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清晨。
躺在牀上的楚新月,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還因爲有了身孕,在牀上翻來翻去的動作顯得異常的困難。
睡了幾個時辰的劉致遠,一睜眼看到的是楚新月背對着自己的後腦勺。
“哎——”
楚新月重重的嘆了一聲氣後,又翻了個身子,正好對上了劉致遠看着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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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致遠伸手撐着腦袋,眼帶笑意的看着躺在自己旁邊毫無睡意,還一臉擔憂的楚新月。
“怎麼了?還想曲長清和清池的事啊?”
“我吵着你了?”
見劉致遠醒這麼早,楚新月就知道,自己昨晚肯定弄得他也沒睡好。
“沒有,昨夜喝了些酒,睡得比較沉。”
劉致遠的酒量沒有特別好,昨天被神算張還有萬大人他們拉着猛灌,他都有些醉了,上牀歇息後就直接睡了,沒有像楚新月一樣爲昨夜的事擔憂的睡不着。
“豈止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我聽錦心說,莫言少爺不但把賣魚勝送給她的簪子折斷了,出府的時候,臉色還很難看,這兩對人,都不讓人省心啊!”
楚新月心煩意亂,索性也從牀上爬了起來。
原本昨天自己冊封誥命夫人該高興的很的,可是現在傅清池和曲長清這麼一弄,她什麼好心情都沒了,同時還開始爲這四個人擔心了起來。
“我看你現在的職位都不是誥命夫人,而是京城的頭牌紅娘了。”
劉致遠被楚新月口中擔憂的事情給逗笑了。
他伸手一拉,將已經從牀上坐了起來的楚新月拉回到了自己的懷裡。
“你想想你當初是怎麼替晴月和邵大哥着急的,他們最後還不是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那個時候咱們還說過,眼前的一點點困難,這樣的風雨挫折是爲了感情更彌足珍貴的,怎麼你前腳才說了這些話,後腳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話是這樣說,可我總覺得清池這事不像我們想的這般簡單啊!你是沒看到昨夜清池和曲長清他們當時的樣子,我站在旁邊看都心疼心痛的要死,更別說他們兩個了。”
楚新月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旁人是幫不上什麼忙的,可是她心疼傅清池和曲長清,他們比晴月和邵大哥可要苦多了。
“別多想了,你還是爲了咱們的孩子,好好睡一覺吧!
今天下朝後我會親自去一趟傅府,找清池把話問清楚的。還有,曲長清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他爲清池等了隱忍了這麼多年,怎麼會在這個緊要關頭放手呢。”
劉致遠伸手拍了拍懷裡的楚新月,示意她不要擔心。
“你要這麼着急,咱們的真兒知道了肯定也會跟着急的,我可不想咱們的真兒一生下來就是個急性子。”
他還笑着和楚新月打趣了起來。
劉致遠的話還有他臉上暖暖的笑意,立刻讓楚新月寬心了不少。
“那你去傅府了可一定要問清楚了,你也不許和她急,你就和她說不管是什麼事,只要咱們齊心協力都會有法子能解決的,別讓她一個人扛。”
楚新月衝劉致遠叮囑了一句,清池的性子是越逼她越不會說的,得順着她的性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