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這個是什麼酒啊?”夏榮望着服務員送上來的酒,好奇地問道。
“對了,你今年還沒有成年呢,這酒可不能喝。”劉海鎮這纔想起來,夏榮剛剛滿十九週歲,還不可以喝酒。“這個叫桑葚酒,我都不知道這裡有賣。”
“這個酒是中國的吧。”泫雅拿起泡在冰桶裡的酒瓶,看了看上面的標籤,用中文寫着“桑葚酒”三個字。
“對,這個酒對人,尤其是女人有很多好處,口感也很不錯,你可以多喝一點。”劉海鎮介紹道。
“只有這一點嗎?”泫雅搖了搖酒瓶,這一瓶大概也就有五百毫升左右,感覺完全不夠喝的。
“這個酒貴倒是不貴,但是不太好買,所以應該是隻有這瓶了。”劉海鎮說道。“你嚐了之後要是喜歡,我可以託人幫你從中國那邊代購過來。”
“那就開了嚐嚐唄!”泫雅“呲”地一聲打開了酒塞,給智孝先倒了一杯。
“我們就不跟女生搶酒和了吧!”Gary笑着說道。
“對,我們還是喝威士忌吧。”劉海鎮也站起身來,拿起了一瓶威士忌開始給幾個男人倒酒。
“好了,來我們先敬海鎮一杯。”除了夏榮之外所有人的酒杯裡都有酒了,Gary站起來舉杯說道。“感謝海鎮請我們來這裡玩。”
“哪裡哪裡。”劉海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舉起酒杯說道。“我就先乾爲敬了。”
——
“真是,這裡怎麼這麼亂?”恩地好不容易買票入場了,因爲沒有包桌子,所以只能站在舞池中。
她進來的時候4minute的表演已經結束了,此時舞臺上DJ正在播放着EDM,全場的人們都在隨着節奏擺動着身子。
恩地沒有來過這種地方,而且這種類型的音樂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對於她來說這裡實在是太嘈雜了。
“呀,你這傢伙,穿這麼多難道不熱嗎?”恩地正站在舞池裡不知所措,突然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女生推了她一下,語帶輕蔑地嘲笑着問道。
“關你什麼事啊?”恩地自從來到首爾以後,還是第一次被陌生人這樣子推,頓時便火冒三丈,直接用起了釜山方言。
“喲,原來是個鄉下來的臭丫頭!第一次來首爾嗎?是不是覺得首爾很冷啊?”這女生聽到恩地的聲音,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便嗤笑着說道。
“你說誰是鄉下來的?首爾人就了不起嗎?”恩地動了火氣,聲音也大了起來。“原來這就是首爾人,一點禮貌都不懂!”
“怎麼了,你又來這裡惹事嗎?”這時候一個穿着黑色制服的高大男子見到了這裡的騷亂,撥開人羣走了過來,對着那女生質問道。
“我可沒有搗亂,只是見到奇怪的人打個招呼而已。”女生似乎有些害怕這個男人,原本非常囂張的語氣也不由得萎了幾分。“這裡這麼熱,她卻還穿着這麼厚的羽絨服,說不定裡面藏了什麼東西呢!”
“待會兒再跟你算賬!”男子狠狠地瞪了女生一眼,轉頭對恩地說道:“不好意思,這位客人,可以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嗎?”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我是花錢買票進來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恩地驚慌地看着圍過來的保安們,厲聲威嚇道。
“如果你沒帶什麼不好的東西,我們自然會向你致歉,並補以賠償,還希望你能理解,這是我們的工作。”黑衣男子堅定地說道。
在他眼裡,恩地這幅打扮也確實很可疑。此時舞池裡氣氛火熱,溫度達到了三十八度以上,這麼高的氣溫還穿羽絨服,爲了更多人的安全起見,他肯定得帶恩地去保安室檢查一下。
但是對於恩地來說,這是絕對不行的。如果跟着去了,被認出來自己的身份,那就丟死人了。不僅如此,這裡的保安那麼多,肯定不可能都是守口如瓶的人,要是上了報紙那就更慘了。
畢竟Apink一直走的都是少女風格,可沒有幾個少女是會逛夜店的,而且還是用這樣可疑的裝扮逛夜店。
“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不要迫使我們使用武力。”逼近恩地的兩名保安板着臉說道。
“難道我會就這樣被他們帶走嗎?沒有人能救救我嗎?”恩地絕望地環首四顧,卻只看到了一雙雙看戲的眼睛。
“走吧。”兩名男子一左一右抓住了恩地的手臂,準備帶她離開,結束這場騷亂。恩地感覺希望破滅,垂下了腦袋,開始悲觀地思考起來自己明天將要面對的一切可怕的事。
“這件事明天肯定會上報,記者們肯定會寫我是來這裡和男朋友約會的,我的形象肯定徹底毀了。”恩地悲觀地想到。“然後海鎮會看到報道,知道我在跟蹤他,他一定會很生氣的。”
“我還會拖累團隊,初瓏歐尼肯定會很失望吧。”隨着腳步移動,恩地的眼眶中也慢慢蓄起了熱淚。“還有成員們,肯定會很生氣吧!”
“要是偶媽知道了,該多麼傷心啊!”快要走到舞池邊緣了,恩地想到了遠在釜山的母親,以及還在沙特阿拉伯打工還債的爸爸,兩行熱淚頓時流了下來。
“等等,你們要帶我女朋友去哪兒?”
恩地聞聲一驚,扭頭一看,劉海鎮沉着臉拉着那名黑衣男子的手臂,怒氣衝衝地瞪着他的臉吼道。
“海鎮!”恩地好似久旱逢雨一般露出欣喜的神色,驚喜地叫出聲來。
“這麼說你們是認識的,這位客人形跡可疑,我們只是擔心她可能會威脅到其他客人的安全,所以……”黑衣男子解釋了一句。
“別說那些沒用的!”劉海鎮看到了恩地臉上的淚痕,頓時火冒三丈,根本沒有聽他繼續說話的心情,攥起拳頭一拳便砸到了他的臉上。
“客人請冷靜!”兩名抓着恩地的保安見狀立刻放開手,跑過來拉着劉海鎮,想要制服他。
“媽的!你們這羣狗雜碎惹哭了我女朋友,還讓我冷靜?!”劉海鎮太陽穴上青筋暴起,手臂上的肌肉鼓動,奮起全身的力氣用力一甩,將兩人甩了開來。
“你這傢伙就是他們的頭子吧?就是你欺負我女朋友的吧!?”掙脫了鉗制,劉海鎮大步朝前,一把拎起捂着腮幫子的黑衣男子,惡狠狠地瞪着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