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見李麗丹一直沒有回答,自己有千萬種方法護住她,只要她平安快樂就可以了,駱幀也不想強求了。
又把懷裡的人抱緊了一些。
突然李麗丹小聲道:“好啊!”
駱幀驚訝的看着李麗丹:“你在說什麼?”
有些不敢相信她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自己跟着自己回去。
“我說,好啊,我願意跟你回去,只是我在想......”李麗丹說到這就調皮的頓住了,不再往下說。
駱幀無奈的看着懷裡那個竊喜的人:“想什麼?”
每次都喜歡這樣跟自己賣關子,除了寵着那還有什麼辦法呢?沒有一點點辦法。
李麗丹聽到駱幀問話了,這才接着往下說。
“我在想,我這麼多的產業,一下子丟下,會不會捱打,還有我最近又談成了幾筆生意,誒,我的錢啊!”
駱幀悶笑了聲:“我給你。”
一個皇子怎麼可能沒有錢,李麗丹這是在瞧不起自己嗎?
想着就有些鬱悶,微微用力在李麗丹的肩頭啃了一下。
李麗丹翻身壓在他身上,恨恨的盯着他。
“我不要你的,我要我自己掙的,我跟你說我就算是跟着你走了,我也是要做生意的,你不準把我圈起來!”
駱幀猶豫了片刻,想了想要是李麗丹在那邊跟人家勾心鬥角,也是怪難爲人的。
反正有自己護着她想怎樣怎樣吧。
“好。”駱幀回答。
“還有一件事,我這麼不聲不響的離開,還真的是有些尷尬,我要給你尋個由頭,不然我們就說我掙錢掙夠了,去遊山玩水怎麼樣?”
李麗丹一想到要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有些興奮起來。
遊山玩水簡直就是她的夢想啊!
見李麗丹真的不排斥,駱幀也就放下心來了:“行。”
李麗丹又道:“那你要給我一些時間,我要好好安排一下我的這些家產,不能就這麼虧了,還是要拿點錢回來的。”
見李麗丹有些興奮,駱幀就想到之前李麗丹在忙着做包包的時候的那種通宵的勢頭,還是有些怕。
要是自己現在接着順着她的意思往下說,今晚她怕是不會睡覺了。
“好,你說什麼我都依你,你不睡覺嗎?”
話音剛落,就看到李麗丹從自己的身上爬下來,然後杯子一卷,扭頭就睡。
因爲自己不跟她聊了,鬧彆扭了?
駱幀有些鬱悶了,但是隻要她能去睡覺就行,便摟着她一起入睡。
一大早曾晴就被張雲飛用馬車接到縣城的布莊裡。
本是困惑,現在又看着李麗丹一臉坦然的說不幹就不幹的樣子,火氣就上頭了:“什麼?你說你要去遊山玩水,不回來了?”
其他幾位也是連連點頭,不解的看着李麗丹。
這大好的前途說不要就不要了,還要去遊山玩水?錢都不要了?
“就是因爲年輕纔想出去走走看看,回來的話看機會吧,不過機會渺茫。”
開玩笑,去了駱幀那邊,怎麼可能回來?
但是該哄的還是要哄,總不能再把駱幀的馬甲脫了。
“反正目前布莊的生意都是一個樣,買的東西也不過就是這些了,我再留着就是拿錢,那還不如就直接脫手。”
聽到李麗丹這麼說,錦掌櫃沉思了片刻,看着其他幾位微微點頭。
要是真的沒有其它的東西要生產的話,李麗丹就只是畫畫圖紙而已。
這樣還能省了一筆錢。
露掌櫃瞪了一眼錦掌櫃:這麗丹現在跟我們關係這麼好,這話都說的出口,還是人嗎?
李麗丹怎麼會沒有看出他麼的小動作,反正都要走了,也不在乎了。
“所以,這是我最後爲大家做的貢獻了,這些圖紙,你們就好好利用吧。”
看到李麗丹拿了一大疊的圖紙,幾位掌櫃的眼睛都直了,少說也有一百張了吧,掙個一千多兩不是問題!
看着李麗丹的眼神裡泛着光芒,簡直要把李麗丹當做是活菩薩給供起來!
“這個自然不是要白送的,就賣給你們了。”李麗丹一盆涼水從幾位掌櫃的頭上澆下。
錦掌櫃偷偷的拿出自己的小算盤,這麼算,李麗丹少說也是要拿走二三百兩吧。
雖然大頭在自己這邊,還是心疼啊!
“我要二百兩就好,畢竟大家都這麼熟了,這個價錢你們五個人平攤就行。”
果然,錦掌櫃感覺自己的荷包一癟。
想到只後面會帶來的利潤,也就算了,畢竟李麗丹遊山玩水估計花銷更大,這樣一想,也就沒有那麼心痛了。
曾晴一直一眼不發的看着李麗丹,眼角泛着紅,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脣。
她可以不要這些圖紙,李麗丹也可以不要再畫了,只要能回來就行啊!
瞪了一眼唯財是命的幾位老男人:“麗丹,你可以不走嗎?”
這些人裡,李麗丹最擔心的就是曾晴了,最意氣用事,她輕輕的嘆了口氣:“你可以的。”
曾晴一把抱住李麗丹的手臂:“我不行啊,我不行的麗丹,你不是說要看着我出嫁嗎?”
“......”李麗丹暗自思索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
算了。
李麗丹做出一點讓步:“我會給你寫信的。”
“......”曾晴瞪了一眼李麗丹,寫信有個屁用,遊山玩水還能寫信?
死死的抱住李麗丹的手臂,哭得稀里嘩啦的。
幾位掌櫃面面相覷,覺得自己不掉一滴眼淚真的是太不是人了!
可是幾個大男人還能怎麼哭,只能是拉住曾晴,在一旁說着“不要哭了”之類的話。
見李麗丹心意已決,曾晴也嘆了口氣,算了吧。
就算自己哭死,她也不怎樣的!這個姐妹情誼真的存在嗎?
回去告訴她孃親去!看她還敢不敢走了!
曾晴這樣想着也是哭哭啼啼的離開五福祥紡,回家去了。
李麗丹總算是送走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直哭個沒完的曾晴,疲憊的靠着駱幀的肩膀。
“還有個酒廠。”李麗丹輕聲道。
這個酒廠是她一手做成的,也沒有人可以交接。
思索了片刻,李麗丹淡淡道:“我想給李家。”
正式還清了生養這個身體的花費。
“李麗丹!”李麗丹昨天想着要怎麼安排這些東西,纔剛剛閉上眼睛睡着,就聽到一個蒼老又熟悉的聲音在自家院子門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