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位廳長明事理,真想不懂你這樣的人怎麼坐上組長這個位置的。”
丁三石很想出聲可李晨清的眼神叫他再次乖乖閉上嘴巴,他知道自己舉動惹的這位廳長叔叔不高興了,就算不爽也只能暫時忍着。
“其實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只是我到現在都還不明白他爲什麼殺害死者。”在氣氛迴歸寧靜時陳志豪突然出聲吐出一句話,把安靜的氛圍再次打破。
“什麼?你已經知道了?”李晨清先是一臉吃驚,而後欣喜道“陳教授那你快說,兇手到底是誰?在他們四人當中嗎?”
“當然!”
聽陳志豪如此說angle再次以一副崇拜的表情望着陳志豪,她相信自己偶像不會像某人一樣白癡的,他說破案那肯定是破案了,她就是好奇這四人當中誰纔是兇手。
而丁三石則傻眼了,按照劇本此時應該是自己在裝逼,怎麼最後成了陳志豪在裝逼了,他現在只希望兩件事,要麼兇手就是他剛纔說的男人,要麼陳志豪就是在放屁。
他自然更期望是後者,這樣自己可以無情的嘲笑他,可要是真的被破案了那兇手必須是這個男人,否者自己這臉將徹底無法放下。
“那兇手到底是誰?至於殺害死者的原因我們暫且不論,反正破案之後兇手會告訴我們的。”
李晨清也是略微的蹙額,不過破的案子多了什麼形式的案子都經歷過,只要有證據證明對方殺人那管他爲何殺人呢!有時候對有些人殺人是沒有理由的。
有的人是心理有問題,遇到特殊的環境或者特殊特質的人會起殺機,也有的是意外失手殺人,這些正常人能想到殺人原因嗎?所以沒有殺人理由也不是什麼異常的事情。
自己在當隊長的時候就遇到過這麼一起案子,當時自己和隊友是怎麼找都找不到對方殺人的原因;動機,結果因爲證據確鑿最後兇手說出他殺人的原因,一個詞——不爽。
沒錯,就是因爲看對方不爽所以把對方殺了並且分屍拋屍。
angle似乎回想起什麼,大眼珠裡閃過興奮的光芒對陳志豪問道:“志豪是她嗎?果然剛纔你有發現對不對,我就說你無緣無故怎麼會進女洗手間呢!原來是去找線索了。”
衆人把目光齊刷刷轉向一旁此時滿臉驚愕的女人,雖然angle沒有直言誰是兇手,可她的話從側面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這三個男人肯定不能進入女性洗手間,而這裡就唯一一個女性,那兇手是誰無疑一清二楚。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他們都懷疑過三位男性,可對這位女性卻沒怎麼質疑,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急轉,這位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文靜女人竟然就是殺人兇手。
趙曉慧此時驚呆了,她沒想到最後焦點又轉移到自己身上,本來她都做好打完醬油就走的準備了。
“陳志豪教授你說什麼?你懷疑我是兇手?你是不是哪裡弄錯了?我怎麼可能殺人呢?我又不認識死者。”趙曉慧強裝鎮定對陳志豪說道。
“是啊!開始我也不確定你是否和死者認識,不過等我再次看監控視頻時發現你在十五分鐘裡前前後後去了洗手間六次,這對正常人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去洗手間查了下還真在一個抽水桶裡面找到我想找的東西。”
聽陳志豪如此說李晨清立即對身後的屬下吩咐道“你們兩個快去找下,把證物帶過來。”這可是重要的證物,也是重要的證據。
對於李晨清的安排陳志豪沒有打斷,對着趙曉慧繼續推論“我想你之所以這麼多次去洗手間是害怕抽水桶裡面的東西被人發現吧!畢竟那東西規模不小,一旦壓住塞子必然會引起人注意打開蓋子查看。”
趙曉慧此時臉色越發蒼白,不過她內心也是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還好事先有準備,否者還真跑不了了。
“廳長有發現,我們在一個抽水桶裡面找到一包可疑物品,裡面的東西被保鮮膜完全包裹着。”
“快打開看看。”
李晨清一臉興奮,找到這東西更能證明陳志豪說的,看來這起案子可以破了。
陳志豪本來想提醒他們注意一些,可看到警員拿下手套小心翼翼一層一層翻開保鮮膜陳志豪果斷閉嘴了,專業的蒐證人員這方面還是很有意識的。
掀開保鮮膜打開裡面的盒子衆人被裡面的東西嚇了一跳,旁邊一位警員微微沾了一點放到嘴裡吐掉之後對李晨清迴應道:“是毒品沒錯,不過純度很低,這要是流到市面上出售很容易會死人。”
之前就知曉死者是癮君子,所以對於搜出毒品他們沒什麼好驚訝的,可他們好奇的是這毒品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到趙曉慧手上?難道趙曉慧是死者的下線?
“趙曉慧女士能解釋下嗎?這毒品你到底是怎麼來的?你和死者到底是什麼關係?”李廳長出聲對趙曉慧問道。
“李廳長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毒品是我的?總不能因爲我是嫌疑人又恰好是女性就認爲我是兇手吧?也有可能是店裡其他女客人藏的啊!”趙曉慧辯解着,她自認自己沒什麼遺漏的小辮子可以給他們抓到。
“沒錯,破案是要講證據的,你這樣是污衊,小心人家告你。”丁三石對陳志豪說着,同時也是在暗示趙曉慧找陳志豪麻煩。
陳志豪對丁三石已經無話可說了,甚至他都懶得再理會他的話,作爲警察不幫助己方也就算了,竟然還幫嫌疑人講話,還有合着講證據只有到別人身上有用,剛纔那個自以爲是的‘破案’全忘了。
“這位警官說的沒錯,破案是講證據的,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東西是我的嗎?還是說這盒子上面有我的指紋?”趙曉慧也是樂的接受丁三石建議,她倒要看看陳志豪能拿出什麼證據。
對於死者的反問陳志豪微微一笑,自信道:“當然,要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怎麼可能說出來,你要的證據就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