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蕭索的江岸實在是說不什麼好景色,只有那幾分淒涼的意境可以讓那些個酸臭的生做幾首酸詩。
更別說離別的愁緒一來,再加那烏壓壓地天空和冰冷的江風冬雨。
小郡主被牽官船的時候委實有幾分不捨和難受,心底沉沉的。
她回頭看一眼荒草悽悽的江岸,漂亮的眼眸有幾分的暗淡。
“郡主啊,你別難過,以後還是有機會再來江南玩的。”
打着傘的阿香見她如此趕忙安慰,自己卻兩眼淚汪汪。
實在這聖旨來得太過倉促,所以讓小郡主連個道別的時間都沒有。
“我難過什麼?江南風景雖然不錯,但是這麼久也看夠了!倒是你,怎麼反是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被阿香的話語從那麼一絲絲的不捨難過情緒之喚回神的小郡主瞧着她自己還難過的模樣,倒是覺得怪了!
要知道,他們本來是來這江南暫住的,遲早都要回京城去。
那時來江南是爲了孃親,也是她想着可以躲開一些東西。
可是事實告訴她,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而如今孃親也算是平安生下了小玄玄,他們應該回去面對!
小郡主踏船板,看着越來越遠的江岸不由擡眸看向烏壓壓下着雨的天。
太姥姥重病,這件事在她的心裡方是此時最緊要的。
只是有些可惜,她好不容易纔想通的想法卻沒有來得及實行。
或許,她和江四月像那詩經之說得那般,有緣無分!
冷風瞬間卷着冰雨撲面而來,吹過那垂落的墨發,沾了溼意,卻飛揚了一滴不知覺的淚滴,小郡主便終於捨去目光轉身走入船艙之。
而官船便也漸行漸遠,直到在茫茫的冬雨天地之變成了一個黑點消失不見。
不久,忽然嗒嗒嗒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匆匆趕到了渡口邊。
“沒在了,看來我們晚了一步。”披着黑色蓑衣的七月有些低落道。
一月看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四月,其實有些不明白四月爲何幾次出手幫助臨安郡主他們呢?
難道真得是?
可是四月之前剛剛說過他們不屬於任何一派的!
“四哥,我們還要接着追去嗎?”看了一眼雨幕的冰冷世界,五月有些猶豫問道。
四月眼神微閃:“你們回去,我繼續追,家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們了!”
四月說着,忽然從馬躍身飛起,身影一閃瞬間落在了渡口飄零的一度小舟之。
“四月,你做什麼?這種雨天,你用這種小舟行船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
一月面色大變,有些發怒地躍身追了去抓住了四月的手腕阻止了他想要立刻駕舟離開的打算,其他三人也連忙躍身追了去。
四月回眸看一月沒有回話。
“我不明白,你之前既然說我們不屬於任何一派,爲何此時又要扯入那些爭鬥之?若那聖旨是假的,那麼想要對付安國公一家的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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