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上車!”宗文瀚的車子停到了郝寶寶身邊。
“學長,這麼巧!”郝寶寶拉開車門上了車。
“不是巧,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明哲說你和蘇莫在這吃牛排!蘇莫走了?”宗文瀚問着。
“嗯!先攔了輛出租車讓她先走了,她離的比較遠!”郝寶寶點了點頭。
“找我什麼事?”郝寶寶看向宗文瀚。
“現在有時間嗎?陪我去看一個人吧!”宗文瀚看向郝寶寶。
“這樣!好!”郝寶寶點了點頭。
韓承載追出大門就看到郝寶寶帶笑的上了宗文瀚的車,他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握了起來,臉色鐵青,胸口劇烈的起伏着,那表情就像是看到自已的妻子有了外遇般!
“承載哥!”於露的視線一直跟着韓承載,她看到韓承載並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走出了大門,她快步的跟上也看到了那一幕。
她走上前看到韓承載臉色陰沉,再看看離去的車子,心裡更加確定了,承載哥對那個叫郝寶寶的女人很不一樣!她不想用喜歡這兩個字,因爲她不允許!
郝寶寶!這種事情絕對不行!於露看向車離去的方向眼眸裡閃過一絲恨意!上上上郝說。
“吃好了?我們走吧!”韓承載自顧自的向車子走去。
“嗯!”於露快步跟上上了車。
“承載哥,剛纔那個女人是不是郝寶寶!”於露想打探一下情況,以剛纔看到的情況,承載哥和那個郝寶寶鬧矛盾了嗎?他們在牛排店跟沒看到對方似的,可是怎麼會看不見呢!就算是看不見也能聽到聲音呀,因爲就在臨座。
韓承載沒有回答,他只是陰沉着臉一言不發的開着車。想到郝寶寶一臉笑容的上了宗文瀚的車韓承載火就往上涌。
宗文瀚是特意來接她的嗎?昨天她說晚點回家是和宗文瀚要去哪裡嗎?吃飯?不可能!她剛纔吃過了!那是去哪裡!韓承載眉頭不自覺的蹙的更深了。
“承載哥,那個男的是郝寶寶的男朋友嗎?”於露故意這樣問着。
韓承載依然沒有回答,可是心裡卻越發不悅,看看,郝寶寶你能不能笑得再開心點!連露露都認爲你和宗文瀚是男女朋友關係,你到底鬧哪出,你不是知道宗志新不同意嗎!
於露不再說什麼,因爲怕再說下去韓承載會生氣。
韓承載將車速開得很快,很快就到達了於露家。
“承載哥,到家裡坐坐吧!”於露看向韓承載並沒有下車。
“不了,改天吧!我今天有點累!”韓承載拒絕着,他現在心煩亂極了。
“都到門口了,就進去坐坐吧,我爸媽這幾天一直提到你!”於露不依。
這時院門走出一箇中年男子,韓承載看到他下了車。
“於世伯!”
“承載!露露這丫頭又去鬧你了!”於天強看了一眼跟着下車的於露說着。
“爸,你說什麼呢!”於露在於天強面前撒着嬌。
“沒有,露露只是找我吃飯去了!”韓承載禮貌的回着。
“到家裡坐坐!我們爺倆可以殺兩盤!”於世強笑着說。
“於世伯,今天太晚了,我也有點累了,改天我再來和你殺兩局!”韓承載委婉的拒絕着。
“承載哥,你就陪我爸玩兩盤吧,我爸天天說我不會玩,說他沒意思!”於露很希望於天強能留住韓承載。
“露露,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沒聽承載說累了嗎?你以爲承載和你一樣天天閒的無所事事!承載你回去吧!工作固然重要,身體也是很重要的!”於天強訓了於露兩句轉向韓承載時卻是一臉和藹。
“是!於世伯您也一樣!帶我向於伯母問好!改天我再來看你們!對了,明天我會讓人送過來兩隻人蔘,給您泡酒用!”
“承載,以後就別破費了,我把你當自家兒子,你不要時不時的就讓人送東西過來!心意我和你於伯母領了!”於天強拍了拍韓承載的肩,這孩子特別知道感恩,在現今社會這一代年輕人中實屬難得。
“我本就該孝敬您和於伯母的!”韓承載恭敬的說着。
“露露你先進屋,我有事和承載談!”於天強看向於露。
“爸!”於露不想進去。
“進去!”於天強臉色一沉,於露氣惱的跺着腳進了家門。
“承載,你也三十二了吧,該定下心來了!”於天強語重心長的說着。
“嗯!”韓承載點了點頭。
“有沒有心儀的對象?如果沒有於世伯給你介紹一個!”於天強說着。15019222
“讓於世伯你費心了!不用了!”韓承載拒絕着。
“行呀,希望你早點定下來,這樣露露才能對你死心!”於天強嘆了口氣,如果可能,他真的希望兩個孩子能喜結連理,可是這也只是自已美好的想法而已,他看好承載,可是露露並不是能降住承載的人,一物降一物,這話沒錯的!不知道哪個女孩能降住承載!
“嗯!”韓承載點了點頭。
“行了,回去早點休息吧!見到你爸媽記得代我問好!”於天強拍了拍韓承載的背說着。
“是,您也早點休息!我先走了!”韓承載快步上了車離開。
*****
郝寶寶在宗文瀚帶領下來到一個郊區的療養院,郝寶寶有些詫異,學長在意的人在這麼偏僻的療養院?會是誰呢?
宗文瀚拉着郝寶寶的手向院長打了聲招呼拉着郝寶寶來到最裡面的一個房間。
郝寶寶有很多疑問,可是她壓着那些疑問跟着宗文瀚,她知道學長既然帶她來肯定會跟她說明的,只是還沒到說明的時候。
房間推開,郝寶寶看到一箇中年女人倚在牀頭帶着眼鏡正織着什麼,好像是毛衣,男式的!只是她的頭上還纏着白色的繃帶,應該是頭部受傷了。
“媽!我來了!”宗文瀚輕輕的開口。
這一聲“媽!”讓郝寶寶錯愕不已,媽?這女人是宗文瀚的媽媽,那上次在他家別墅送她現門的那個女人是誰?學長也是喊她媽!看樣子學長對她很在意,因爲當學長聽到她暈倒時,他臉上是擔憂急切的,這是怎麼回事?
“小瀚來了!”牀上的女人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臉上掛着笑,郝寶寶嚇了一跳,因爲剛纔她低着頭,頭髮遮住了她的半邊臉,此刻擡頭,郝寶寶被那一半被毀的臉嚇到了,宗文瀚握了握她的手似乎在跟她說不要怕。
郝寶寶穩了穩心驚帶笑的說着“伯母好!”
“這位是?”牀上的女人用頭髮遮了遮那毀掉的半張臉。
“媽,這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寶寶!我今天帶她來看看你!”
“噢,是寶寶呀!快坐!”牀上的女人慌忙想起身招呼着。
“媽!你別動,你昨天摔到了,醫生不是不讓你亂動嗎?我來就行!”宗文瀚忙上前制止住牀上的女人亂動。
“我知道了,你這孩子就是太緊張了,我沒什麼事!”牀上的女人眼裡閃着欣慰,郝寶寶看着那沒毀的半張臉,從那半張臉上可以清楚的看出,這女人長的很漂亮,仔細看看,學長有些地方和她長的很像,郝寶寶並不敢妄加揣測!
“小瀚,寶寶長的真好看!”牀上的女人眼中帶笑的打量着坐在一旁的郝寶寶。
“嗯!”宗文瀚帶笑的點了點頭看向郝寶寶。
郝寶寶臉有些微紅,被人當面這麼誇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寶寶,剛纔嚇到你了吧!”牀上女人和藹的問着。
“嗯!沒有!”郝寶寶點頭又慌亂的搖頭,她這是幹嗎?缺心眼嗎?
“呵呵,寶寶你真可愛!你不用否認,誰第一次見到我這個樣子都會嚇一跳!”牀上的女人被郝寶寶逗樂了。
宗文瀚眼中帶着寵溺的看向身旁的寶寶,寶寶有時就是這樣,總會把心裡的想法不禁意的表現出來,等緩過神又慌亂的否認,樣子很搞笑,只是這樣簡單直率的她卻深深的將他吸引。
“伯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郝寶寶有些懊惱,不能揭人傷疤這麼簡單的道理她怎會不知道,可是剛纔她就辦了缺心眼的事,當着人家的面揭人家的傷痛!
“沒關係!我現在已經看淡了,開始時不能接受,可是十幾年過去了,習慣了!”
“十幾年?怎麼弄的?”郝寶寶詫異極了。
“不小心弄的!”牀上的女人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傷悲後轉來平靜的說着。
“噢!”郝寶寶點了點頭,知道她並不想說,可能是痛苦的記憶吧,她真笨,她就不該問!
“伯母,你在織毛衣是嗎?”郝寶寶岔開話題。
“嗯,給小瀚織的,你看怎麼樣?”
“不錯!伯母你手真巧,我們這一代人和你們差太多了,我現在不會針線活!更不要說織毛衣這樣的手藝了。”郝寶寶看着那未完成的毛衣笑着說。
“這正常!你們會的我們有的也不會,現在手工織的少了,多數都是機器織的,樣子比我們手工織的好看多了,可是我就是想給小瀚織件毛衣!”
“學長,伯母真疼你!”郝寶寶帶笑的看向宗文瀚,只是眼裡閃着宗文瀚一眼就能看出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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