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幹什麼?”雷劍一臉惡寒的保護住自己的要害部位。
王三金一臉悲憤的看着雷劍,傷心欲絕道:“雷劍啊,我想你一定是因爲孤苦無依的童年而產生了對於生活的懼怕,一直生存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但是!你要知道,你是一個人,一個活着的人,你不能喪失對於生存的信心啊!”
王三水也是點了點頭,馬樂德只是一臉笑容的看着胡鬧的王三金,而吉米依舊是擺着一張死人臉,呆在一邊默不出聲。
雷劍一臉無奈,並用求助般的目光看着馬樂德。
馬樂德也認爲鬧劇也該結束了,揮一揮手結果卻發現鬧得正歡的王三金還有王三水壓根兒不鳥他,感覺到自己班長威嚴受損的馬樂德一改溫和的常態,直接一腳踹翻了王三水,隨後抓住王三金的一隻胳膊,隨後一點也不客氣的在用單腳支撐,做了一個類似於旋風腿的動作,只是瞬間,另一條腿直接抽中了王三金的下顎,將其擊倒,使其仰翻倒地,而馬樂德雙手順勢一拉,一招完美的十字固定施展而出。
“我擦,我擦,班長大人饒命啊!”王三金痛苦的揮舞着其餘三個可以活動的肢體,臉上瞬間冒出的汗滴讓雷劍倍感寒意。
馬樂德的力度控制的十分精確,雖然讓王三金痛苦萬分,但卻沒有傷害到他一丁點的筋骨。
邊上的王山水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本來還有些罵罵咧咧的他在看到了眼前的狀況之後,果斷的轉過腦袋,直接無視了自己哥哥的慘象。
“現在可以安靜一點了嗎?”馬樂德鬆開了緊握的雙手,在站起來的同時還不忘補上一腳。
王三金淚流滿面的摸着自己的胳膊爬了起來,苦笑道:“班長你還是一點情面也不給我留,不就偷,哦不,借了你的戰音一個晚上嗎,至於嗎。”
馬樂德直接無視了王三金的話語,只是狠狠地瞪了他的一眼,嚇得他把下面的話語直接吞進了肚子裡。
雷劍看着滿臉虛汗的王三金心中直打鼓,光從個頭上看,王三金可是要比馬樂德壯碩的多了。但是很明顯,對於作戰的經驗以及技法來說,王三金可是遠遠趕不上馬樂德。
而剛剛王三金所提到的戰音雷劍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戰音是戰音系統的簡稱,戰音系統是當初雷劍與凱倫蒂娜無聊之極的時候所聯合研發的一個人工演唱天使系統。
雖然是聯合研發,但是雷劍也就是擦擦零件,搬搬箱子的體力勞動者而已,大部分的研發工作還是由凱倫蒂娜所完成的。
雷劍四處的觀察,終於在班長馬樂德的牀頭髮現了戰音的播放器。
雷劍的身上並沒有攜帶戰音系統,只是因爲當時在城市之中的侵略戰鬥發生的突然,雷劍根本就沒有機會前去千米之外的旅館拿回自己的戰音系統,雖然說雷劍很喜歡大橋底,但是在那裡放東西畢竟不安全。
而過了這麼長時間,雷劍又再次的看到了這一個熟悉的小方塊,親切懷念之情難免噴出。
馬樂德並沒有注意道一臉回憶之色的雷劍,只是從身後拿出了一套嶄新的軍服交給了雷劍手中。
“半小時後就要開始日常的訓練了,快點穿上,別遲到了。”
雷劍茫然的接過了這身做工精緻的迷彩服,心中有些沒有底,雷劍還真沒有想到他剛入伍的半個小時後就要參加道部隊的日常訓練之中,可是自己還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
“別擔心,我們會照顧你的!”馬樂德似乎看出了雷劍的顧慮,在一旁安慰道。
雷劍並沒有懼怕,反而眼神愈發的堅定起來,那種奪目的光芒讓馬樂德看的一呆。
雷劍加入軍隊的目的之一就是因爲失蹤的凱倫蒂娜,而凱倫蒂娜最後的消息既然是與那些殺人如麻的外來者一起,那凱倫蒂娜的結果就不難想象了。
所以,雷劍呆在這裡的首要目的其實就是爲了給凱倫蒂娜復仇。
其實,雷劍清楚的很,自己真正的目的只是爲了發泄自己心中的怨恨,不僅僅是失去凱倫蒂娜的怨恨,還有自己母親的死,沒有父親的童年,以及外來者的入侵。
這些東西如同一根根鋼釘狠狠地紮在了雷劍的心中,每時每刻都在折磨着他,他需要發泄!需要最原始的殺戮慾望。
馬樂德從剛纔就一直觀察者雷劍,他剛剛似乎從雷劍的眼神之中找到了一些不太尋常的紅光。
那種紅光馬樂德見過,那是在一場與銀行劫匪的生死較量中從對方的眼眸之中看到的,而他現在,卻又在雷劍的目光中找到了這種瘋狂的氣息。
馬樂德強迫自己忘掉這個場景,然後就是滿臉笑容的看着雷劍,說道:“雷劍,你還愣着幹什麼?要我讓王三金幫你穿嗎?”
被驚醒的雷劍尷尬的轉過頭去,結果卻一眼看到了雙目放光,有些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王三金。
“我擦,這哥們不會是性取向有問題吧。”雷劍惡意的想象着,在這種想法的催促下,雷劍三兩下的穿上了整齊的軍裝,那速度即使是當了十幾年兵的馬樂德也是驚詫萬分。而雷劍則是看着有些可惜意味的王三金鬆了口氣。
“雖然你的軍裝是已經穿戴整齊了,但是有一些關於日常訓練的規則我還是要好好地與你說一下。”馬樂德坐在了雷劍的對面。
在看到雷劍點了頭之後,馬樂德繼續說道:“我們飛虎基地的日常士兵訓練的基礎就是體能訓練和射擊訓練,至於那些戰爭策略以及戰車駕駛都是額外的課程,只有中士以上的級別或者排長以上的纔可參加。”
“體能訓練時?”雷劍對於射擊訓練的理解乾脆就是打打靶子了,而體能訓練難道就是跑步?
馬樂德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雷劍的身子板,咂了咂嘴,隨後道:“還真得給你打個預防針,不然省得你在操場上哭出來。”
看着滿臉嚴肅的馬樂德,雷劍不覺的吞了一口唾沫。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等着自己的雷劍有些覺得自己就像是古時候那些待嫁的姑娘一樣,雖然嫁了出去,但是在入洞房之前,卻不知道自己的新郎長得是什麼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