她那點小伎倆?還敢說的這麼可憐兮兮的,他什麼時候誇獎過洛凝霜那敗類了?頂多就是拿他倆比較一下,但那個時候是個人都會這樣做吧。
可是洛芷珩說的太可憐了,而且那個時候他們兩個確實很不對付,現在想來,倒是萬分後怕和十萬分的慶幸了,後怕若真的失去阿珩可怎麼辦?慶幸阿珩還在身邊!所以穆雲訶現在明知道洛芷珩誇大其詞,想要逃脫懲罰,但也是吶吶不敢言,小媳『婦』似的耷拉着腦袋,低眉順眼的聽着媳『婦』教訓。
“你也不能否認你那個時候對我一點不好是不是?你那個家也是烏煙瘴氣的,那羣女人一個個的都比猛虎還兇猛,我能不害怕嗎?如此這般,嬌弱可憐沒人愛的我能不想着逃離那裡嗎?”洛芷珩期期艾艾的說道。
穆雲訶實在是忍不住了,憋了半天差點岔氣,還是瞪圓了眼睛低聲問道:“那你和他究竟有什麼約定?”
“他說他會將我和洛凝霜換回來,趁着別人還沒發現,我相信了。但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家都知道我不是洛凝霜了,而我也嫁給你了,就好象板上釘釘了,差不掉了,我只能跟着你了。後來他說他可以帶我走的,但是他又要去帶兵打仗,就說等他回來會想辦法帶我走的。”
洛芷珩一聳肩,一臉嘲諷的道:“就是這樣啦,這其實也不算是什麼約定的,我本來也沒有指望他,若我真的一心等待着他,只怕現在我早就成了一對骨頭渣子了,他回來也是給我報仇雪恨了。”
穆雲訶聽了這話冷笑三聲:“他倒是好大的膽子!本王的女人他也敢想着給偷走?很好!本王真是迫不及待的希望他趕快回來了,到時候,哼哼。”
感受到他滿身火氣,洛芷珩笑米米的道:“你別生氣嘛,這不是都過去了嗎?我也沒將他的話當回事啊?更何況我們現在相愛了,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洛芷珩這打一悶棍又給了一個甜棗,軟聲細語的哄着穆雲訶,到讓穆雲訶有苦說不出,有氣放不出了。着實的難受。可是心理面又不禁因爲她的聰慧和機敏而感到高興。
雖然她將自己先推出去了,但她的態度已經讓他幸福極了。
“那以後還想着離開我麼?”用力的捏着她的小蠻腰,語氣是陰狠的,目光卻是最最無辜柔軟的。
洛芷珩嗷嗷『亂』叫的抱緊他,喵喵兩聲叫,一派歡喜的道:“不離開了。我哪裡還能離開你?這麼厲害的男人,又這麼漂亮,看見你我都會覺得好幸福,我最愛小訶訶了,誰也不能讓我和小訶訶分開。”
這話雖然有點直白,可穆雲訶還是挺的心花怒放,笑容是止不住的,他又問:“那你那個青梅竹馬回來了,拿着這個約定質問你,你可怎麼辦?”
洛芷珩咬咬手指,一臉白癡的單純笑道:“我這不是還有一個穆雲訶嗎?小訶訶會幫我解決一切困難的對不對?再說了,去他的青梅竹馬,幾百年的事情了,姐姐我都不記得了。”
穆雲訶這纔開心起來,兩個人又膩歪了好一會,馬車已經等下休息了,而外面傳來了洛耳朵悽慘的哭嚎聲,洛芷珩蹙眉,不得不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穆雲訶下了馬車。
她一下馬車,就看到一道紅呼呼的嬌小身影撲了過來,一頭撞進她的懷裡,撞得差點吐血。她暴怒:“什麼玩意?”
“主人!!”軟綿綿的聲音裡帶着哭腔,無限委屈卻偏偏那麼嘹亮。懷裡的小傢伙擡頭,洛耳朵那張狐媚子的小臉,萌人的表情變成了紅彤彤的眼圈,一臉淚痕,小嘴一扁,哭的稀里嘩啦,偏還能說出話來:“小狸還疼哦,他們欺負小狸。主人不疼小狸了嗎?啊啊啊?”
雲幾己牙隔。她連着三聲啊,一聲比一聲高昂,就連『逼』問都那麼氣勢洶洶。
洛芷珩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了洛耳朵的腦袋上,一臉鄙夷的道:“別和我賣萌,我不是玉兒那丫頭。趕緊滾一邊去。”
洛耳朵一愣,旋即一臉絕望的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抱着小身子軲轆來軲轆去的,竟然開始滿地打滾,兩隻白嫩的小拳頭就戳在兩隻耳朵上方,唔嗷唔嗷的『亂』叫起來,所有下來休息的人都被她這說滾就滾的舉動給鎮/住了,場面一片混『亂』。
洛芷珩不耐煩的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要是不說我可真不管了啊。”
洛耳朵支棱一下子爬了起來,一把抱住洛芷珩的腿,嚎啕大哭:“那個人欺負小狸,不給小狸肉肉吃,小狸要吃肉肉,肉肉!”
她很堅定的最後喊出來肉肉兩個字,一臉悲憤的將手指向那站在一旁的穆雲錦。
洛芷珩本來沒當什麼大事的,但一看被指的人是穆雲錦,她的火氣騰地一下就上來了。腦海裡就捲過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她惡狠狠的瞪着穆雲錦道:“你怎麼回事?爲什麼不給我的耳朵吃東西?”
穆雲錦對洛耳朵的出現表示高度警惕,這個人他是知道的,是穆雲訶抓獲的俘虜,一個俘虜怎麼能放在自己身邊?還不捆綁不關押,而且還好吃好喝的供應?這不是對待俘虜,這是對待祖宗。
一想到剛纔從洛芷珩馬車裡飄出來的那些紙片,他就滿身火氣,但他壓制着,他就不相信洛芷珩和穆雲訶到了現在還能好好的。一定不會的,他們兩個要是心平氣和的話,那就不會將那封信給撕碎了。
穆雲錦心理面爲這兩件事情而鬧心,面容就越發冷峻,聲音更加低沉的道:“食物已經不多了,還要堅持兩天才能到達穆王朝,雖然一路上可以買吃的,但我們距離進入下一個村莊還要一下午,所以不應該浪費。更何況這個人本不是我們之中的人,她是個俘虜,更不應該給她肉吃!”
個卑鄙小人,還敢將不要臉當話說,還說的如此的理直氣壯,真當她洛芷珩是好欺負的呢?玩陰謀詭計的來想要破壞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這筆帳她還沒算,穆雲錦還敢囂張的欺負她的小耳朵,找抽吧你!
“還真不知道堂堂的少將軍,什麼時候也這麼婆婆媽媽的管起這些女人們才管的事情了?你這樣不覺得自毀形象嗎?最起碼小女子一看之下還真的以爲您棄武從廚,不當將軍改當廚子了呢。再說了,大丈夫不拘小節,何必死死的抓着一塊肉不放呢?耳朵是我的人,她吃就等於是我吃了,你現在這樣做,是在和我公開叫板,打我的臉嗎!”洛芷珩毫不客氣的公開叫板,言辭間多含鄙夷和譏諷,直指穆雲錦是個娘娘腔。
穆雲錦一張俊臉瞬間花開燦爛,那叫一個五顏六『色』『色』彩繽紛。他抓着肉的手幾乎要將那塊肉個捏碎了。他冷哼一聲道:“好一張利嘴,我只是爲了大家着想,一個俘虜而已,她的存在已經浪費了太多的食物了,這個隊伍裡面完全沒有必要留一個這樣的人。更何況她來路不明,就更不應該留在穆雲訶的身邊了。”
穆雲錦話鋒一鑽,正氣凜然的對法老們道:“幾位法老,穆雲訶如今身份不同以往了,爲了他的安全着想,這個妖女一定要處死,否則誰知道會惹出來什麼禍患呢?咱們不能因爲穆雲訶寵妻無度也跟着昏了頭啊。因爲一個沒有腦子只顧着自己的女人的喜好,就讓穆雲訶置身在危險之中,我認爲這是在是不妥。”
法老們畢竟不知道洛耳朵的來歷,而且這個妖女那天可是着實讓他們震驚的,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穆雲訶應該是心裡有數的,但他們也確實是擔心穆雲訶的安全。這還真的是兩難了。
“你們快別吵了啊,要不洛耳朵的食物就從我的車隊裡出吧,我這邊帶着許多事物呢。”玉兒眼看她最喜歡的珩兒姐姐和那少年將軍爭吵起來,忽然覺得兩難,可是她又好喜歡洛耳朵,不忍心這麼可愛的小女孩餓肚子,便出言幫忙。
穆雲錦卻一個犀利無比的目光『射』來,陰森森的道:“不勞費心了。”
玉兒臉一白,有失落在臉上劃過。
洛芷珩沒想到穆雲錦能卑鄙到這種地步,竟然拿穆雲訶當擋箭牌,以此來實現他的私慾。還敢兇她的朋友。
“你一個堂堂的男人,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你就不覺得有失風度嗎?還是你的臉皮已經足夠厚了,就連刀槍也無法穿透了?否則怎麼會厚顏無恥到利用自己的親弟弟?”洛芷珩薄怒道。
“我有利用穆雲訶嗎?我只是身爲他的哥哥在關心他而已,這有錯嗎?”穆雲錦一臉理所當然的笑道,只是笑容裡面多了幾分挑釁與怒氣。
“本王用不着別人來關心,本王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有數。這洛耳朵是本王讓留下的,有沒有危險本王自然清楚,就不需要別人來『操』心了。”穆雲訶清冷的聲音在衆人之後響起,只見穆雲訶闊步走來,看都沒看穆雲錦一眼,將洛芷珩收進懷裡,責怪道:“再有這種事情你就和我說,自己在這廢什麼話?不嫌累麼?”
一個是本王,一個是我,期間的親疏遠近,一目瞭然。
穆雲訶有多麼的不待見他這庶長兄,衆人心中明瞭。看向穆雲錦的目光裡就多了一份幸災樂禍和鄙夷。
洛芷珩知道穆雲訶的意思,立刻倒進他的懷裡,委屈的道:“我是耳朵的主人,我還不應該爲了我的耳朵據理力爭一下嗎?我真的沒想到,你們穆家有這麼會過的男人呢,比女人還要細心,真是笑死我了!大不了那塊肉我花錢買不成嗎?姑『奶』『奶』我有的是錢!”
洛芷珩的話讓穆雲錦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就這麼一個不小心的功夫裡,只覺得手上一痛,手中的肉就被那洛耳朵一把搶過去了。穆雲錦下意識的一抓竟然都沒有抓到,而洛耳朵搶到了肉,幾步竄到了洛芷珩身後,『露』出半個小腦袋來,洋洋得意的甩着肉,一臉挑釁。
個小狐狸精也知道狗仗人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