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廣,希望你還能笑到最後吧。”p-type看着李文廣的臉淡淡地說道,然後轉身走了進去。
而他身後的人和李文廣一一相對,beenzino、Simon/d、san/e、verbal/jint等等都和李文廣點着頭走了進去。
直到最後的鄭基高看了看李文廣身後的昭宥,然後對他笑了笑轉身走了進去,留給他們一個奇怪的背影。
“我們也走吧。”李文廣轉頭對着身後的八個女偶像說道,她們則皺着眉頭看着他蒼白的臉。
看着李文廣孤獨而倔強的背影大家都微微嘆氣,也許這就是他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崛起的原因吧。
觀衆們此時看着昏暗的舞臺大聲叫着p-type的名字,而巨大的舞臺上陡然亮起一道暗紫色的光芒,巨大的屏幕上出現一段文字。
“某個夏天的雨夜某個小孩子的故事,連我都沒有回頭看過的我以前的故事。”p-type在屏幕上念着無伴奏的rap。
李文廣看着舞臺上的屏幕微微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p-type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故事,但是從這個狀態來看,應該不是那麼簡單的。
“real/me”這個主題上p-type選擇的是他童年的故事,而這首歌的名字叫做《take/the/train》,也就是乘火車的意思,他要乘着記憶的火車回到童年。
“黑暗又狹窄的房間極度的不安,厚厚的雲層下着瓢潑大雨……”p-type的rap這時候隨着舞臺上紫色的燈光響了起來,而一段節奏舒緩的beat也響了起來。
他的rap響起的瞬間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呼出來,那種彷彿黑色河流一般侵蝕進他們靈魂的感覺極爲微妙,這一瞬間他們乘着黑色的河流彷彿來到了他們的童年。
一個黑暗而狹窄的房間出現在了他們面前,而窗外的黑幕中傳來激烈的雨聲,這種畫面感讓他們極爲吃驚。
他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rap,而p-type的實力也在此刻顯露無疑。比起以前的rap這次的他完全是火力全開。
“p-type!”觀衆們忍不住大聲喊着他的名字,隨着他彷彿振動靈魂頻率的rap移動着手臂,黑壓壓的場地內無數的手臂上下移動着。
而大屏幕上的金額飛速地突破着,僅僅是他的兩句話就已經突破到了兩百萬。這一下tablo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李文廣的臉上依舊平靜,但是他的呼吸卻粗重起來,p-type果然是藏了一手,而basick他們也完全吃驚了。
“這就是p-type的全部實力嗎?看來當時他是故意那樣的了。”basick苦笑起來,而西出口的臉色也是非常凝重。
比起李文廣剛纔表現的那種攻擊性rap。這個rap也絲毫不遜色,而且隱隱有着鼓動靈魂的力量。
即使是李文廣不出現那種奇怪的狀態,他也許也不一定能夠贏得了p-type吧,真正的王者是什麼,也許就是指p-type。
暗紫色的燈光下p-type終於出現了他的真身,只見他的脖子上掛着粗大的金鍊子,而手做着各種各樣的rap手勢,引得觀衆們更加瘋狂起來。
就在大家爲了他的rap瘋狂的時候,一段奇妙的歌聲在二樓處響了起來,只見一束白色的燈光垂落下來。照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鄭基高!”觀衆們都忍不住驚叫起來,他們怎麼會不認識他呢,和昭宥合唱的《some》當年可是完全把整個韓國都轟動了。
人們知道了鄭基高這個神奇的名字,他經常被地下rapper邀請featuring的事情也因此被扒開,他們才知道原來鄭基高是這麼厲害的hip-hop歌手。
“I /CAN /SEE/ THE/ HEAVEN/ IN/ YOUR /EYES.”鄭基高完美的歌聲讓p-type的rap更加特別起來。
一瞬間所有人都沉浸在兩個人的歌聲裡,瘋狂地按着手中的按鈕,而這一切都沒有結束,而僅僅是開始。
這時一段玩味rap響了起來,大家都忍不住再次驚呼起來,只見舞臺的左面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了。赫然是beenzino。
緊接着san/e、verbal/jint的出現,更是讓舞臺達到了高潮,Simon/d、Sean2slow和paloalto則把高潮再次推向了高潮。
最後vasco狂暴的rap也響了起來,和p-type那種掌控一切的rap纏繞在一起。讓人們嚐到了第三次高潮。
這些人完全是hip-hop界的高手,他們都掌握着自己特殊的rap,而且這些rap技術完全達到了巔峰。
以p-type爲中心形成的狂潮,直接讓所有人都沉浸在了他們的rap聲中,而鄭基高的抒情唱法更是讓他們的音樂更加奇妙起來。
“p-type!p-type!”觀衆們的眼中只剩下了p-type他們帶來的奇妙舞臺,這是一個純粹的hip-hop舞臺。
Tablo的臉色卻已經完全變了。因爲他沒想到和練習的時候p-type完全不一樣,舞臺的震撼力也是讓人心驚不已。
這可能是《show/me/the/money》歷史上最具震撼力的舞臺了,無數的hip-hop高手在一起營造的史詩級舞臺。
Basick他們也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切,原來這就是真正的p-type,他們和p-type的差距也在此刻顯出了原型。
李文廣安靜地看着舞臺,蒼白的臉頰上帶上了一抹不正常的酡紅,而他的手指緊緊地陷進了掌心內。
“咳咳!”他猛然咳嗽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嘔吐感讓他極爲難受。
“文廣,你沒事吧?”tablo走過來擔心地說道,他現在已經完全放棄了希望,只是希望李文廣受的打擊不是太大。
“沒事,tablo哥。”李文廣微笑着,然後發現手掌上出現了一絲不正常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