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便不用你‘操’心,我想如果用這個條件作爲‘交’換太皇太后應該會答應。畢竟皇后的位置比御史大夫要重要的多,日後皇后若誕下麟兒。那就是陛下的太子,大漢帝國未來的繼承人。
那麼這位繼承人將會與竇家立刻結上剪不斷理還‘亂’的藤蔓。長遠上來看用這比‘交’易絕對的划算。”
“好,我明天就進宮同姐姐商量。”
雲嘯現在只能篤定,歷史會沿着自己的軌跡走。如果朝廷裡若是由被自己坑過的竇淵做御史大夫,再加上恨自己恨的牙癢癢的竇嬰。這日子就沒法過了,自己不被彈成篩子都奇怪了。
喝了一肚子的酒,天‘色’已然晚了。吩咐廚房下了一碗麪條,胡‘亂’吃了便在書房裡熟熟的睡去。
雲家在長安的府邸的確有點悽慘,按照正理來說。朝廷的官吏大都喜歡居住在長安城裡,這裡有便捷的消息。充盈的商品,當然還有隨時被皇帝陛下召喚的機會。
可是雲嘯的侯府好像天生就是後孃樣的,一年到頭家主也不來住幾回。即便是居住也是住上一晚上第二天就回莊子上,就使用功能上來說長安的侯府十分類似於客棧。
對此侯府的管事充滿了怨念,常年不見侯爺。那就不能給侯爺留下印象,長此以往在雲家就‘混’不出頭。今天侯爺好容易在這睡一晚上,管事自然是挖空了心思的巴結。
怎奈那些不通人情的鐵衛們好不猶豫的拒絕了他送小姨子進來‘侍’候侯爺的企圖。急得管事在外面直跳腳卻沒有絲毫辦法。
宿醉的雲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宿醉期間禁止一切‘女’人‘侍’候。如今東胡王宮裡整躺着一個赤‘裸’的男嬰。他的名字叫做雲敖。當雲嘯的飛鴿傳書到達東胡王廷的時候,茵茵的眼淚流了下來。
茵茵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哭泣了,雲嘯離開的時候。她咬緊了牙關,可是當雲字大旗消失在地平線上的時候。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當東胡軍士押解着數萬羌人歸來的時候。茵茵的臉上帶着笑,眼裡卻帶着淚。
他沒有忘記我,沒有忘記!這是一個孤苦‘女’子內心的聲音,兇惡的巴圖接管了這些羌人。第一天羌人的營地裡就掛起了一百多顆人頭,第二天又有數十人被砍去四肢掛在旗杆上等死。第三天幾個人被綁在木樁上拋心挖肝。
這些人都是企圖逃走或者反抗的羌人和他們的家人,巴圖用最簡單也是最血腥的方式處置了這些人。
殷紅的鮮血染紅了木樁。羌人的慘叫不但震懾了羌人也震懾了東胡人。他們開始知道。漢家公主的‘侍’衛不好惹。
東去的商隊帶回來五張硝制過的人皮,茵茵一眼就認出了張大戶和他的老婆,還有他那個殺死小黑的兒子。
繼位的東胡王被嚇得當場暈了過去,就連約翰也對雲嘯扒皮的技藝欽佩不已。連聲詢問這皮是怎麼剝的。居然可以剝得這樣完整。
茵茵的心裡樂開了‘花’。可是不知道是高興的還是思念的。眼睛裡又有淚水涌出。或許自己就是雲嘯故事裡講的那個‘女’人。上輩子欠了雲嘯一壺水,今生要用眼淚來還。
與漢人的貿易爲茵茵帶來了大量的金錢,東胡的貴族正以驚人的速度向茵茵宣室效忠。速度快得約翰應付起來都有些力不從心。金錢迅速的染紅了人的眼睛,約翰記得雲嘯說過。 шωш●TTkan●¢ o
人的眼睛是黑的,那麼他的心就是紅的。如果人的眼睛紅了,那麼他的心就黑了。
茵茵使用金錢迅速的污染着東胡貴族純潔的心靈,那些太后和扎蘭丁的餘孽被紛紛絞殺。因爲他們的人頭是向茵茵效忠的最好禮物。即便茵茵生下了一名來歷不明的男嬰,東胡的貴族都當做沒有事情發生一般。
如今的東胡已經逐漸成爲了西域到漢境的中轉站,誇闊的河西走廊異常的平靜。羌人從來沒有這樣安分過,因爲他們之間正在醞釀一場持續百年的部落戰爭。
王宮裡修建了一座高高的高塔,站在這裡可以俯瞰整個張掖城。茵茵抱着雲敖站在塔樓的頂端,看着腳下忙碌的臣民。
“兒子,這些都將是你的子民。你有一個睿智的父親,還有一個愛你的母親。你終將是這裡的王。”
或許是聽見了母親的呢喃,小云敖看着腳下的大地。咧開嘴笑的,笑得很清很純。那麼的天真無邪,可是他卻不知道爲了他將來的王位。無數人要付出血的代價。
“王后,前往漢地的馬隊就要出發了。您還有什麼指示沒有。”
巴圖弓着身子站在茵茵的身後,東胡的生活讓他非常暢快。草原長大的人,一生都屬於草原。重新回來草原的巴圖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只不過因爲事務繁雜他再沒有機會放牧,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拿起套馬杆。套上兩匹好馬,然後痛飲三杯。
“將這封信帶給他,就說……就說我和孩子都想他。”
茵茵咬了咬嘴‘脣’,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巴圖接過了信,對茵茵施了一禮,倒退着退了下去。
這是第二批給雲嘯送去的軍馬,同時搭配了上千輛馬車。馬車裡面裝滿了葡萄乾,還有按照雲嘯留下的方法釀造的葡萄酒。更有百十亮大車裡面裝的都是牛皮,在大漢隨便屠殺耕牛是違法行爲。不過東胡人卻沒有這個顧忌,牛羊生長在草原就是要有被人殺的覺悟。不吃牛羊,草原人都會餓死。
棉‘花’這東西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登陸漢地,今年的棉‘花’因爲種子稀少。只種植了很少,採摘下來只裝了三十大車。不過阿諾已經派人去更遠的西方收購,估計明年就會有越來越多的棉‘花’被種出來。
茵茵還不知道這些東西會給西域帶來多大的變化,甚至會給人類生活帶來多大的改變。
嚐嚐的商隊在五千東胡騎兵的護衛下離開了張掖城,雲家的‘侍’衛已經等在漢境。他們只需要在邊關‘交’接就可以,不出兩個月這些人就會回來。
那時候馬車裡面會裝滿大漢的陶器,茶葉、雲家的蒸酒、還有上好的絲綢和‘精’美的手工藝品。
最受西域貴族喜愛的是各種工藝製品,這些西域的貴族簡直是愛死了這種純淨透明的東西。甚至兩個部落爲了搶奪一隻玻璃的蒼狼嘯月而發生了戰爭。
西域的商人們在張掖已經等得不耐煩,有些人已經足足等待了半年的時間。他們的駝隊在張掖裝滿了這些‘精’美的貨物,然後一路向西走到茵茵不知道的地方。
聽說無論他們運過去什麼,都能得到同等重量的金子。
茵茵認爲他們是在撒謊,她不能想象拿一兩金子換取一兩茶葉的行爲。在她的眼中,這樣做的人都是白癡。
不過這些胡商在張掖的‘花’費卻盤活了張掖的各個產業,茵茵聽取了雲嘯的主意,不再對這些商人刻以重稅。只是按照‘交’易量收取稅賦,結果富庶的商人們便開始在張掖大肆的消費。
張掖城內的酒樓妓館有如雨後‘春’筍一般的建立起來,涌現出一批優秀的從業人員,已經大量的忠實客戶羣。
當然最著名的一間便是茵茵開的。那裡面全部都是年輕漂亮的羌人‘女’孩兒,這些都是從勒姐羌收購來的戰俘。
對於羌人來說,‘女’戰俘的作用有限。她們不能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只會消耗食物。在她們被俘之初,許多年老體弱的‘女’人就已經被殺掉。古老的高原一隻遵循着殘酷的叢林法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