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口中的可是都還沒來得及張口說出來,就被他的話給打住了。
而這句話,激動的海棠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了。
她不在開口,而是主動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脣。
浴桶裡,他伸手將主動吻住自己的海棠抱了起來,然後起身走出了屋子。
“幹什麼?不是要上牀嗎?”
海棠驚訝的問抱着自己往房間外走的“劉致遠”。
“那是別人的牀,咱們去柴房,在那裡才更有趣不是嗎?”
黑暗中,“劉致遠”笑了一聲,並加快了往柴房走去的腳步。
怕在府裡會撞到其他的丫鬟和小廝,海棠急忙低頭將自己的小臉埋進了他的胸膛裡。
卻沒有看到,在月光下,抱着她的人,有一張和劉致遠完全不一樣的臉。
院子裡,看到自己房裡滅了下來的燈,劉致遠鬆了一口氣。
“去把屋子收拾了,屋裡的浴桶,所有她碰過的東西全都換了,下人房裡,她的東西也都全拿出來燒了。”
冷冷的和冬荷薄荷吩咐了一聲後,劉致遠轉身走了。
大半夜的,楚新月在外他始終不放心,出府遣了馬車,也朝清心館走了去。
馬車裡,楚新月再次擡起錦心的臉,仔細看了一下她被打腫的左半邊臉。
“是寧靜怡打的吧?”
上次在街上,寧靜怡因爲錦心當場被自己和雷愔愔教訓的下不來臺,這次錦心一個人去寧王府,她還不逮着這個機會衝錦心下死手。
“是我出府的時候,沒來得及向她行禮,是我有錯在先的。”
怕楚新月因爲這事生氣,錦心急忙把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先前她就已經因爲自己和寧靜怡鬧得很不愉快了,這次她可不想再讓楚新月因爲自己的事再和寧靜怡大打出手,更何況她現在還有了身孕。
“你就是沒錯,這個寧靜怡也能挑出你一百個錯出來,是我疏忽了,不該就這樣讓你去寧王府的!”
楚新月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到自己的疏忽。
“夫人,不礙事的,這一點小傷根本就不用去看大夫的,我回去拿熱毛巾敷一敷,明天就會消腫的。”
楚新月大半夜挺着有孕的身子陪自己去看大夫,讓錦心感動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表達自己的感激了。
“看一看還是好的,沒事的話我也能放心些,對了,她打你的時候,莫言少爺是不知道的對嗎?”
聽到錦心說她是出門的時候被打的,那很顯然寧莫言對錦心被打的事完全不知,不然也不會什麼都不管。
“嗯!我是伺候到莫言少爺吃藥躺下後纔出府的,我見天色不早了,就急急忙忙出了門,也沒看到站在旁邊的靜怡郡主,就這樣被她抓了空,打了我一巴掌。”
當時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她整個人都懵了,她也不敢反抗,甚至連多看寧靜怡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急急忙忙捂着被打的臉就衝出來了。
“寧王府裡那麼多的丫鬟老媽子,怎麼還要你去伺候他吃藥?”
楚新月明知故問,她想要看看錦心對這事是怎麼想的,看看她有沒有察覺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