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以外交手段奪取了漢,這個消息很快傳遍天下,最爲氣憤的莫過於曹操,最爲驚恐的,自然是益州的劉璋了。
此時,曹操盡取北海之地,袁譚被打的繼續後退,麾下兵馬折損萬,整個青州,現在都處於曹軍的威脅之。
誰能想到,陳風的動作會這麼快,快到連曹操都沒反應過來。不過,按照目前的速度,拿下青州,對於曹操來說也不算什麼難事。
至於益州的劉璋,嘴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雍涼之地的兵馬都進駐漢了,隨時都有可能朝益州發起進攻。
所以,在沒有跟陳風交流的情況下,益州軍隊有了調動,尤其是毗鄰漢的巴郡,增加了兩萬兵馬,這意思,再明顯不過。
而在陳風爲馬超舉辦婚禮的時候,魏興境內,一支不知來歷的軍隊突然襲擊了駐紮在此的長安兵馬。
“殺,能燒的全燒掉,敢來我荊州鬧事,哼,今日叫你們這些北方土狗知道,我荊州男兒不是好惹的。”
一個騎在戰馬的漢子揮舞着兵器,同時又在不斷地怒吼。他們穿着荊州軍的衣甲,打着劉字旗號,看樣子,應該是劉表的人馬。
“不好,敵軍援軍來了,快撤、、、、、、”
陳風雖然不在魏興,但他留下了七千兵馬駐紮此地。這股荊州軍襲擊的是一支運糧隊伍,所以纔敢這麼囂張。
當長安那邊的精銳兵馬到來的時候,他們不敢鬧騰了,於是乎,這些個荊州軍立馬撤退,生怕遭遇了敵軍。
張家的府邸內,此刻是張燈結綵,畢竟是張魯的女兒要結婚,再加是陳風主婚,這婚事,自然得辦的熱熱鬧鬧的。
“啓稟主公,府外有幾位將軍求見。”
陳風正在和張魯閒聊,卻聽到一個親兵跑進來彙報,看樣子,是北邊又有兵馬趕到。
“讓他們進來,算他們運氣好,現在來還能趕喝喜酒。”
陳風點點頭回復了下,而後繼續跟張魯聊天。有關於漢的人地理之類的情況,他是有必要向張魯請教的。
“孩兒等見過義父、、、、、、”
不多時,門外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三個年輕人走前行禮,陳風聽到後驚的回過頭來。
“你們三個小子,這麼一起出現在這裡。”
看着眼前這三個年輕人,陳風臉滿是驚喜。因爲,跪在他面前的乃是顏成、猛、呂驍三人。
四個義子,除了高忠不在,其餘三個都來了,這還真是巧了,是陳風自己,也都有好久沒見過他們了。
原來,顏成之前遵從陳風之令從幽州前往幷州協助高覽,而後李儒將他召開,又到長安任職。
只是他剛到之前,陳風已經率領精銳南下攻打魏興。不久後,呂驍和猛這兩傢伙率領數千騎兵,從胡羌雜居草原穿越而過,直接抵達長安。
這三兄弟這麼莫名其妙的聚集在一起,說起來,他們分開許久,尤其是呂驍和猛兩人,當初各自率領一點人馬深入草原到現在,都快有兩年多了。
陳風從魏興趕往漢納降的時候,李儒也得到消息,他擔憂陳風身邊人手不足,再加這三個年輕人也沒什麼任務,索性都派來了。
“還真是巧了,你們三個小子,來,這位是國師張魯,是你們的長輩,還不行禮。”
“見過國師、、、、、、”
顏成三人,雖說年輕,但一個個都是人高馬大氣質不凡,尤其是,這三人與陳風的關係不一般,傻子也能猜到他們前途無量。
“不敢不敢,三位少將軍如此威武,實在是羨煞旁人啊,初次見面,在下也沒準備什麼禮物。
來人啊,去我後宅取來漢等玉佩三枚,算是我給三位少將的見面禮。”
“哈哈哈,公祺兄,你不用這麼客氣的,這三個小子也是來執行任務而已。
不過,你若是真要送,那恐怕得送四塊纔好,我有四個義子,另外一個在邊疆爲我執行任務。
若是隻送了他們三個,將來別人還不得說我偏心,冷落了忠兒,那我的罪過可大了。”
“哎呀,原來還有一位少將軍,是我疏忽了,快,來人,取四枚來,驃騎將軍的四位義子都是人龍鳳,還請不要嫌棄我漢產的玉佩。
這可是我漢最高峰之的特產,我也是偶然之下才得到一整塊玉,而後請高人加工,總共也十幾塊而已。”
“公祺兄破費了,還愣着幹什麼嗎?都沒點禮節嗎?”
三個年輕人聽到陳風這麼一說,一個個的都有點不好意思,真正計較起來,他們都還是佔了陳風的便宜。
“謝過國師、、、、、、”
“不敢不敢,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張魯能從底層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與他的爲人處世離不開關係,第一次遇到陳風的三個義子,他大出血,這善緣,肯定是結下了。
作爲東道主,張魯連忙安排下人去佈置一場酒宴,一來,他好與陳風拉近關係,二來,也算是給這三個年輕人接風洗塵。
陳風也知道張魯這麼做的目的,再加他確實需要安撫張魯以及漢其他武,所以也沒推辭。
晚,漢境內的名流基本都在張魯府,陳風與張魯齊坐主位,馬超也端坐在一旁。
這些漢名流,一個個都知道自己今後要在陳風手底下討生活,再加長安那邊開通了絲綢之路,他們也都想去賺一筆。
所以這個時候,較爲圓滑的幾個已經前向陳風或者馬超敬酒,倒是有點冷落了張魯。
好在陳風也不傻,他豈能讓張魯感到失落。畢竟,這位五斗米教教主,可是給他帶來了一個安定繁榮的漢。
不管是出於感激還是要做樣子,陳風都必須安頓好張魯,所以,這場宴會進行的很熱鬧。
“報、、、、、、”
突然,一名親兵闖進客廳,看到陳風之後,他連忙跑前。
“啓稟主公,魏興急報,荊州軍突然襲擊我軍營地嗎,劫掠我軍糧草輜重,而且還在魏興境內燒殺劫掠,我軍損失慘重。”
一個消息,直接打破了宴會的氣氛,在場衆人都停下手動作,是陳風,臉的笑容也逐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