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就製造了那場**,害了我爸爸和媽媽??”洛歡聽到這裡,哪裡還能忍受的了,內心的疑惑,雖然還有大半,可淡淡是聽到的這些,已然不可忍受。
恨意,濃濃,從未有一刻,如此的憤恨着一些人,恨到希望他們死去,恨到想要親手取了這些性命,告慰父母亡魂。
廉雄搖頭,“**的事,我是不清楚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洛承空活着,我還指望他的‘永生’計劃成爲現實時,而成爲第一批的受益者,我怎麼會做傷害他的事。”
“他,爲什麼綁架洛歡?”黑傑冥插嘴,手指着死掉的周全安,神冷冷的。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爲什麼非要我來說一次。”廉雄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口乾舌燥,心忐忑。
“我要你,親口來說,那麼,廉老先生,你說,還是不說??”黑傑冥就那麼清淡的問着,並不介意擴散語意之中的威脅。
到了這個時候,斷然不能容許他們再試着隱瞞。
洛歡需要一個交代,需要一個從此不再耿耿於懷的理由,需要化解掉藏在心底深處,從不肯讓人察覺到的傷口,以及遺憾。
作爲一個丈夫,這是他必須要做的事。
任何人,都不能夠阻止。
廉雄呼吸一窒,沒好氣的衝着王不羣咆哮,“我說過了,我不贊同綁架,更不贊同傷害,你們非要做,怎麼攔都不肯聽勸,現在到了清算的時刻,憑什麼要我爲你們做過的錯事來付出代價?你自己去解釋吧!”
然後,手一指王不羣,恨恨道,“就是他和周全安策劃了一切,你去問他吧,作爲當事人,我想,他會更細緻的爲各位來解答。”
黑傑冥眉尾微挑,冷酷的黑眸,平靜的對上王不羣,“王老,原來是這樣子的。”
“黑傑冥,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們與你父親戰淳軒是有過約定的,大家是公平合作的關係,各有付出,各有所得,你現在的做法,就是單方面在撕毀約定,這是犯規的行爲,這是……”
轟,一聲巨響。
王不羣身側的那隻花瓶,炸的粉粉碎。
飛濺的水,落的到處都是,染溼了不少人的衣服。
洛歡看着手心裡的槍,神看來與黑傑冥一模一樣,幾乎沒有差別。
她喔了一聲,而後才道,“原來威力真的很大呢,不會因爲縮小了尺寸,就減低了威力,boss,你果然沒有敷衍我,我真的很喜歡這把槍,回去後,千萬不要收起來,就留在我這兒,做個紀念吧。”
“你***的想做什麼??”王不羣簡直要崩潰了,今天是怎麼了,遇上的人,一個兩個,全都是不正常的,說動手便動手,說開槍就開槍,無法無天,無所顧忌,根本不遵循遊戲規則來玩。
這還叫人怎麼繼續愉快的談話下去了??
洛歡根本不不搭理王不羣的,直接將他無視個徹底,只是對黑傑冥一個人講話,“有了這把槍,以後我恨誰,就可以射向誰,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