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期間,徐曉銘和秦建宇倒也給朋友們拜年,無非就是吃飯玩樂而已,不過也算是過了個正常的年。鑑於徐曉銘認了何振東的爺爺爲乾爹,這乾爹便在年初三的晚上叫他們到家裡吃飯,何振東的父親和叔伯們倒是很歡迎這位年輕的孩子,不過想到與自己同輩不由的抽抽嘴角。他們的老爸現在抽風是越來越厲害了,認個幹孫子就好了嘛,怎麼認起乾兒子了。好在徐曉銘也乖巧,見到他們也不叫哥,直接跟着何振東叫,否則這些叔伯不討厭死他。
要說最喜歡徐曉銘的還要數何振東的媽媽嬸嬸們,何振東這孩子都快三十了,他們的孩子個個都獨立自主的,長大了就不愛跟自己的母親太過親近,倒是徐曉銘,長得可愛,說話又溫和,這就是她們最喜歡的孩子的類型,聽話乖巧,真想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反正在徐曉銘離開之前她們就完全把他當成寶貝兒子看待了。
收穫了一堆親戚的徐曉銘同時收到一堆紅包,當天晚上回到家裡,徐曉銘毫不客氣的也給秦建宇包了個一百元的紅包,氣樂的秦建宇直接把徐曉銘壓倒在牀上這樣紙那樣紙……
他家的曉銘是越來越可愛了。
不知不覺,這樣的快樂無比的新年很快就過去了,也該上班了。
溫以新提前兩天回來,帶了他媽媽硬塞給他的年糕和餈給徐曉銘,既然是伯母的一片心意,徐曉銘也毫不猶豫的收下了,他懂對方的意思。
開門的第一天徐曉銘按照以前的風俗習慣給了溫以新一個新年紅包,後者樂呵呵的接受,過年的時候他就得到了一筆很可觀的獎金,開年還能拿到厚厚的紅包,可見徐曉銘是真的很看重自己,他以後肯定要更努力的工作的。
其實,溫以新選擇來秦建宇這裡上班時,被教授說過,也被自己的家人說過,他們都勸他不要浪費自己的大好青年窩在小小的門診所,說這裡沒有前途,學不到東西,要去科研所,或者更大的公司和醫院,那些地方纔會讓自己有出路,但是,溫以新卻都拒絕了。他知道徐曉銘有多強大,他不私藏,能教給自己的教,而且非常有耐心,他有想過拜徐曉銘爲師,但是對方卻一直謙虛的說自己還年輕,還沒有資格當他的師父。不過,無論如何,他能在徐曉銘這裡學到東西,做事情,他很滿足。況且,這家診所接待的病人可都是些達官貴人,他不止見到一個了,就說最近發生的事情,他的老闆徐曉銘便成了何家的乾兒子,這層關係,怎麼看都很強悍啊。
總之,他能夠在這裡安心的呆着,離開麼,沒有想過。
徐曉銘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有着獨特的個人魅力,是的,他總會吸引到一些人,這些他自己自然是不知道,不過他都是堅持着自己以誠待人的原則處事,能夠被人信任自然是好的。
第一天自然沒有多少人前來看診,徐曉銘也不着急,沒有人過年就會來看診的,這不是多麼好的意頭。不過,第二天開始似乎前來看診的人就多了起來,徐曉銘和溫以新都開始忙碌起來,前來看診的病人都是腸胃的不適,主要是過年吃太油膩的原故。
這樣平和的日子沒過兩天,診所裡忽然來了個面黃肌瘦的男人,此人一看便知是身體有病,他現在幾乎可以說是半個身子步入了棺材,徐曉銘斷定他得的是絕症,對於這樣的病人,他只是進行了勸解,而他也實在是無能爲力,主要是此人身體的五臟六肺均已被毀了,沒得治。
然而,徐曉銘將病人送到外面,正要傳喚預約已久的其他病人時,那面黃肌瘦的病人卻在他的診所門外開始撒潑,這驚天動地的呼喊想不引來人都不可能。
正在等待中的病人們紛紛交頭接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
“發生什麼事情了?那人怎麼在地上撒潑,真像個無賴。”
不明事由的人在這是懷疑,那人見大家在在議論更是叫得呼天嗆地,就差沒引來警察了,警察是沒有引來,但是把徐曉銘和溫以新都引了出來。
溫以新和徐曉銘走上前想要扶起地上的人:“這位先生,您這是做什麼呢?”
那男人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就是不起來:“你這兒根本就是坑人,什麼百病可治,什麼疑難雜症可治,可是爲什麼我這樣的小病你卻連診斷都沒有診斷就說治不好,你根本就是庸醫,根本就是騙我們這些人的錢的庸醫!”
此人句句指向徐曉銘,後者越聽越發覺得不對勁,他剛纔表表將診斷的結果告訴了他,並且告訴他日後要活得久些要吃哪些食物,有哪些注意事項,可是這人現在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人呼天嗆地的喊叫聲之後附近散步的居民紛紛走過來看熱鬧,徐曉銘是習武之人,對不友好的氣息他是可以辨認出來的,他可以感覺得到此時有人在暗處盯着自己,也就是說有人在針對自己,而這個病人有可能就是對方派過來的。
聽了病人的怒罵,徐曉銘臉色卻從未變過,他讓想扶對方起來的溫以新讓開,有人想看他笑話,想毀他的名聲,有這麼容易麼。從老闆自信的神情和動作上看,溫以新知道了他有解決的辦法,是的,怎麼會沒有解決的辦法呢,誰給病人診斷不留底,雖說這人的病歷本現在並不在他的身上,但是他們的電腦裡面還是有留底的,不是麼。
徐曉銘站在一旁低頭看着這位信口雌黃的病人,他輕笑道:“這位先生,我可是剛給您診斷過,您的病情和結果我們都是輸入電腦留底的,難道您沒有看到我們的屋內還有監控視頻嗎?亂說話可不是在您這個年紀會有的行爲吧,或許我們把視頻調出來看看,並且讓在場的衆位做個證人怎麼樣。”
徐曉銘擡頭掃向在座看戲看熱鬧的衆位,同時,他朝某個方向停了頓了一秒,然後讓吩咐溫以新去準備一下。
地上的那人聽完後便不再亂說,而是指着徐曉銘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神恍惚,那一刻似乎有點不知所措,對方明明告訴過他這醫生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不懂世事,怎麼那麼快就反擊,而且讓他顏面盡失。原以爲他這樣說了之後其他人會開始懷疑這位,但是大家卻更相信徐曉銘所說的監控視頻。
不用說,那個被嚇住的病人自己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後就想跑,可惜溫以新卻站在他面前說道:“先生,不如留下來再來喝杯參茶?”
這病人感覺到背後有兩道陰冷的視線,他縮了縮脖子說道:“不喝了,哼!你們根本不是好東西!”
徐曉銘不怒反笑:“先生,你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了吧,何必瞎跑一趟,我們這裡只是小診所,而且你這病就是大羅神仙也無力迴天。”他自然不會問對方誰是主謀,但是他說到這個份相信躲在暗處的那人早就知道這種情況。
衆人似乎都明瞭,這人就是故意找碴的,於是大家就勸徐曉銘叫他別再管,他們還要看病呢,況且他們都是從那些不凡人那裡得知有這樣一位醫生,怎麼能不相信那些人,反而去相信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看他那身形和臉色,定是活不久了。
見沒有人相信,那病人慘白着臉想要跑。
可惜徐曉銘並沒有直接放他離開,而是以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道:“告訴那位叫你來鬧事的人,無論他耍怎麼樣的手段來詆譭我,我都會奉陪。”
徐曉銘的聲音很冷,病人渾身哆嗦了下,在徐曉銘鬆後,他愣了下才跑掉。
事後,徐曉銘繼續投入到工作中,他已經注意到那位躲在暗處的那人,嗯,很眼熟,這人真是陰魂不散,他到底想做什麼,對付自己有什麼意義麼,自己是礙他什麼事兒了。
這事兒過後,徐曉銘腦子堵了下沒想通,晚上秦建宇回來的時候他便把這件事告訴了對方,讓對方給出主意。得知有人在診所鬧事的秦建宇第一反應是想滅了那傢伙,在聽完徐曉銘後面的解釋後,他冷靜了下來。
“那人是李立?他是鄧家的人,看來他還是針對着我來的,曉銘,這件事你希望我怎麼幫你解決。”秦建宇手不規矩的摟上徐曉銘的腰,然後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徐曉銘臉微熱,雖然更親密的事情他們都做過了,可是沙發上明明就有座位卻要自己坐在他大腿上,真是奇怪的感覺,可是他心裡很暖。
“那秦先生就幫我查查,那人從認識我開始就對我抱着敵意,估計這就是同行之前的禁忌。不過,在還不知道他的目的之前,我們暫時還是先觀察吧。”
秦建宇親親的耳垂說道:“都聽我們家曉銘的。”
徐曉銘瞪他一眼:“秦先生……”
秦建宇將徐曉銘壓在沙發上,咬住他的雙脣說道:“一切有我,不用擔心。”
要是有意反抗,徐曉銘自然敵得過秦建宇,但是,現在,徐曉銘卻微微一笑,雙腿反勾住秦建宇的腰,說道:“好,都聽秦先生的。”
他們家的曉銘真是越來越妖精了,不過,他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事多啊。
先是掛了一星期的水
想着掛完了週六日休息碼字
結果老媽做手術
做飛機各種趕
心累啊。。
不知道啥時候能恢復碼字狀態。/(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