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果自己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當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她掩護着思澤陽,帶着周希惜跑出了思家。
那些獵魚人因爲懼怕蘇果,而遲疑着沒有追上來。
“飯桶,全是一些飯桶!”周大遠憤怒的咆哮。
“隊長,是您自己說要抓活的,所以,我們纔不敢開槍的,而且,那個女人那麼厲害,感覺,她刀槍不入呢!”
“那女人,的確很特別!”周大遠沉着臉。
周希惜面容扭曲。
豆大的汗珠,不斷冒出來。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溼透了。
縱使是平時雲淡風輕的思澤陽,都被嚇到了。
他們上了車子。
思家的司機,就在車裡。
蘇果坐進副駕位之後,說道:“快開車!”
車後座,思澤陽緊張的安慰:“小惜,別怕,有我在!”
他逼着自己淡定,給周希惜把脈。
他平時都有隨身帶着藥的習慣,可是,能迅速將毒素排出的,這種不常用的藥,卻沒有攜帶。
他連忙給司機報了一個新的地址。
那種藥,只有他之前住的院子裡有。
“開快一點……再快一點!”
思澤陽不停催促司機。
司機也嚇得不停擦汗。
車子開的飛快。
蘇果緊抓着扶手。
周希惜痛到不停的掉眼淚。
“來,咬着我,咬着我就不那麼痛了!”
思澤陽讓周希惜咬他的手臂。
實在是太痛苦,周希惜咬住了思澤陽。
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到後來,周希惜鬆開嘴,她哭喪着臉,望着思澤陽,有氣無力的說道:“澤陽,我怕不行了,如果孩子沒有了,沒有了的話……”
“不要說這種喪氣的話,我一定會救你,一定會保住我們的孩子!”
他緊抱住周希惜。
在車子裡的每分每秒,都是無比痛苦的。
終於,司機將二人送回了思澤陽的診所。
車子一停穩,思澤陽便抱着周希惜,衝進了家門。
蘇果隨後也跟了進去。
思澤陽將周希惜抱進房間裡,立馬就出去找解藥。
很快的,他讓周希惜服下了藥。
蘇果在旁邊弱弱的提示道:“澤陽,你之前不是會鍼灸嗎?希惜這種情況,如果鍼灸把毒血排出來,是不是也有幫助!”
被蘇果一提點,他纔想起來。
他是太緊張了,纔會忘記的。
周希惜是服下藥了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再配合他拿手的鍼灸放血,勝算至少會大一點。
他開始給周希惜鍼灸。
“希惜,你忍着一點,針扎的時候,會有點疼!”
他說着,開始給周希惜扎針。
然而,就在這時候,蘇果看到了令她震驚的一幕。
她的眼睛漸漸的瞪大,好一會,才喊出聲來。
“澤陽,你看……”
她指着周希惜的大腿。
只見,一大攤的鮮血,流了出來。
蘇果的眼圈當場紅了。
思澤陽扎針的動作停滯。
周希惜感覺一股熱流從腹部涌出去,當即,劇痛的腹部,一下子沒有感覺了。
她緩緩起身,看到鮮血染紅的身體,嚎叫了起來。
“不……不……”
思澤陽緊緊的抱住周希惜。“對不起,都怪我沒有保住孩子,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