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我?!”
蕭燁陽詫異的看着稻花,沉吟了一下,笑問道:“你是不是揹着我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壞事呀?”
稻花不由縮了縮脖子。
見她這樣,蕭燁陽是真的奇怪了:“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呀?”
稻花搖頭:“我沒做什麼事,就是收了一點別人給的東西。”
蕭燁陽斂笑,稻花不是眼皮子淺的人,能讓她收下的東西......
“你收了什麼東西?”
稻花連忙將裝有經髓草種子的小圓盒拿了出來:“就是這個。”
蕭燁陽將盒子打開,就看到一顆紅色種子:“這什麼呀?”
稻花看了看他的臉色:“這是經髓草的種子。”
聞言,蕭燁陽神色動了動,看向稻花:“誰給你的?”
稻花低頭對着手指:“就是.......就是之前我在你船上看到的那個白衣中年大叔給的。”
蕭燁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楚浪他去找你了?”
稻花見蕭燁陽臉色不好,連忙解釋道:“不是,我們是在月老廟偶然碰到的,他知道你在找經髓草,就把這種子給了我。”
見稻花怯怯的看着自己,蕭燁陽神色緩和了幾分:“那楚浪不是什麼好人,日後你要再遇到他,最好別搭理他。”說着,舉起了手中的小圓盒。
“至於這經髓草種子......”
不等蕭燁陽說完,稻花就一把搶了過去:“這種子你可不能送回去。”
蕭燁陽蹙了蹙眉頭:“你還真以爲能種出經髓草呀?那楚浪分明不安好心,想讓我欠他人情。”
稻花:“不管種不種得出來我都要試試,你和三哥、四哥辦的差事那麼危險,內家功夫練不好可怎麼行呀。”
蕭燁陽知道近段時間接二連三的刺殺嚇到稻花了,語氣又緩和了幾分:“你別擔心,我和你兩個哥哥知道保護自己的。”
稻花‘嗯’了一聲,麻利的將小圓盒裝進了自己的荷包。
蕭燁陽見了,有心想拿過來還給楚浪去,不過見稻花那般寶貝的樣子,最後滿腔的話語化成了一聲嘆息。
稻花收好種子後,看着蕭燁陽笑道:“八脈丹的其他配藥我都收集齊全了,只要種出了經髓草,我們就可以找師父配製八脈丹了。”
蕭燁陽一臉意外:“你收集齊八脈丹的其他配藥了?”
稻花點了點頭,拍了拍自己的荷包:“要不然你以爲我爲何非要這經髓草種子不可?蕭燁陽,我們距離收集齊八脈丹的藥材就差一步了。”
蕭燁陽:“那些藥材都十分罕見,你怎麼收集齊的?”
稻花:“藥商每次來我藥園採購藥材的時候,我用別的藥材和他們換的唄。像那種稀缺的藥材,一般只對有用的人有用,並不難換的。”
見蕭燁陽盯着自己,稻花笑問:“你想看看嗎?”
蕭燁陽搖頭:“你好好收着吧,也許一輩子都用不上。”
稻花‘呸’了一聲:“你個烏鴉嘴,等着吧,我肯定能將配製八脈丹的藥材收集齊全。”
蕭燁陽也不想打擊稻花,只能快速轉移話題:“你今天去拜月老了?”
稻花點頭:“我娘帶我們去的。”
蕭燁陽笑問道:“你求月老什麼了?”
稻花斜睨了一眼蕭燁陽:“這就不能告訴你了。”
蕭燁陽默了默,又問:“你在姻緣樹上系紅繩了嗎?”
稻花笑了:“喲,你連這個都知道呀?”
蕭燁陽失笑:“七夕節拜月老在姻緣樹上系紅繩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嗎,我知道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到底系紅繩了沒?”
稻花:“當然繫了,我就是因爲系紅繩才遇到的那個什麼楚浪,我還看到他和......”想到自己保證過不說這事,稻花又立馬住了嘴。
蕭燁陽一點也不關心楚浪如何,而是熱切的看着稻花問道:“你係紅繩的時候心裡想的是誰?”
稻花眸光閃了閃:“我誰都沒想。”
蕭燁陽仔細瞅了瞅稻花,想辨別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最後,稻花被他看得不自在,直接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
蕭燁陽幽幽道:“我聽人說,系紅繩的時候心裡要想着喜歡的人,那樣月老就會牽線將兩個人綁在一起。你這次要真忘了,明年再去拜月老的時候可一定要記着啊。”
稻花有些無語的看着蕭燁陽:“你還相信這個呀?”
蕭燁陽聳了聳肩:“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這又廢不了多少事。”
稻花不想繼續說這個,轉而問道:“對了,那個楚浪到底什麼來頭?他明明幫過你,你爲什麼那麼不喜歡他呢?”
蕭燁陽立馬哼了一聲:“楚浪......你別以爲他幫過就覺得他是好人,他幫我那都是有目的的。”
稻花不解:“他若真能幫你解決問題,就算有點目的也可以接受的嘛。”
蕭燁陽冷了臉:“他的目的我接受不了。”
見蕭燁陽全身都帶着抗拒,稻花有些好奇了:“他有什麼目的呀?他想從你身上得到錢,還是權?”
看着滿臉寫着好奇的稻花,蕭燁陽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腦門:“你怎麼對什麼事都那麼好奇呀?”
稻花捂着腦袋咕噥道:“還不是因爲楚浪和你有關,不然我吃飽了撐的去打聽他的事。”說着,揉了揉額頭,“不說就算了,幹嘛打人呀。”
聞言,蕭燁陽立馬欠身看向稻花的額頭:“我剛剛是不是下手重了,快給我看看。”最近在練那套內家拳,剛起步,力道有些收不住。
看着稻花腦門上有個淺紅色的紅印,蕭燁陽面上浮現出自責之色,忍不住起身對着發紅的地方吹了吹,邊吹邊問:“是不是很疼呀,要不要敷點藥?”
稻花推開蕭燁陽,無語道:“不就被敲了一下嗎,哪裡用得着敷藥了,再說了,你的力道也不是很重。”
來找蕭燁陽的事情搞定了,稻花就準備回府了:“那個,我得回去了。”
蕭燁陽:“......我剛急匆匆的趕回來,再坐一會兒嘛。”
稻花拿出懷錶看了一下時間,見還早,便坐着又吃了一會兒荔枝,到了酉時(17:00)就坐着馬車離開了,順便帶走了兩筐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