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喧天是這樣想的,如果柳依依真的是把他的月蘭已經怎麼樣了話,恐怕此時在兩三個月後的今天,他如果要再做一些的話,恐怕是已經來不及。
即使是他想要再去做一些什麼,恐怕已經是幫助不了柳依依了。
真的是來不及了。
因爲,柳依依這個女人,這半年來,她突然一下子就與之前完全不一樣。
她兇悍之極,她霸道無理,有時候,錢喧天都懷疑她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不然,變化爲什麼這樣大。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有這樣一個理由,說柳依依腦子壞掉了,要說錢喧天也只能夠接受如此說法。
可是,柳依依真的是……
現在的錢喧天,越是往下面想,錢喧天就是感覺柳依依恐怖。
錢喧天現在已經進入到自己的腦子裡所形成的一個怪圈中了。
錢喧天沒有想到,柳依依是這樣的人。
現在錢喧天一個人就偷偷摸摸從自己剛纔休息,偷懶的地方慢慢走出來。
他眼神很是謹慎的看看四周爲。他甚至是在想,也許,柳依依就藏在這一旁雜草叢裡,她不生不想的就在觀察自己。她在尋找一個適合的機會,給與自己最最嚴厲的一擊。
敵人如此,那就更加是讓了錢喧天擔心不已。
很快,錢喧天這一個怪異的舉止,走一步,小心的往四周圍看一圈,就被蹙眉往這裡打量的番僧看到了。
“你幹什麼呢?”一看就知道是剛剛偷懶了吧?
可是,你偷懶了咋回來是這個神情?
“我,柳依依是不是在家裡。”錢喧天一直在這兩三個月,柳依依對外宣稱自己離開,但是,錢喧天通過剛纔,他想通了,他認定柳依依就躲在家裡呢。她哪都沒有去,她騙了村裡所有人的視線。這個卑鄙的無恥的女人。
番僧聽到這話,“呃……你怎麼知道的?剛纔你又不在?或者,你是故意的……”
可番僧的話還沒說完,番僧就見到錢喧天一臉震驚,好似自己顯現被自己嚇死過去的神情。
因爲錢喧天是做好了準備,要與番僧經過一番的周旋,然後才探查出柳依依的下落的。可是……
“你,說的是真的……”這傢伙該不會是知道自己有懷疑了所以,所以就開始如此……
錢喧天開始懷疑,而且很是懷疑。
錢喧天認認真真的在眼前這個番僧的臉上,看了又看。他終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的道:“柳依依真的在家?”他這樣又問了一遍,吞嚥了自己的口水後。
“神經病!”現在番僧已經不用懷疑了。因爲眼前就是一個典型的病例。
太明顯了。
錢喧天倒退兩步,靠,柳依依真的是在家,自己這一猜就猜了一個準,難道,自己的另外一個懷疑,另外一個猜測也是如此?
“柳依依到底死想要幹什麼?她一個人躲在家裡,這是要幹嘛?”說着這話的錢喧天就衝出了菜園子。
番僧在他的後面大罵:“神經病,加上二百五,腦子抽瘋了吧……”
錢喧天這樣的一出,誰能夠看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