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你就是我柳依依現在手裡拽着的一隻螞蚱,我要你如何就如何,只要我用點力氣,你就完蛋。”
柳依依已經不願意與這死女人置氣,何況她今天來也不是與她置氣的。
與病秧子與賤男人置氣,那簡直就是丟了自己的臉,太掉價啊。
柳依依飛快的跑了過去,“噼啪,噼啪”兩個耳巴子就甩了上去。毫不留情。
甩完了兩個耳巴子,柳依依還感覺不夠解氣,當即,柳依依就罵道:
“病秧子,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呵呵……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了,你還真以爲你還是什麼混蛋的小姐命啊……哈哈……”
柳依依冷笑的同時,又是一腳踩上了賤男人的肚子。
因爲他們現在只是睡在高出地面二十公分的木頭牀上。這木頭牀的四隻叫都被燒掉過一截,所以了……
現在柳依依可以很輕鬆的站在他們牀邊,輕輕的擡起自己的腳來,就是一腳丫的下去。
這樣的事,柳依依是非常非常願意幹的。因爲實在是太過於輕鬆了。
錢喧天氣得當即是吐血。他暗罵柳依依,這個死女人,這可是他和月蘭的屋子,可她又是不分青紅皁白啊……錢喧天想要狂叫。
死女人,過分了,但她今天又爲的是什麼事?錢喧天還不知道呢。他完全還不知道自己沒去幹活,給柳依依帶來了多大的精神波動。
“柳依依……你……”錢喧天伸手指着柳依依。
病秧子見此情景,連忙撲上前去:“呀,天哥,你沒事吧……你的肚子沒事吧……這一腳可是不輕啊……這死女人,爲什麼就是這樣的狠心呢……”
“柳依依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麼?!”當即,佟月蘭朝吼柳依依大吼。
“你又上門來鬧事,我告訴你,我也可以去把喬老頭叫來,咱們也走着瞧,你不要以爲,那個死老頭是站在你這裡的……”
柳依依冷笑兩下。“你們說……我想要幹什麼?”
應該是不用她來提醒,柳依依想,他們就應該自己都很清楚纔是。
可是,此時他們兩個人非但是不清楚,而且還沒有一點覺悟。
錢喧天此時從牀上爬起來,疼痛讓了他嗷嗷直叫喚。“柳依依你會不得好死的……”
錢喧天是在這樣的叫喚,他憤怒的大吼。
“不得好死?這話可真是有趣,如果上天要收我小命,我也願意再到地府走一回……”
“你……天哥,你看啊,她真的是瘋了,完全是瘋了,她居然是說再到地府走一回,難道她曾經死過一回了?”
病秧子是抓語病的高手。
柳依依斜眼掃去,她才老實不少。
“今天還是不想幹活是不是?”柳依依在暴揍他們一頓,狠狠修理他們後,柳依依認真的問他們。
“柳依依我和天哥憑什麼整日裡都要幫你幹活,我們不幹,天哥你說是不是?”
病秧子現在已經估計是被柳依依打習慣了。
即使是怕她的拳頭,但頂嘴頂多了也就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