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o~亨敦哥!”
站起身,看着已經通過樓梯走上來的鄭亨敦,盧宏哲趕緊大笑着迎了上去。
“宏哲啊~!我真的是想死你了。”
同樣的大笑着,看起來十分的高興,因爲對於現如今的鄭亨敦來說,盧宏哲的存在,已經轉變成爲了他現在唯一的依靠。
因爲就在剛纔,他已經得知了鄭俊河和劉在石他們一羣人聯合到一起的事情。而想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撕毀鄭俊河的死亡之書,他必須得到幫助。
“趕緊坐下,趕緊坐下。”先是和鄭亨敦擁抱了一下,然後才拉着鄭亨敦一起入座,不過在剛一坐下,盧宏哲就直接說道,“亨敦哥,我們現在有大麻煩了。”
“大麻煩?”心中頓時一驚,盧宏哲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他也顧不得周圍的情況,直接對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盧宏哲就問道,“什麼大麻煩?”
“亨敦哥,根據我的可靠消息,現在在石哥、俊河哥、明秀哥和哈哈他們四個人其實已經混到了一起~!”言辭肯定,表情真摯,而且這個信息確實是真實的,是盧宏哲剛剛確定下來的事實,所以他此刻的眼神更是無比的認真。
“不是,明秀哥和哈哈他們兩個也跑到在石哥那裡了?”就在剛纔,如果盧宏哲不說的話,其實鄭亨敦也就只知道鄭俊河已經和劉在石走在一起的。
沒想到現在,不過短短的一會兒時間,他們的這個隊伍竟然直接就膨脹到了四個人。
看着自己的話已經成功擾亂了鄭亨敦的心神,盧宏哲繼續再接再勵,“不過亨敦哥你現在還不需要擔心,因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石哥他們一羣人的目標首要就是在天,而我們應該是他們這些人的後續目標。”
“在天啊~?”頓時,鄭亨敦慌亂的心稍微安定了與喜愛,同時又嘀咕了一聲,“不過也是,在天完全就是一個挑一羣的角色。把他放到我們這些大韓民國平均以下的人羣中,根本就是和開了作弊器一樣!”
“對,不過亨敦哥我們現在還是先商量正事,然後我們兩個在仔細的合計一下,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說着話,盧宏哲就從自己的身後將屬於自己的那一本‘死亡之書’給拿了出來,“首先,被我所改變了人生的人是在石哥......”
將死亡之書展開,讓鄭亨敦能夠看清楚自己在上面所寫的內容。
同時,盧宏哲的目光還不斷掃視向了鄭亨敦。意思自然十分的明確,同樣讓他也將屬於自己的‘死亡之書’給掏出來。
對於這一點,因爲在剛纔通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有所交代,而且現在見盧宏哲自己都沒有什麼顧慮,所以鄭亨敦自然也沒有猶豫。
站起身,從自己專屬VJ背上的揹包中拿出了那本屬於自己的死亡之書。然後坐下,同樣展開擺放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上面,使盧宏哲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到了這種時候,鄭亨敦還開始說起了他自己的猜測,“宏哲你看,現在我們兩個......”
但在這個時候,鄭亨敦忽然發現了一絲的不對勁兒的地方。因爲此刻的盧宏哲好像並不關心自己口中所說的內容,甚至沒有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自己的死亡之書,也沒有來坐過來聽自己的講話。
而是擺出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完全愜意的慢慢端起屬於他的那杯熱可可,然後緩緩的抿了一口。
怎麼回事?這是個什麼情況?
一瞬間,鄭亨敦的大腦短路了。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忽然從他的身後猛然竄出,甚至連讓鄭亨敦做出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在他的眼中,就如同忽然閃過了一道閃電一般,原本放在他面前的‘死亡之書’,就已經被這道黑影給抽走了。
“什麼啊?”一臉的荒唐神色,到了這個時候,鄭亨敦自然也已經看清楚了這個黑影的真實面目,但也正因爲如此,他纔會更顯迷茫。
撕拉!
先將鄭亨敦這本死亡之書上面記載着用來操控鄭俊河人生的那一頁紙張撕碎、揉爛,然後扔掉。
做完這些之後,劉在天才慢慢走過來坐到了盧宏哲的旁邊,鄭亨敦的對面。
“什麼啊?我說在天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依舊還是一臉不明所以的苦笑,鄭亨敦真的不知道劉在天這一系列的動作是什麼意思?
他到現在依舊還迷茫着~!
因爲,明明應該是鄭俊河來撕毀他的死亡之書的,可爲什麼在這個時候劉在天會來做這個事情?
他不明白!
不過,劉在天會讓他明白的......
將自己所擁有的那本已經去除封印的‘死亡之書’拿出來,展開,然後讓鄭亨敦能夠看清楚上面的內容。
隨後,劉在天才慢慢的說道,“亨敦哥你看清楚上面的文字了吧?”
鄭亨敦點點頭,“我知道,是俊河哥的名字,可這有什麼關係?”
“對,就是俊河哥!”將這本死亡之書重新合好遞給了一旁的金泰浩PD,然後又從此刻完全一臉無奈神色的金泰浩PD手中接過一本全新的死亡之書。
果然,一切都正在想着自己預料好的那種情況在發展。
而就在這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情況下,即便是劉在天一直保持着一種平和的心態,都不由的有了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
將手中這本全新的死亡之書展開,黑色的筆跡開始在雪白的紙面上快速勾勒,也就不過短短一瞬,一個名字便已經出現在了上面。
——樸明秀!
不過到了現在,因爲沒有人說明情況,鄭亨敦依舊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雖然腦海中有些猜測,但那種憑空想象的情況,根本就讓他無法確定,也根本不知道劉在天這一系列的動作意味着什麼。
“不是,在天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看着寫完名字之後瞬間就輕鬆下來的劉在天,已經被這個問題折磨的頭疼的鄭亨敦心中,頓時就急躁了,直接對着劉在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