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妹倆不愧是親生的。都想到一塊去了。
教完秦氏怎麼種辣椒,從劉家村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兄妹倆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趕着牛車。
剛走出劉家村,小小越想越覺得打一頓太簡單了。
她皺着眉頭開口了:“哥,你說怎麼收拾他們呢,只是揍一頓,這口氣我還是咽不下。”
蒲簫見妹妹皺眉頭的小模樣,忍不住逗她:“哥也覺得咽不下這口氣,你鬼主意多,你說怎麼收拾他們?”
小小氣的給他一巴掌:“說正經的呢,我這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出好法子,打架解決顯得咱太沒風度了。”
“喲,我們小小還要風度呢?那怎麼樣纔有風度?”生生受着那跟撓癢癢一樣的巴掌,蒲簫接着逗。
小小見他受着,也不打了,瞪他一眼,沒好氣道:“我不跟你說了,什麼臭哥哥,不要你了。”
蒲簫不逗她了,開始哄妹妹:“好了,哥不逗你了,別不要哥啊,哥會傷心的,哥可只有你一個好妹妹。”
小小被他逗得“噗呲”笑出聲來。
“我覺得應該給那蕭家老二找一個‘好媳婦’讓他沒閒工夫算計別人。”
蒲簫深以爲然,給小小點個贊:“嗯,你說的對,回頭跟簫默打聽一下那蕭家老二的情況。”
小小想起來簫默是蕭老漢家的養子,好像跟蕭家老二一樣大。
“是啊……這傢伙好像好幾天都沒見着了,上次暖房酒也沒來。”
蒲簫挑眉:“他在簫家比較尷尬,這幾天估計有事給拖着了。”
“那也是個可憐的傢伙,不知道身世也就罷了,還在老簫家吃不飽穿不暖的當牛做馬。”
“簫默是他奶奶在山上撿到的,一直自己養着,前年走了,簫默就跟着蕭老漢了。”
小小聽着覺得有些心酸,那個傻大個,長得帥帥的,人卻呆呆的,被欺負了估計也不會反擊。
她前世雖然是養女,雖不親近,但也吃得飽穿得暖。
有同等遭遇的人,往往會互相憐惜。
有點心疼。
想着想着,小小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蕭默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可憐兮兮的看着她,猶如一個大狗狗般,對着她求虎摸,求安慰的樣子。
這一想法,驚的她趕忙甩甩腦袋,媽呀,她這是想的什麼?
......
下午,吃過午飯。
兄妹倆跑了兩趟,把山上剩下的葡萄給摘回來,順道溜了溜豹子。
這兩天這傢伙估計憋壞了,上山就開始瘋跑。
幸虧前些天吃剩下的野雞野兔豬肉什麼的在空間裡,這兩天才算是沒餓着。
下山回來,兄妹倆開始釀葡萄酒了。
這是個大工程,倆人忙得不亦樂乎。
洗葡萄,去多餘的葡萄枝,捏碎放在乾淨的盆子裡,六斤葡萄放一斤白糖。
等糖分充分的融化,全部倒入洗乾淨的罈子裡。
夏天的話基本上不到一個月就可以釀好,現在天已經算是冬天了,怎麼也得一個多月。
不過葡萄酒時間越長越好,反正也不着急喝。
忙了一下午,晚上小小做了一頓大餐犒勞哥哥跟自己。
餃子!
她還是比較喜歡野菜包的餃子,洗了些之前沒吃完的薺菜。
空間裡的肉都被花豹子吃光了。
不過廚房還倖存差不多一斤的豬肉。
很快,香噴噴的豬肉薺菜餡餃子出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