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我剛剛可沒說。”秦明聳肩。
“你，你無賴！”徐賢委屈得都快掉眼淚。
“我無賴什麼了？沒說就是沒說，你就說剛剛我有沒有說過這句話？”秦明笑問道。
“這，這還用說嗎？本來就是相互的。”徐賢嗔道。
“這也是你說的纔對，本來什麼本來，誰規定有這樣的本來的？”秦明揶揄反問。
“你，你！”徐賢氣得不行，鼓着嘴不說話了，轉身就走。
“你去哪？”秦明追上前問道。
“回去啊，還能幹什麼。”徐賢嘟囔。
“不要我看書了？”
“你又不同意，我有什麼辦法，我又不能強要求你。”徐賢鼻息變重。
“你還真是。”秦明失笑，“好啦，隨便挑一本給我吧。”
“不用，你不是不要嗎？”
“誰說的，要的。”
“看你就是不要的樣子，不必了。”徐賢有些憤憤不平的樣子。
“看你，還生氣了，我只是逗你的，你隨便挑書給我，我絕對看。”秦明信誓旦旦。
“真的？”徐賢回眸。
“當然！”
“那，你還得答應我一個有關看書的條件。”徐賢眼前一亮。
“唔？條件？”
“是的！”
“什麼條件？”秦明擔心有詐。
“你先答應了我再說。”
秦明瞅了眼徐賢，這個徐賢也不會整人什麼的，答應又如何？
“好！”秦明點頭。
“好，那我給你選一本書。”徐賢嘴角牽起，回身也在經典閱讀這裡開始找起來。
秦明雙手抱胸，看着徐賢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
“這是？”秦明看到書名有點懵，“這是什麼？”
“《戰爭與和平》。”
“……”看到這個書名秦明就有點沒興趣了，他在初中時隱約記得看過一些，具體什麼內容早忘了。看到這個書名他就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咳咳，再說一個我的要求。”徐賢輕咳一聲。
“什麼要求？”秦明有氣無力道。
“讀完後給我寫一篇觀後感，我要看。”
“……徐小賢，你還真是、真是好啊！”秦明無語。
“這回可是你答應過的，難道說你要反悔？”徐賢天真爛漫看着秦明，嘴角銜着淡淡微笑。
“行！”秦明無奈。
“嘻嘻。”徐賢嬌笑不已，“當年我和容和歐巴做約定的時候也是這樣然他看書的，他可是寫了好長一篇的讀後感呢。”
“唔？”秦明一怔，默然半晌，“哦。”
“好，我們可以走了。”徐賢前頭先走。
外頭結賬，秦明沒有主動去買單，他有些遲疑地跟在徐賢身後。往常秦明肯定會主動結賬，中國男人對於女人一向大方，在秦明剛來韓國時就不想允兒花錢就能看出。
然而今天的秦明卻有些奇怪，他竟然發呆了一樣。
“好啦，我們走吧。”徐賢結完賬笑着對秦明道。
“嗯。”秦明淡淡點頭，快步走到徐賢前頭。
徐賢有些狐疑，秦明看起來很奇怪。
……
秦明送徐賢回去後立即前往公司，剛剛他給陳芳妍打了個電話，黃明生的會議到現在都沒有結束。這讓秦明無比詫異，這都多久了？大概五個小時了吧？
秦明皺眉，他覺得黃明生的做法有些問題，如果是他的話肯定不會這樣。這五個小時，職員們都不滿了吧？讓他們心浮氣躁不是更糟？
回到公司秦明先回辦公司，陳芳妍正坐在沙發上看着文件，神色一如既往的淡然。
“陳姐，你這永遠都這麼淡定啊。”秦明吐槽。
“有什麼值得着急的，着急這樣不着急也這樣。如果着急了反而容易讓自己的判斷出現錯誤，反而不妙。細一想，不是不着急更好？”陳芳妍瞥了眼秦明。
“說的沒錯，可做起來就沒這麼簡單了。”
“你還需要學習，雖然你的心態已經夠好，可好遠遠不夠。”
“嗯。”秦明這點承認，作爲年輕人他已經是相當沉穩，比絕大部分人都要沉穩，可比起陳芳妍還是要差些。陳芳妍的心態，秦明真覺得秦國鋒都不一定比她更好，秦明就沒見她着急過。
“會議現在還沒結束嗎？”秦明提到正題。
“還沒有，估計還得等一會兒。”陳芳妍道。
“都這麼久了……”秦明皺眉，“黃叔會不會做得有點過。這羣人本就被利益所惑，他們本身就傾向於對我出手的人，這樣的長時間會議反而會滋生不滿，對我們反而不利。”
“不會！”陳芳妍語氣斬釘截鐵。
“嗯？”秦明擡眼，“不會？”
“不會！”陳芳妍篤定，“秦明，你怎麼能確定他們就是傾向對你出手的人，他們反而是更傾向你。”
“唔？”
“試想，他們是已經跟了你這麼久的部下，你想要提拔的人現在大多都已經到了該到的崗位上，他們都明白你的心思。日後你走了，重新接收他們的人還會如此重用他們？”陳芳妍反問。
秦明怔住，這一點他沒有想到。
“這一點他們無法保證，一朝天子一朝臣，換了天子宰相還是他麼？只要不傻就能明白這個道理。”陳芳妍說道，“所以，他們更加傾向於你。現在我們面對的唯一問題就是他們的利益到底給了多大，明生能否用他的言辭將所有人勸說地留下。”
秦明點頭：“嗯，確實如此。”
“時間越長反而效果越佳，能對他們心理產生巨大壓力，他們本身就是傾向於你，越重的壓力越讓他們想很多。人一想多了心理會畏怯，對於該不該做這件事會產生遲疑。在加上明生在旁邊恩威並重的言辭，他們極可能會動搖。”陳芳妍解釋道。
秦明恍然：“這一點，我確實沒想到，這個方法着實不錯。”
陳芳妍冰冷的臉色露出絲絲笑意：“其實這個方法也不是明生想出來的。”
“那是？”
“你老師。”陳芳妍臉上終於不再冰冷。
秦明呆了片刻也笑了起來：“老師的主意還真多，這個很不錯。”
“當年發生過一次類似的事情，他老人家就是這麼解決的，明生很清楚，他的方法也很正確，應該不會出大問題。”陳芳妍道。
“那就好，那我們就等着吧。”秦明鬆了口氣。
秦明心裡一直很擔心黃明生的做法，尤其是這麼長時間的會議下，他的憂慮更深，得知是老頭子的方法秦明一點不再擔心。
又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天色已經漸晚，已經過了下班時間黃明生還沒回來。
“還沒好嗎？”秦明低聲。
“彆着急。”陳芳妍淡淡道，“該着急該心急的現在應該不是我們纔對。”
秦明想着笑出聲：“確實。”
“嗡……”
不知又等了多久，秦明的手機震動。
“喂。”秦明接通電話。
“秦明，你還沒回家嗎？”krystal的聲音傳來。
“是啊，公司裡有事，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問問，回到家沒看到你。”
“嗯，你吃過飯沒？”
“沒呢，想等你回來一起吃。”
“別等我了，你們先去吃，我今晚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秦明看了看淡定的陳芳妍說道。
“這樣啊，知道了。”
“允兒也回來了嗎？”秦明問道。
“允兒歐尼啊，還沒有。”krystal眉頭微微一皺。
“嗯，那你先和瀟瀟吃飯去。”
“哦。”
秦明放下手機，微微一笑。
“女朋友？”陳芳妍瞥了眼秦明。
“唔，是的。”秦明點頭。
“哪一個。”陳芳妍不經意問道。
“啊？”秦明錯愕。
“至於這麼驚訝麼？你的事情瞞得過我？”陳芳妍淡笑。
“額……”秦明撓撓頭，“krystal。”
“她麼。”陳芳妍看了眼秦明，“你想聽我幾句話嗎？”
“什麼？”
“一個作爲女人的話。”陳芳妍合上了文件。
秦明心神一凜，認真看着陳芳妍。
“作爲一個女人，我很討厭你的行爲。現在和你糾纏不清的女人有三個，krystal，林允兒，還有徐珠賢。”陳芳妍淡掃秦明，“你不知道這樣會傷害其他女孩的心嗎？女人的心其實很脆弱。”
“等等，徐賢的先不說，秀晶和允兒至少現在……”
“看起來很和睦你是不是想這麼說？”陳芳妍瞅了眼秦明。
“嗯……”
“或許就是因爲太愛你了，她們這樣的妥協讓你有了誤會。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將自己的男人給別人分享，她們的妥協只不過因爲某些原因罷了。”陳芳妍淡淡道，“她們這樣的妥協是在壓抑自己的本性，越看似平淡無事，壓抑的程度越高，總有一天會爆發，到時候後果會很難看！”
秦明心頭一膈，沒有說話。說實話，這段時間讓他心裡太安逸了，兩女的妥協確實是讓他心裡翩翩欲仙不知所以。忽略了她們心裡的感受，或許她們都在壓抑着。
對於兩女，秦明是喜歡的，不，應該說是愛吧。秦明對於愛的看法是承諾她們的一生，秦明心裡就是這樣的想法，願意如此對待她們的一生。
說起來很荒誕，可秦明確實是想要得到兩個人。他想要允兒krystal都成爲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