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晴空可以爲你做的一切,我也可以!”南宮雨淚眼朦朧地看向蓮澈說到。
“抱歉,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是晴空的丈夫蓮澈,而不是你大哥南宮澈!”蓮澈說完,轉身就要走出病房。懶
“大哥,不要對我這麼殘忍!你明明知道我沒有你就活不下去了,爲什麼還要這樣對我?”南宮雨再次攬住了蓮澈,阻止他的離開,哀慼地說到。
“對不起,我也不能沒有晴空!”蓮澈狠下心來說到。
掰開了南宮雨的手,手剛觸及門把的時候,
刺耳的玻璃聲音就跟着傳來了——
他轉過頭來,看到了南宮雨打破了一瓶點滴瓶,此刻手裡正拿着點滴瓶的破碎而又尖利的瓶口對着自己纖細而又白淨的頸項。
“你幹什麼?”蓮澈臉色鐵青地朝着南宮雨咆哮到。
“大哥,如果你走出了這扇門,那小雨就跟你永別了!”南宮雨悠悠地看着他說到。
“如果你要這樣做,我也沒有辦法!你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明白要爲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這麼簡單的道理!”蓮澈眸光一沉,冷冷地說到。
“我們走吧!”
等了半個小時候,晴空無力地靠向了椅背,心灰意冷地說到。
“夫人,要不要再等一下,也許蓮總馬上就下來了!”安偉仍然在做着垂死的掙扎。
剛纔的那一幕,無論是誰看了都很難不做其他的聯想,何況是晴空。
只是有些事情他們也不好插手!
“如果他要下來早就下來了,不會到現在還沒有見到人影!”晴空搖了搖頭說到,“我累了,回去吧!”
安偉朝着醫院裡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之後,才轉頭看向陸子蔚。
陸子蔚跟安偉視線相對,然後轉向後座又說了一句,
“夫人,不然我們再等一會兒吧!”
“如果你們不想開車,我就自己打的回去了!”晴空擡起頭嚴厲地說到。
這也許是有史以來,她對他們說話語氣最嚴厲的一次了。
“那我們先回去吧!”安偉說到。
回到了公寓樓下,
“夫人,我送你上去!”安偉解開安全帶下車幫晴空打開車門並說到。
“不用了,我想自己一個人靜靜!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做什麼!”晴空下了車,搖了搖頭說到,然後走進了大樓。
回到公寓,晴空先是走進廚房裡,爲自己衝了一杯牛奶,然後走到了客廳,播放一些胎教音樂。
在沙發上坐下後,一邊喝着牛奶,一邊聽着胎教音樂,企圖能夠讓自己平靜一些。
但似乎很難,她連握着杯子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當她看到蓮澈衣衫不整地從南宮雨的病牀上爬坐起來的時候,她的腦袋就一下子炸開了。
本來按照預定的時間,今天下午纔會回國的蓮澈,她卻在今天早上南宮雨的病房裡遇見了他。
他提前回來了,沒有通知她,卻先去看望南宮雨了,而且還在她的病牀上過了一夜。
蓮澈要給她一個多麼充分的理由才能夠說服的了她。
而事實上,她已經將所有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全部在腦海裡設想過了,最後無奈地發現,連她自己都接受不了。
那天蓮澈沒有回來,一直到晚上固定電話響了,
晴空將電視的音量調小一些,然後拿過無線電話,接了起來,
“你好!”
“晴空,是我!”蓮澈的聲音傳來。
晴空沉默了。
“我晚上可能沒有辦法回去,小雨她——”
“你不用向我報告,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晴空有些激動地回到,然後掛上電話。
沒過幾秒,電話又響起了。
晴空拿掉了助聽器,將電視聲音調到更大,蓋住了電話響的聲音。
淚水漫過眼眶,無聲地流淌着。
她不想想歪,但是也沒有辦法自欺欺人。
南宮雨怎麼樣那是她的事,她還沒有偉大到,因爲同情而要跟另一個女人來分享自己的丈夫。
何況她一開始就知道南宮雨對南宮澈的感情。
當一個女人將她一生的希望和幸福都押注在一個男人身上,她就會執著而且不顧一切。
晴空起身走到了陽臺邊去透氣,阻止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何況她現在懷有寶寶,任何情緒的波動都有可能影響和刺激到寶寶,而這不是她希望的。
站在陽臺邊,感受着冬日的太陽照在身上,增添了一抹暖意。
只是人的心情卻沒有因此而舒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