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星和何宇良,謝寄靈就覺得,大概是根除靈有關的事情。
此時謝寄靈正跟舍友四個人一起在食堂吃飯。
陳星和何宇良跟鄭斌洲一起,也端着食堂的餐盤過來。
看鄭斌洲一臉愁容的模樣。
陳星和何宇良拉着鄭斌洲在她們這一桌坐下。
何宇良就說:“寄靈,鄭斌洲有事兒想找你幫個忙。”
“怎麼,遇到不好的事兒了?”謝寄靈問道。
陳星立即朝謝寄靈豎起了大拇指,“寄靈,你這都能算出來的嗎?”
“……”謝寄靈嘴角抽了一下,說,“我又不是算卦的。鄭斌洲一臉愁容的,誰還看不出來啊?一看就不是好事兒。”
鄭斌洲也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纔想着要不要問問謝寄靈。
畢竟之前謝寄靈可是他們班的小神婆。
真的挺靈的。
又聽陳星和何宇良說了謝寄靈除靈的事兒。
雖然鄭斌洲覺得這事兒挺玄乎的,畢竟他沒有親眼所見。
但是當晚也有其他的同學,他們都看見了,也都跟他這麼說。
這讓鄭斌洲不能不信了。
而且,他也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就算心裡還抱着點兒懷疑,也決定死馬當活馬醫了。
不然,除了謝寄靈,他也不知道能找誰。
“寄靈,我聽陳星和宇良說,你那天晚上除了靈,那種很厲害的,你能除的去嗎?”鄭斌洲說道。
其實,鄭斌洲也是沒有什麼概念。
對於他來說,普通的怨靈也屬於很厲害的。
他也不知道謝寄靈到底最高能除掉什麼級別的怨靈。
“那要看多厲害的了。”謝寄靈也沒有把話說死。
雖然至今爲止,她還真沒遇到過自己對付不了的怨靈。
可是話不能說得太滿,萬一就遇到什麼高等級的,又這麼巧是她對付不了的呢?
“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別人我信不過,怕他們是騙子。”鄭斌洲說道,“你能不能去看看?你費用怎麼收,我們家肯定不能讓你白乾。”
“是這樣的,我的收費起步價是500萬,然後根據怨靈的等級,往上增加。”謝寄靈說道。
鄭斌洲:“……”
五百萬,他們家是真拿不出。
除靈師收費都這麼貴的嗎?
之前他們家問了一個,收費是50萬。
他擔心對方是騙子,錢收了卻辦不了事兒。
沒想到,謝寄靈這兒更貴。
不過,根據陳星他們的說法,謝寄靈是有真材實料的。
這說明,謝寄靈敢要這麼貴,確實是有這個底氣的。
鄭斌洲反而更相信謝寄靈一點兒了。
“我們這行,都是差不多的費用。七位數以下的,基本都可以判斷是騙子。就算不是騙子,也不是有真本事的,多數都是花架子。”謝寄靈說道,“當然了,七位數以上的,也有可能是騙子,大騙子。”
不是大騙子,哪能要這麼狠。
鄭斌洲:“……”
所以,他到底要怎麼判斷對方是不是騙子?
任琳娜在一旁驚得目瞪口呆:“寄靈,你除一次靈要這麼多,那你現在豈不是小富婆了?”
謝寄靈點點頭,“之前剛給賀慶陽……”
謝寄靈怕他們不知道賀慶陽是誰,就解釋了一句:“就是那個已經死掉的女明星路琪的婆家。”
果然,單說賀慶陽,他們都不認識。
一說路琪,他們就知道賀家是誰了。
“原來是那個賀家啊。”任琳娜點頭,表示知道。
謝寄靈便說:“就是那個賀家,幫他們除了一次靈,五百萬。又賣給他四張淨化符,一張五十萬。”
何宇良哆嗦了一下,說:“那……那你之前給我們的淨化符……”
“就是那個,還有給你們的護身符,我也對外是賣五十萬的。”謝寄靈說道,“咱們是同學,我當然不會收你們這麼多了。”
謝寄靈又對鄭斌洲說:“我對外是這個報價,但是對你們肯定不一樣。”
謝寄靈也不大知道一般人能接受什麼價位。
畢竟謝家不缺錢,她從謝家出來,就落腳嵐山大院。
那嵐山大院更是個毫無金錢觀念的地方。
從嵐山大院出來,她接的委託正巧又全都是有錢人找來的。
以至於現在,謝寄靈都還不太清楚,如果是一般人找來,她收多少錢合適。
想了想,謝寄靈說:“都是同學,錢你們看着給吧。不過是一定要給的,哪怕是一塊錢。因爲這是我們這行的規矩。我除了靈,就得收錢,結束這段因果。如果我免費除靈,那麼因就落在了我身上,以後會有麻煩。”
“我可以先除靈,你們確定我給你們解決了,再給我錢。”謝寄靈說道。
鄭斌洲撓撓頭,說道:“其實出事兒的是我表姐。她老公是做生意的,錢還是能拿出來的。就是500萬對他們來說,也有點兒多了。你能打折的話,那——”
“那就200萬吧。”謝寄靈說道。
既然是做生意的,那謝寄靈就沒打算讓自己吃大虧了。
她除靈也是冒着生命危險的。
看在鄭斌洲是她同學的份兒上,而且家裡就是一般人家,她纔會象徵性的收點兒。
可鄭斌洲的表姐可跟她沒什麼關係,既然能出得起這錢,謝寄靈就不打算客氣了。
沒想到,鄭斌洲還覺得挺好。
這說明,還是他的面子大。
要是他,謝寄靈就只收一塊錢。
換了他表姐,就收200萬。
這還是因爲他纔打的折。
鄭斌洲沒有再講價,不是對他表姐不厚道。
而是覺得,謝寄靈已經降了這麼多了。
再說了,這事兒這麼危險,也不能讓人家謝寄靈吃虧啊。
大家都折中一下,挺好。
只要謝寄靈真的能解決了,他表姐別說200萬,就算是500萬,她也願意出。
“行。”鄭斌洲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儘快跟我去看看我表姐吧。”
“我表姐現在還懷着孩子呢,挺着個大肚子,人瘦的不像樣子了,就只有肚子那麼老大,看着都嚇人,看着隨時都要撐不住的樣子。”鄭斌洲說道。
“那現在就走吧。”謝寄靈說道,“給我一刻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