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你爹知道你中毒的事嗎?你中毒被如此折磨,你爹總不至於幹看着什麼都不管,還要你嫁給葉子玄吧?”
要是傅宗光眼看着自己的女兒被葉子玄下了這樣的毒手,還要清池嫁給他,那這個傅宗光也是個畜生,根本就不配爲人,更不配爲傅清池的父。
“不知道,我中毒的事現在就只有我們知道,葉子玄說了,只要我乖乖的嫁給他,他不會傷害任何我關心關愛的人。
要是我寧死不從,死了以後,不僅是長清,我們傅家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說到這個,傅清池痛苦極了,刀絞般的心痛再次從心口傳來。
她的爹雖然待自己不好,可也是她的親人啊!傅家上下幾百口,她不能因爲自己的自私把所有人都牽連自己。
而且她清楚葉子玄的爲人,知道他一定能說到做到。
“若不是怕我自己真的死了以後會連累到長清,連累到我們傅家上下幾百口,我就是寧願死也不會嫁給葉子玄的啊!”
傅清池捧着自己差點要被絞碎的心痛哭了起來,傾瀉而出的淚水,把楚新月和曲長清的眼淚一併在瞬間帶落了下來。
“清池,是我沒用,都是我沒有用!我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連你身上的毒都解不了,我不配做男人,我也不配當大夫。”
曲長清站了起來,伸手將傷心痛哭的傅清池摟進了自己的懷裡,他愧疚到想死的心都有。
要是可以,他真希望自己能代替傅清池受被噬心的痛苦折磨。
滴滴熱淚從臉頰滑下,滴在了傅清池的臉上,和她臉上的淚水混合在了一起。
楚新月望着眼前相擁而泣的兩人,再看着這屋裡各種喜慶的大紅色,心裡難受極了。
要是傅清池是穿着這身大紅的衣裳出嫁,嫁的是她心心念念愛着的曲長清該有多好。
而不是要嫁給那個根本就不配爲人,心狠手毒又卑鄙無恥的葉子玄。
這樣的人,該下毒毒死的是他自己纔是。
下毒?
想到下毒,楚新月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急忙伸手拍了拍摟在一起的傅清池和曲長清。
“你們先別難過,對了,曲長清你上次不是說過,這個世上製毒最厲害的是唐門的人嗎?葉子墨身上你一直解不了的鑽心毒就是唐門的人研製的。
要是咱們找到他們,他們製毒這麼厲害,一定可以找到解藥的。”
楚新月的話,突然給了曲長清一個提醒。
“對啊!我一時亂了分寸,差點就忘了這一點了。”
曲長清急忙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等紛亂的腦子清醒了一下後開了口。
“唐門難找,但是隻要葉子玄也中了唐門人制的毒,他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把唐門的人找出來,只要咱們盯着中毒後的葉子玄,就一定可以找到唐門的人。”
“唐門?唐門是什麼?”
楚新月和曲長清口中的唐門傅清池是聽得一頭霧水。
但是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的法子。
曲長清低頭看着自己懷裡的傅清池,伸手把她臉上的淚水拭去的同時,還仔細將唐門的情況和她解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