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相信陳志豪說的,可衆人還是把酒店重先搜索一遍。
這也不是他們不負責,而是當下他們沒有更好的選擇,如果陳志豪當下立即告訴他們新的地址,那他們肯定立馬趕過去,可問題是現在除了懷疑外其他線索全無,這叫他們怎麼行動?
難道整理人員再撤回局裡嗎?那外面的記者;市民怎麼看他們,所以不論如何他們都要做下去,直到他們有新的線索。
不過他們內心抱着一絲僥倖,希望這是陳志豪想多了,炸彈藏匿的地點就在酒店裡,可隨着時間流逝他們越發相信是他們訊錯地點了。
六小時,整整六個小時,如果真有炸彈早就該被他們發現了,可到現在他們愣是一無所獲,除了開始的箱子外就再沒找到可疑的物品。
“志豪你是對的,我們真的找錯地點了,現在怎麼辦?”金喜善來到男人身邊坐了下來,詢問道。
“別急,越急思路就會越混亂,叫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好好思考。”陳志豪寬慰着。
“我知道,可我就是着急啊!這個炸彈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金喜善說着擡起手腕看了下表上的時間“要是晚上6點爆炸,那我們真沒時間了,現在都快五點了。”
望着金喜善手腕上的手錶陳志豪腦子裡靈光一閃,一直缺少的光芒從眼前閃過,伸手抓住女人白皙的小手,眼睛緊緊盯着手錶在看。
“志豪你怎麼啦?”金喜善驚訝;詫異,這男人舉動太反常了。
私底下男人推倒她她都不會訝異,可現在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抓着自己的手是不是太親密了?當然她內心是幸福;甜蜜的。
“手錶,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沒想到答案這麼簡單。”陳志豪一臉興奮的表情,因爲他終於把謎題解開了。
見男人在紙上勾畫金喜善也沒有出聲打斷,從男人剛纔的反應她知道謎題終於解開了,希望時間還來得及,只是男人畫個手錶有什麼含義?
“喜善把你手機借我一下。”陳志豪分析之後要過金喜善的手機,而後拿着自己手機開始對比起來,下一刻拉着金喜善的手衝出大門,坐上車子絕塵而去。
從始至終金喜善都一臉茫然,她壓根不知道男人想幹嘛?這是帶自己去哪?
“oppa我們這是去那?”金喜善好奇問道,私底下這麼稱呼她還是有點小激動的。
“江北區!”
“江北區?”
剛剛還在明洞,怎麼又去江北區了?難道說炸彈地點就在江北區嗎?那就他們兩個?
“oppa就我們2個沒問題嗎?要不先通知阿爸他們吧!就我們2個找到炸彈也拆不掉啊!”金喜善提議道。
“也行,那你先叫他們開去江北區吧!具體的地點等我們到了再說。”
陳志豪想了一下也同意金喜善的安排,的確就他們兩個找到炸彈也沒用,兩人都不會拆定時炸彈。
給父親打了電話金喜善放下手機轉頭好奇問道:“志豪你解釋下唄,爲什麼炸點安裝地點是在江北區?我也非常好奇。”
陳志豪知道金喜善電話還沒有掛,金父;徐父他們肯定也要自己的解釋,所以一邊駕駛一邊出聲解釋自己推理的過程。
“之前我們的分析看着很有道理,可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四個符號,開始我的確想不懂這四個符號代表什麼意思,直到後來我看到手錶上的時針纔想到答案。”
“18;36;54和?其實不是數字計算而已,這代表了就是時間,首先18是3和6,它是順時針旋轉的,36是3;12,54是6;9,剩餘的?號結合時間以及符號轉向,我們不難推出是9;12,所以炸彈爆炸的時間應該是在晚上9點到12點之間。”
“等等,志豪你等下。”金喜善出聲打斷陳志豪的分析,疑惑道:“就算四個符號和四個數字代表了時間,那地點呢?上面沒有說地點在哪裡吧?”
的確,如果只是這樣沒法知道炸彈藏匿地點在哪裡,不過陳志豪卻很自信,根據分析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的推理。
“當然,不過這只是其中一點而已,不是還有兩個字母麼?而且四個時間點你不覺得很奇怪麼?爲什麼會那麼湊巧?9和12左上角剛好有個n,其實最開始我們推理一點沒錯,那就是上面這個n代表noth北方。”
“志豪你就直說吧!炸彈藏匿的地點到底在哪裡?”徐父通過電話直接詢問道。
“江北區9點到12點這個方位,以及noth北方對角線,我發現只有一個很出名的點。”陳志豪說到這裡停了一下,而後出聲說道“國立4.19墓地。”
“什麼!”
所有人聽到陳志豪說的地址之後都大驚失色,如果非要他們在四季大酒店跟國立4.19公墓裡選一個,他們肯定選擇4,,19墓地,這裡埋葬着4.19文革時期224名烈士。
他們設立了紀念塔,紀念塔中央刻有慰紀烈士們英靈的追悼文。墓地面積爲135,901?m,種滿了香樹、楓樹等樹木,鬱鬱蔥蔥的,還有1652.9m?的紀念館和330.58m?的韓式木質建築,而且有象徵門、民主之根等雕刻作品、蓮池、美麗的散步路和戶外長椅。
單從墓地規模就能知道他們對這墓地的重視;尊重,這是他們在精神上的寄託,也是他們韓國重要的歷史,這不能毀去。
建築物倒了他們可以再建,可歷史和精神一旦倒了那就沒了,所以這比炸燬四季酒店更讓他們難以接受。
二十分鐘之後陳志豪;金喜善率先抵達4.19墓地,憑藉金喜善的身份兩人走進墓地開始尋找。
江北本來就不繁華,何況這裡還是夜晚的墓地自然更寂靜,金喜善雖然見過不少屍體可因爲現在的環境還是內心毛毛的,要不是身邊有這個男人她早跑了。
女人始終還是女人,陳志豪也能理解金喜善內心的害怕,畢竟這裡是墓地給人感覺總是不那麼好,要不是沒有辦法他也不想晚上跑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