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又一個酒瓶摔到了地上,地上滿是緩緩流淌的酒,肆無忌憚的流淌着,如果此時此刻,淚,也可以這麼肆無忌憚,那麼心裡的疼痛是不是會減輕很多吶?。
她,是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的,更不會在外人面前流淚,她就是萬人之上的女王,永遠沒有流淚的時候,永遠沒有軟弱的時候..........。
“冉諾桀......哈哈哈..............”,嘲諷的笑聲肆意的侵蝕着兩個人的耳朵。
真是傻傻的兩個人................。
“冉諾桀,你他媽給勞資說句話啊,裝啞巴嗎?哈哈,是不是連跟我說句話都不願意了?嘖嘖,皺着眉頭的樣子依舊是那麼帥................”,酒瓶又被一下扔到地上,滿是憤怒的神情掩蓋不了平淡語氣中的諷刺:“冉諾桀,你他媽今天這麼落魄真是丟臉啊................想你一世英名就在今天這麼給毀了,哈哈...........冉諾桀,你他媽別給勞資裝啞巴,被人甩了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算什麼?哈哈,你還真是脆弱”。
一瓶啤酒喝沒了,又是“碰”的一聲,不用看就知道,又是啤酒瓶被人摔到了地上。
韓惜若染拾起地上一個玻璃碎片,緩緩地起身,劃破手指,輕聲說道:“血的顏色.....是不是很美?”。
接着,韓惜若染甩了甩手,隨便弄了弄頭髮,血染到了臉上,韓惜若染拿過一面鏡子,輕輕抹去臉上的血,說道:“冉諾桀,你來試試啊,手痛,心就不痛了”。
韓惜若染說完又喝了一口酒,突然雙眸無力的說道:“爲什麼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爲什麼所有的承諾都化爲虛有,爲什麼在遇到她之後你就變心了?爲什麼男人都是這樣?爲什麼你沒來找我?不是說好長大了來娶我的嗎?爲什麼你曾經對她那麼好
,卻到最後親手殺害了她?爲什麼要害死她?爲什麼要勾引他?爲什麼可以拋棄多年的友情就爲了一個男人?爲什麼可以爲了一個剛認識不長時間的朋友和我爭吵?爲什麼我說的話你從來不聽?爲什麼要護着她?爲什麼到最後我要原諒你?爲什麼你不相信我?爲什麼要我從小就承受這一切?爲什麼我自以爲是好朋友的你們不相信我?爲什麼你可以對她這麼好?爲什麼你愛她卻不愛我?爲什麼他愛我我不愛他?爲什麼不讓我繼續失憶?爲什麼不讓我留在那個滿是薰衣草的地方?爲什麼我要生在豪門?爲什麼不讓我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爲什麼我不可以打架?爲什麼我要殺人?爲什麼別人要來欺負我?爲什麼別人罵我是沒媽的孩子?爲什麼我到現在卻還沒能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