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衆人跟隨pd走到一個森林外圍,看到一個毛利人在那蹲着,見到徐志玄來後,開始了歡迎儀式,毛利人的哈卡舞蹈,其實這種舞蹈放在以前是一個開戰前鼓舞士氣的戰舞,到了現代,也只能淪爲一種民族性的表演舞蹈,不知道毛利人的祖先知道後代的行爲,會不會吐血。
見其他人全部震驚的樣子,徐志玄解釋道:“這是毛利人的一種戰舞,名叫哈卡,傳到現代已經算是毛利人傳統舞蹈,他們應該是在用這種方式歡迎我們。”聽到徐志玄的解釋,大家才徹底放下心來,畢竟哈卡舞確實有點嚇人的味道,配合上對方肅眉瞪眼,確實,恩……夠醜!
衆人入鄉隨俗學習了下哈卡戰舞,各個全部不顧體面,形象大滅,尤其是金秉萬,真可謂是豁出去了,爲了節目效果,他這張原本就不怎麼樣的臉,變的更加,恩……有效果了。
然後大家跟隨毛利人,去教導他們如何在新西蘭叢林深山裡生存的必要野外知識。關於這點,徐志玄主動跟着詢問,畢竟每一個地方的風貌不同,許多野外知識雖然同用的,但是植物類的知識卻不同,生存嘛,食物當然最重要的,別到時候冒失下吃進了毒果就完了。
不過徐志玄等人進入的叢林可以說是一個公園,徐志玄沒有學到有用的知識,畢竟有毒類的果實,在有人來參觀的森林公園來說,還是挺有危險的,所以管理者已經清楚了,讓知道真相的徐志玄,嘆了口氣,祈禱跟隊的專家有真本事吧,別真出意外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一絲收穫,最起碼大家學習到了一些治療植物的草藥。也算是讓大家有了保障,不過徐志玄發現學這個並沒有作用,一是徐志玄本身就在特種部隊裡學習過,他甚至比毛利人更有效的辦法。尋找到能治療的草藥,而且別忘了,這是個節目,有跟隊醫生的,學這些,還不學些能夠食用的植物,吃對每個野外求生的人來說,那纔是真正的幸福,不管是真遇難還是節目裡。
終於,徐志玄沒有失望。下面介紹了些能夠食用的植物,可惜徐志玄依舊覺得,這些植物必須通過加工,直接煮火當菜吃也行,可是味道確實不怎麼樣。
衆人學習完。跟隨毛利人來到一條小池塘邊,學習如何捕獵魚,這讓徐志玄起了很大的興趣,精神奕奕的聽着,“這這種流動的水裡有很多魚,而且是最佳的捕獵地點!”不同於其他人,徐志玄會英語。馬上回問道:“那你們是用什麼方式抓魚?”然後跟衆人翻譯了下毛利人說的話,徐志玄可以說已經搶了節目請來翻譯的工作。
“雖然有時也用魚叉之類的工具,但是我們更習慣直接用手去抓,效果更快!”
“用手抓?”通過徐志玄的翻譯,包裹金秉萬在內,都吸了口冷氣。別看說的輕巧,用手抓魚的困難程度可不小,魚身本來就滑,而且還是在水中,想要抓住。只能靠運氣,不過聽毛利人的口氣,他們應該有辦法。
也許看到了叢林的成員懷疑的態度,幾個脫掉衣服的毛利人迅速的走下池塘,而在大家聚精會神的學習毛利人如何用手抓魚的同時,徐志玄走到了木灌裡,找了條比較直的樹幹,從揹包裡拿出刀跟橡皮帶,開始製作魚叉。
跟着徐志玄的vj,很好奇別人都在學習,爲什麼徐志玄卻來到這裡,問道:“你爲什麼不去跟大家一起學習如何用手抓魚呢?”畢竟這關乎於後面尋找食物的辦法之一。
“用手抓魚,我在特種部隊野外訓練的時候試過,一般來說是抓小魚比較適合,大魚的話本身在水裡力道很足,表身又滑,就算抓到也需要費一番功夫,屬於吃力不討好型的,所以我準備做一個魚叉,這樣效率更高點!”徐志玄低着頭正在用刀削着尖頭,頭也不擡的回答道。
“偶吧,你在做什麼?”一直緊跟着徐志玄的樸寶英發現徐志玄不見了,連忙尋找起來,她可是認定了這幾天在野外生存,徐志玄纔是最有保障的人,心裡對特種兵的身份外加在車上徐志玄跟他吹噓的冒險故事,已經盲目的崇拜信任徐志玄。
徐志玄看見樸寶英找了過來,舉着已經削好尖頭的魚叉,給對方展示了下,說道:“看,我是在做這個,能看出這個是什麼東西嗎?”對樸寶英的感情,有點類似叔叔跟侄女,面對她,徐志玄有種面對徐賢的感覺。
“木槍?”樸寶英第一印象從腦子裡蹦出來的詞就是這個,不過一開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補救道:“是魚叉對吧,可是這樣能抓到魚嗎?”對有點簡陋的魚叉,抱着很大懷疑。
“呵呵,還沒有完成了,還要加上橡皮帶,才真正成型!”徐志玄對樸寶英的懷疑沒有絲毫介意,畢竟一個城市裡的孩子,又沒有徐志玄的經歷,怎麼可能知道鄉下孩子抓魚做魚叉基本都是就地取材,如果不是時間太斷,徐志玄都能做出一個釣魚網。
魚叉成型後,徐志玄又給樸寶英做了一個,兩人回到池塘邊,毛利人已經抓到了一隻蹲魚,個頭還不小,金秉萬抓着魚鰓,對着徐志玄喊道:“志玄、寶英啊,你們剛纔去哪了,快來看看這魚,真大!”
“哥,小心點,這是虹鱒魚,善於跳躍,所以他的尾巴力道很……”話還沒說完,金秉萬就收到了小視上岸後虹鱒魚的力量,那虹鱒魚的尾巴,狠狠的拍在了金秉萬命根子上,讓徐志玄感覺到蛋蛋的憂傷。“我想說的就是這樣,大家以後記住這個教訓,秉萬哥就是榜樣!”對衆人拿着金秉萬的例子囑咐道。
“耶,我們知道了,副族人!”大家對金秉萬的遭遇還是很敏感的,畢竟男人那處可是很寶貴的,別看金秉萬現在死撐着,但是他們知道,一定很疼。
樸寶英站出來,想大家炫耀道:“大家看看我手裡東西,怎麼樣?厲害吧!”
“這是什麼?魚叉嗎?”放下魚的金秉萬,接過樸寶英手裡的魚叉,看了下,向徐志玄問道,畢竟這種東西不可能是樸寶英做的,一個城市女孩,怎麼可能會做這些。
徐志玄點點頭,對大家示範了下怎麼捕魚的動作後,金秉萬喜出萬外,畢竟毛利人用手抓魚那是有經驗,他們別說抓魚了,就連找都找不到,完全憑着感覺去抓,就算抓到魚身,依舊被輕鬆逃脫,現在有了徐志玄做的魚叉,那就簡單多了。
“哇,我現在力量倍增,我要抓十條!”有了魚叉在手,金秉萬信心大增,大有一副葉問宗師的架勢,可是他面對的是池塘裡的魚,而人家是面對的是小日本,沒的比啊。
樸寶英有一種被搶了心愛玩具般的眼神,看着金秉萬,指着他手裡的魚叉,申訴道:“秉萬偶吧,那是我的魚叉!”大有你搶我東西的感覺,讓金秉萬迅速苦下了臉。
“寶英啊,我知道是你的,先借偶吧用下,反正你也不下水,我給你捉魚,如何?”金秉萬苦着臉,對樸寶英許下了承諾後,才被放行,進入水中。
至於徐志玄呢,則又回到木灌叢中尋找樹幹了,因爲他的魚叉已經被想要表現的鄭錫元搶走了,又收了其他沒有魚叉成員的訂單,徐志玄還要再做五個魚叉,而且還是沒有付錢的那種。
“我發現副族長不是那麼好當的,唉,我後悔了!”沒有辦法,原本想下水,大發雄威給樸寶英看看自己抓魚的本事,卻被其他成員給攔住了,理由也很簡單,你是副族長,爲什麼只給樸寶英做魚叉,而不給我們,難道我們就不是你的成員,所以身爲副族長的你,必須得給我們補上。
正當徐志玄埋頭苦幹的時候,池塘那邊尖叫連連,一條又一條的魚被抓上來,當徐志玄做好五根魚叉回到池塘邊時,岸邊已經有5條虹鱒魚,徐志玄連忙開口制止道:“大家上來吧,五條魚足夠我們吃了,別再抓了!”
因爲有着徐志玄提供的魚叉,衆人興起,也忘了捕捉的太多,吃不下的問題,也幸好徐志玄出來制止,不然再捉下去,估計整個節目劇組得來幫忙消化,不過看大家的樣子,似乎還意猶未盡,捨不得上岸。
“先說好,這裡有五根魚叉,有好有壞,先到先得,我可不管啊!”把魚叉仍到地上,對站在水裡不想上岸的幾人,徐志玄大聲喊道,深怕潛入水底找魚的人沒聽見。
果不其然,原本還意猶未盡的衆人,爭先恐後的向岸邊跑去,挑選自己的魚叉,畢竟徐志玄說的沒錯,因爲時間的問題,他不可能跟前面一樣,特意去尋找比較直的樹幹,而是就地取材,差不多就行,所以也造成了前面的兩個魚叉是優,後面的五個參差不齊的原因。
“哥,你們怎麼能這樣,都不留給我一個?”最後上岸的鄭錫元,見其他人把魚叉全部搶走,連一根都不留給自己,有點欲哭無淚的申訴着。
李必模手裡握着兩根魚叉,在猶豫放棄哪個時,聽到鄭錫元的話,有點煩惱的喊道:“你手裡不是有一根了嘛,喊什麼喊,要不我們換換,我兩根換你一根!”似乎對自己的提議很有見地,意動的向對方走去。
“對呀,我不是有了嗎?”鄭錫元一愣,看着手裡抓着的魚叉,瞬間把是屬於徐志玄的問題拋在了腦後,遠離李必模,生怕對方強搶,搞的徐志玄很鬱悶,這到底是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