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
幫忙的人都已經開口了，身爲主人公的她又如何能按耐住心中的躁動呢。
沒等對方回答，鄭秀妍就接過若梵的話，即便面對金英敏她也絲毫沒有畏懼，“社長nim，我們是來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然後，深呼吸一口氣，“我要成立屬於自己的品牌公司。”
話音剛落，金英敏立馬眯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鄭秀妍，沒有人能猜透他的意思，。
鄭秀妍絲毫沒有示弱，迎面對上他的目光，繼續堅定道，“blanc；eclare的品牌我已經公佈出去許久了，而且我也爲它付出過許多的心血，對於這件事情我勢在必行。”
“即便要你退出少女時代，也一樣？”
良久，金英敏收回目光，淡淡的一句話彷彿利箭般直插鄭秀妍的心臟。
她沉默了。
取而代之的是若梵，調侃着笑容，“我說金社長，兼顧一家公司而已有必要退出少女時代麼？你看，許多藝人不也一樣成立自己的工作室，沒差。”
金英敏擺擺手，“其他人跟我沒關係，但這是sm公司，自然有它的規矩。”
聽着他的話，一直在旁註視幾人的李秀滿緩緩地開口幫腔，“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融匯變通才是發展的道理。”
同樣地，金英敏看着他扯起嘴角笑了起來。
“李秀滿總監，這跟你創立sm公司的本意相背馳吧？當初的你，可是鐵血般的紀律呢。”
“所以說，人變了，規矩一樣可以變。”
面對他的挑釁，李秀滿沒有在意，笑着繼續說道，“西卡她們這羣孩子付出太多了，我們給她一點回饋沒什麼大不了。”
金英敏指着鄭秀妍，“所以，我很久前就同意她成立公司，只是她自己沒有接受罷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她。”
鄭秀妍用力握緊拳頭，抑制着衝動的情緒。
正當她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若梵收起笑容漸漸變得低沉，“金英敏社長，據我所知，不是jessica沒有接受，而是她不能接受吧。”
“你跟她提及的是什麼樣條件，我全都瞭解，她付出的代價未免太高了吧？”
“受制於你們sm公司的同時，還要被你們抽取幾成的利潤，更是要爲你們公司盡心盡力地去跑行程，換作是你~金社長，你願意嗎？”
金英敏一笑了之，“因爲她是sm公司的人。”
若梵聳聳肩，同樣重新露出笑容，“難道你忘了，是暫時，以後難說！？如果我沒記錯，她跟泰妍幾人續約的合同到現在都還沒簽吧？爲什麼沒簽，我想你應該明白？”
說着，若梵玩味地望着他，“還有，我記得...exo裡貌似還有一兩個我們國人吧？”
冷冽的眼神直射過來，“若梵xi，kris跟鹿晗的事情，你沒覺得自己過火了嗎？”
毫不示弱，若梵聳聳肩對上他的眼神，兩人無形中擦出的火花在座的人都能感受到。
半響，若梵幫他把咖啡倒滿，“過沒過火，你跟我都明白。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對於她，只要你們sm公司的要價別太過分，那麼一切都好說。至於少女時代的行程，我會保證她一定能夠參與，而且~你又能得到阿里公司的認可。如此三贏的局面，金社長沒打算拿下嗎？”
收回眼神，金英敏恢復成平常人畜無害的樣子，“若梵xi，你拿什麼保證？”
“我簡單說幾句，你應該就會明白。首先~她的公司，大小事務以及國內市場的開拓等等，全由我們lle公司一手包辦，但絕不干涉她的決策什麼。至於我和她之間的利潤如何分配~金社長沒必要過問了吧，反正sm公司應得的那一份絕對不會少給你。再則，阿里公司的投資入股...”
說着，若梵昂起頭朝李言示意，“他說的話，管沒管用~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吧？”
聽着他的話，金英敏沉默了。
若梵則是乘勝追擊，將沙發邊上的另外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這是我跟jessica商量出來的詳細方案，金社長如果有時間的話就看看吧，然後再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覆，記得~是明確。”
喝口咖啡潤潤喉時，他就瞧見到李秀滿衝門口示意的眼神。
意思非常明顯，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他去處理。
反正該說的，也差不多說完，若梵順着他的意思，放下杯子留下一句，“金社長好好考慮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說罷，就打算李言一起準備離開。
結果，剛邁開第一步時發現鄭秀妍仍然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看她樣子似乎沒有罷休，若梵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走了。”
說完這句，沒有理會金英敏的反應，徑直地拽起她的手離開了辦公室。
門剛關上，他就發現鄭秀妍一直盯着自己。
隨即無語地解釋，“你別看了，我們已經挑明來說了，還留在裡面幹嘛？想要他立馬給答覆...不存在的，至少得等他他跟那什麼董事啊，股東啊之類的商量下才會得出結論吧？”
“更何況，我們威逼利誘什麼手段都用了，接下來我們就乖乖地回去等消息就好了。如果不出我所料~估計這幾天金英敏應該會給我們一個答覆，至於好與壞~那就另當別論。”
“假如真出現最壞的結果，我們再商量別的對策吧。”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若梵差點都喘不過氣來，但偏偏~鄭秀妍仍舊死死地盯着自己，頓時感到絕望，“大姐，我解釋那麼多，你難道沒明白啊？”
鄭秀妍沒來得及說啥，一邊的李言倒是在搖頭嘆氣，彷彿看zz的眼神看着若梵。
“拜託，是你小子沒明白吧。”
“哈？我沒明白？”若梵一臉懵b，難道他剛纔說錯了什麼？
李言笑出聲，踢了他一腳率先走人，只在空氣中留下一句話，“她的意思是，給老孃放手。”
“.....”
偷瞄了她一眼，若梵悻悻地鬆開手，然後舉起雙手投降，“別，我不是故意的。”一邊說着，一邊往後退，見她沒有追上來的意思撒腿就跑，“我先走了啊，記住我說的話吧。”
雙手抱肩，鄭秀妍淡淡地說了一句~
“白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