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宴會再次入住頂樓房間,並沒喝過量的李聖賢,也沒跟昨晚那樣瘋狂。相反進入酒店之後,還很安靜般同鄭秀晶,坐在房間觀景臺看夜景。
看着這房間還有這樣的設置,鄭秀晶也覺得非常驚訝。難怪李聖賢會說,這樣的房間都是爲一些有特別身份的人預留,想來那些人的需求也有些與衆不同。
抱着安靜躺在懷裡的鄭秀晶,李聖賢也將自己的家世,簡單跟其做了一些介紹。得知李聖賢還擁有三星這種企業的原始股份,鄭秀晶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原始股跟流通股的不同,她多少也是知道的。而原始股份的價值,無疑要比流通的股份價值更高。那怕原始股份不多,可換算成實際價值也是海量的財富啊!
對於鄭秀晶的驚歎,李聖賢卻很平靜的道:“這些產業,也是我未來需要繼承的遺產。只是這些遺產,說實話我並不是很喜歡,卻不得不去繼承。
當年我父親,不願聽從家裡的安排,最終遠走美國當一個金融投資人,更多也是知道這些資產,會惹來多少人的眼紅。有時候,財富過多並非一件好事。
那怕在很多人眼裡,富真姐的父親是韓國的首富。可實際上,三星集團的不少股份,都被韓國的一些世家所掌控。而這些世家,纔是韓國真正的頂級權貴。
我跟我父親的性格,其實也一樣。都不想過多涉及,這種世家的權利爭奪。所以,那怕我爺爺,目前對於這些資產,更多也是過任託管的形式。
不干預這些企業的日常營運,不參與這些企業的股東爭權,更多時候都保持中立的態度。但這些股份,我們同樣不會輕易的出手。因爲,這同樣會引起企業跟社會動盪。”
聽着李聖賢講述這些。鄭秀晶也顯得非常驚訝般道:“要是這些消息被國民知道,只怕也會顯得非常震驚吧!真沒想到,你的家族這麼有錢!”
‘錢在一些世家眼中,更多都是數字。別人都說三星家族。在韓國勢力滔天。可實際上,真正的世家豪門,他們更多活躍於政界跟軍界。
雖說如今經濟,對於一個國家也很重要。可你多少知道,再龐大的企業。同樣需要聽從政府的安排跟監督。如果政府要出手整治,任何企業都扛不了太久。’
帶着一絲冷笑說出這句話的李聖賢,隨着接觸的內幕增多,也對這種世家權利爭奪不是很感興趣。不管怎麼說,全州李氏的底蘊,也不是什麼人說動就能對的。
那怕在別人眼中,他爺爺已經老人。可這些年,李聖賢憑藉自身的成績,給全州李氏也增光不少。何況,他的美國國籍身份。也不是什麼人說動就能動的。
聊着這些的時候,鄭秀晶突然有些害羞的道:“oppa,我以前在網上看過一些新聞。聽說目前韓國一些宗家,同樣可以不遵守一夫一妻制,是真的嗎?”
聽着這話的李聖賢,也稍稍愣了一下道:“是的!只是,宗家也有宗家的規矩。雖然有些宗家,不太將法律當回事。可他們遵行的宗禮,同樣還是很嚴苛的。
在宗家之中,大婦的地位很尊貴。包括她生育的孩子,未來能得到的繼承權也很高貴。相比於大婦,其它的宗媳,雖然有名份。卻需要承擔更多的壓力。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奶奶不反對我多娶幾個老婆。因爲,她希望我能爲李家多開枝散葉。可不管是你還是泰妍,你們的性格都不適合當宗媳。
你沒接觸過真正的宗媳,那些女人在宗家過的日子。看似非常高貴,實則一點都不自由。碰上嫁的老公太強勢,捱打捱罵有時都是常事。電視,很多都是假的!”
‘哇!這麼恐怖?’
從李聖賢這裡得到這個消息,鄭秀晶還真的嚇一跳。可她聽到李聖賢的家族,似乎不反對李聖賢多娶幾個媳婦,又覺得有些絲絲的竊喜。
而很快李聖賢又道:“水晶,給我一些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正式的身份。那怕未來,我真的接管家族的產業,我也不希望成爲那種死氣沉沉的宗家。
更何況,我家也並非全州李氏的嫡系家族,我爺爺雖然有族老的名份。可他同樣接受過高級教育,知道宗家這種傳承,已經不適合如今的社會發展。
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未來我會爭取泰妍的同意。不管她怎麼想,我都不會放你們離開。也許是我太過貪心,但我希望自己有時做個霸道點的男人。”
這樣的一番話,令鄭秀晶確實覺得有些感動。對她而言,尚未成年,結婚這種事情,確實用不着太着急。而能得到一個名份,無疑讓她覺得一切都值得。
只是鄭秀晶也知道,她想真正跟李聖賢在一起,除了金泰妍那一關必須過之外。那怕自家父母那裡,只怕也是個很難邁過去的坎。
兩女共侍一夫,或者將來還有可能增加的女人。她的家人會如何看待這一切呢?而且她能保證,李聖賢對她的感情始終如一嗎?
想到這些,鄭秀晶也真正明白,愛情能給人帶來幸福,但有時同樣會帶來煩惱啊!
沒過多久,覺得有些煩惱的鄭秀晶,直接道:“oppa,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休息吧!明天泰妍歐尼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又屬於她了。今晚,你必須是我的!”
如此霸道的話,讓李聖賢也有些哭笑不得的道:“連這個醋也吃啊!等明天,我讓載慶哥,將別墅的地址告訴你。到時候,你想怎麼裝修別墅,給設計師講清楚就行。”
想到購買的那幢別墅,未來將屬於他跟鄭秀晶的愛巢,李聖賢覺得讓鄭秀晶去關注一下。或許會讓她覺得,有種女主人的感覺吧!
不管怎麼說,既然已經決定未來給鄭秀晶一個名份,李聖賢也希望,在她跟金泰妍之間,能做到一視同仁。那怕這事做的有些無恥,可做都做了,又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