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地開着車,速度很快,順着順風耳狼紋身的幫助一路尾隨着百里洲留下的一切開始追擊,在這夜色之下,我這孤零零的警車有點形影單隻。
或許一些對警察有意見的人就會出來捕獵,或許捕捉一輛落單的警車是一座不錯的事情也許很有趣很有成就感。
這不夜色之下,一輛白色的麪包車靜靜地尾隨在我的身後,車輪胎早已經凹陷在路面,這說明了一件事情,裡面最起碼有着一滿車的人。
我給自己點燃一支菸,一腳油門踩到底,砸吧着嘴露出一抹冷笑,最好不要來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耳邊傳來了一個年輕又急迫的聲音。“老大,他應該是發現我們了,速度快了。”
“呵呵!一個落單警察,何懼之有?今天我們就要爲他們幾個報仇雪恨,來人,加快速度。”一個男人兇巴巴的聲音傳來,一聽聲音就不是什麼好鳥。
我笑了笑,一腳油門踩到底,打架?但是現在我沒有時間。
黑色的夜色黑漆馬求,只有兩輛打着燈光火急火燎前進的車子在這凹凸不平的山間小路極速前進。
於此同時,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山谷之中,一羣人握着槍準備對另一個一臉坦蕩的男人開槍。
男人就是百里洲,他笑了笑,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着寂寥的夜色,他在想不知道天堂有沒有這麼寂寥的夜色。
幾個特戰隊員握着槍,要槍斃一個大佬還是他們打心裡面尊敬的大佬還是有點下不了手。
但是,軍令如山,上面的意思他們不敢違抗。還有他們背後所揹負的也不允許他們動惻隱之心。
卻在這時,遠方几個夜貓子撲通撲通的撲騰着翅膀開始藤飛,似乎是受了什麼驚嚇。在這隻有冷風吹的夜色之中格外明顯。
領頭特戰隊員皺了皺眉頭,直覺告訴他,有人來了。
“弟兄們,開槍。”他心一橫不想節外生枝,正準備拉保險卻突然感覺脖子被什麼盯了一下,接着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打顫。
他知道出事情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吼道:“快開槍,快!”可惜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因爲大家現在都一樣全部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身體卻不受控制,每個人的脖頸都咬着一個像七星瓢蟲一樣的機械蟲,他們身上冒着綠光。
不遠處,一個戴着眼鏡,臉色陰沉身材魁梧的年輕人看着電腦屏幕,手指不停的噼裡啪啦操作着,突然他臉色陰沉的笑了笑,因爲他看見屏幕裡面那個領頭警察居然拉開了保險,舉槍對準了一臉平靜的百里洲。
他冷笑一聲,手裡面又是一頓噼裡啪啦的操作,一瞬間只看見咬在其脖子上的機械蟲直接發熱然後發生巨大的爆炸。
領頭警察脖子一瞬間出現一個血窟窿,接着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流,十分駭人,再然後他無力的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眼睛睜大的看着夜色,不知道心裡面在想什麼。
剩下的特戰隊員心裡面慌得一批,但是爲了他們身後的人他們必須殺了百里洲,一瞬間他們統一拉開保險卻在這時。
“突突突……”
一連串的槍聲傳來,特戰隊員們直接成了活靶子被射穿。
不一會,那一夥人來到,開始檢查還有沒有活口。這些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殺人如麻手段極其殘忍。
領頭之人合了電腦,來到閉目養神一臉平靜的百里洲面前先是低下頭,接着彎腰不卑不亢的開口:“百里洲大人,我們家醉赤壁小姐想和您切磋切磋棋藝,您請。”話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醉赤壁?”百里洲露出一抹冷笑,“沒有聽說過。”話必依舊站在原地。聽得他的話所有人眉頭一皺但是沒有說什麼。
“百里洲大人先不要急着下定論,以後您會發現我們醉赤壁小姐的與衆不同。”烏寒繼續勸說百里洲。
“我累了,不想再參加這些恩恩怨怨了。”話必後者繼續閉目養神擡頭靜靜地感受着夜色。
“你他媽的不要給臉不要臉,臥槽!”一旁一個大染坊憤怒的開口,語氣惡狠狠的。
“碰~”
卻卻只聽見一聲槍聲,那個大染坊一臉懵逼的看着臉色平靜的領頭之人,接着直挺挺的載倒下去。
嚇得旁邊有些人一下子大氣不敢出一個。
“這是小姐的客人,說話都給老子客氣點。”領頭之人冷冷的開口,語氣平靜卻又自帶威脅讓人心裡面慌得一批。
“是~”他們不敢違抗,恭恭敬敬的低頭。
領頭之人冷笑一聲,再一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看着臉色沒有絲毫波瀾的百里洲。
“百里洲大人,請吧~”這一次的語氣三分尊敬,七分威脅。
“呵呵!將死之人何懼之有?”百里洲卻笑了笑,“來吧!”
他直接沒有看領頭之人哪怕一眼,我就是我,你算老幾?
領頭之人冷笑一聲,“這可由不得你。”話必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一個下劈手打在百里洲脖子上一下子百里洲眼前一黑沒有了直覺。
“帶走~”
夜色下,一夥人帶着一個人迅速的離開,只留下一羣領盒飯的人還有夜貓子悽悽慘慘的叫聲。
遠方在全速前進的我揉了揉耳朵,從不遠處發生爆炸之時我就把他們的對話全部收入耳朵裡了。
“醉赤壁,呵呵!”冷笑一聲,想不到最後醉赤壁橫插一腳,那麼帶頭之人肯定就是烏寒,那個我是朋友亦是敵人。
想不到你們也來橫插一腳,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冷冷的想着,腳下忽然加力,一瞬間警車開始加速只留給後面的人一個車屁股,然後漸行漸遠。
身後的麪包車再一次傳來了窸窸窣窣,嘰裡呱啦的聲音,但是我現在沒有時間鳥他們,要不然必須給他們一個厲害的瞧瞧。
夜色更加寂寥,只有夜貓子在嘰嘰喳喳的冷不防的叫着,聲音悽慘給這夜色在一次增加一抹冷意。
遠離的烏寒此時閉着眼睛,悠哉悠哉卻突然眉頭緊皺,他似乎算計忘了一個人。
“遭了。”他一骨碌坐了起來,嚇得司機差點一個踉蹌把車抵在大樹上。
烏寒迅速打開電腦,接着臉色陰沉,眉頭緊皺,千算萬算還是把我算忘記了。
“加速,最快速度離開。”他冷冷的開口。道路上的車子一瞬間提速。
我動了動耳朵,露出一抹冷笑:“你們,跑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