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蕭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伸手揉揉她的秀髮,“以後可不許這麼沒分寸了......哪天你直接把哥嚇死,你就滿意了......”
“知道了......”小小調皮的吐吐小粉舌,也跟着嘆息了一聲:“哎~就算是再給表姐一次機會吧,她的單純也並沒有錯不是......”
她現在是真的拿劉小蘭沒有辦法了,如果在這樣下去,她懷疑......自己的那點耐心也快要被磋磨光了。
轉念,她又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劉大拿!
小小眼裡寒芒閃過一抹殺意,絕不能在忍了!
蒲蕭緊緊盯着她滿是殺意的雙眸,鄭重的道:“小小,哥知道你心裡的恨,可是......自古民不與官鬥,雖說這劉大拿並無官職。但是我查到,他那個表外甥女在縣衙,說話可是有分量呢。”
“我上次把他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估計他現在還躺在牀上不能下地。”頓了頓,蒲蕭又把自己暗戳戳的做的事說了出來。
小小收斂思緒,“噗呲”笑出聲來:“哥,讓我猜猜你是怎麼教訓他的?”
“嗯......是給他下藥?!”
“......還是直接讓他喪失了做男人的根本?!”
蒲蕭尷尬的摸摸鼻子,又瞪眼道:“沒一點丫頭樣子。不過......我還真想過,但是又不能做的太明顯,不然現在官府已經上門拿人了。”
他也是犯愁,想了許久,才只是對着劉大拿暴揍了一頓,外加下了點妹妹的癢癢粉。
這些也夠他受一陣子了。
小小收住笑意,眯起眼睛,“嗯......不能太明顯......那就交給樑博樑憶去做吧。”
兄妹倆心照不宣,都沒有說透,只是,從第二天開始,樑博和化好妝容的樑憶就每天都一起出門。
聊完,小小跟着蒲蕭下樓。
客房裡,劉小蘭還是沒有清醒過來,小小給她把着脈,眉心緊緊的擰着。
這是不願意醒?選擇性逃避?!
鬆開她的手,小小幫她蓋好棉被,起身,詫異的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在山崖底下,她已經凍成冰棍了,就算還活着,也不會好的這麼快吧?!”
她檢查的結果就是,劉小蘭身上的確被寒氣侵襲的五臟六腑都了受損傷,包括四肢,之前也是到了截肢的地步,完全不像現在,看上去只是睡着的樣子。
眯着雙眸,想到什麼,小小猛地瞪大了眼睛,“哥......你練的是至陽功法......”是她想的那樣嗎?
那她豈不更是罪人了?!
蒲蕭就知道這事瞞不住,他上前把自己的大掌放在小小的頭上,揉揉的1輕撫,“小小,這代價不算什麼!就像你說的,她也是一條人命,更何況,她還是咱們的親人......”
見小小的眼眶逐漸紅潤,蒲蕭嘆息,用力揉起了她的腦袋,“當時的情況......你那麼做也無可厚非。別這樣......哥再努力修煉修煉,還是能保護你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