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簫揪着那人脖子上的衣領就把人拎了起來,他四周看了看,又釋放出內力,確定周圍沒有多餘的人,他才放心的關上門,進了院子。
小小迎出來,“先把他弄到一樓客房裡去。”
蒲簫點頭,拎着進了一樓簫默住的旁邊的一間客房,把人放到了牀上。
小小拿着一根蠟燭跟了進去,這纔看清楚,她驚呼一聲,“我去.......這不是那個紅衣妖孽嗎?嘖嘖.......這下都分不清楚是衣服還是血了。”
只見,躺在牀上的男子一張臉蒼白的很,如畫的眉眼皺起,薄涼的脣瓣緊緊抿着,雖然此時男子全身是血,多處深可見骨的傷口,就連衣服也已經破成了條狀,但如妖似繞的魅惑卻是一點不少,妖冶如荼蘼花叢中的地獄之花。
小小閃了一下眼睛,心裡無比慶幸她不是花癡,還是很有定力的,否則面前這張就算是媲美萬花叢,也會讓之黯淡凋謝的容顏,足以讓她爲之傾倒,鼻血橫飛了。
估計這浮世見過這張驚才絕豔的容顏的人,不論男女,都會爲之傾倒,甘願醉生夢死吧。
她放下蠟燭走上前檢查了一下傷口,心中讚歎一聲,這傢伙也是個命大的,這麼重的傷,脈搏也只是比正常人弱了一點點。
蒲簫在一旁瞅着,搖頭嘆口氣,“這傢伙就認準了咱家,跑去別家多好。”
小小起身笑笑,“好了哥,你快給他清洗一下,我去多點幾根蠟燭點上,一會兒好給他上藥,我把了脈,這傢伙命大着呢,還死不了。”她想起什麼,又道:“再用酒把傷口清洗一遍吧。”
蒲簫認命的把男子身上染了血的衣服都給扒掉,又打了盆水來給男子清洗乾淨,看着此人身上滿身刀刀見骨的傷,不禁唏噓,還真是妹妹說的命大。
他皺着眉頭按照小小的交代,用烈酒給男子擦了一遍皮肉外翻的傷口,心裡也是無比佩服,這得多強的毅力才能堅持住?
小小又找了三根蠟燭,手裡拿着金瘡藥和白布敲了敲門,“哥,你好了沒,千萬別人沒被打死,你給洗死了,差不多就得了。”
蒲簫給男子蓋上被子,瞅了眼弄髒的牀和被子,嫌棄的瞪了妖豔男子一眼,才走過去去把門打開。
“你給他上藥吧,我檢查過,雖然傷的不輕,到底沒傷着要害,應該能挺過去。”小小把藥和白布遞給蒲簫。
看來以後還要在家裡備一些羊腸線和手術刀了,講真,那麼深的傷口最好應該縫合一下的。
但是,這妖孽總往自家跑,早晚給帶來麻煩,小小心中邪惡的想,就不給他縫!讓他自己慢慢熬着!
蒲簫接過藥和白布點點頭,往屋裡走。
小小跟着進去把三根蠟燭一起點上,“這傢伙傷的不輕,晚上要辛苦哥哥留夜了。”
蒲簫一邊恨恨的給男子上藥,一邊道:“你快去睡吧,明天咱們還要去鎮上,上完藥我去把門口的血跡清理一下。”
他心裡是真的很無語,也不知道這傢伙拖着這身傷是怎麼跑到自家的,更不知道一路上有多少血跡,這不是給他找事做嗎?
蒲簫不厚到的想,如果上次沒給他飯吃,會不會今天就沒有這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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