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追呀。"那些記者立馬朝他們追去,雖然一陣難聞的糞味,使有些記者掉頭就走,但誰都想拿到這次,黑市場拍賣的實報。
因爲,這件事情從發生到結束,短短几個小時,卻已經引起了全國,很大的關注。特別是腐女姐妹花英勇救出二十幾個少女,還有就是鶴軟公司的總裁也參與了這次救人的行動。
更讓人驚訝的是,剛纔俏子染與白鶴絕衣服凌亂,滿身糞味,手牽手出現在大家面前時。尖叫聲更是利害。
他們就知道如果,這次拿到頭條,自己肯定會出名。
因爲,看到他們兩個人這麼狼狽的樣子,裡面肯定有不爲人知的秘密,他們才更要得到那份採訪的資格。一個個記者爭先恐後的朝他們追去。
一個是有名的廢警腐女,一個是有名的少年才俊,兩個雖然成親卻不向外公佈,知道他們事情的人很少。現在他們突然出現,自然引起轟動。
白鶴絕攔了一個D士,拉着俏子染上了車,人家卻不肯開,俏子染拿着糞槍指着他,司機才緩緩將車開到了白鶴絕的私人別墅。
“碰”
俏子染走下車,司機連錢也不要,就開着車子跑掉。
白鶴絕看着跑掉的司機,再看看俏子染一笑“以後你天天這樣出門,說不定一分錢也不用花。”
俏子染瞥了白鶴絕一眼“反正我老公那麼有錢,用得着我幫他省?”
“哈哈哈”白鶴絕聽到俏子染說老公那兩個字,心中那個叫高興呀,忍不住放聲大笑。
“去”俏子染瞥了一眼大笑的白鶴絕,轉身向屋裡走去。
這個男人,肯定是糞水喝多了,才變得有點神經不正常。
白鶴絕看着落跑的俏子染,心裡更是樂開了花。笑着笑着,微微擡頭。
看見自己別墅裡開着燈?
我家沒人呀?誰開的燈?難道是老頭子回來了?
白鶴絕臉上多了幾分冰冷,長腳一跨,快步走到大門。
“俏子”染字還沒說出來,他便驚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了。
因爲,俏子染正在門旁邊低着頭,臉色紅得像個紅蘋果一樣迷人。前面棹上坐着四個人。
主位坐着白家的頂樑柱,白鶴絕的父親許風的老公白繼。而他的側邊則坐着一臉愁容的許風,許風旁邊坐着一臉看好戲的林玉,林玉對面坐着的是一臉蒼白的白月兒。
“孽子,你看看你自己像什麼樣?”
俏子染擡頭看了看白鶴絕,完全將白繼的怒氣當空氣,微微一笑“他現在是糞樣。”
白繼氣得用手指着俏子染“你這個女人。”
要說俏子染衝進來時,白繼氣得夠嗆,那麼現在白鶴絕衝進來,他差點沒氣死。
“下面大請看,今天的兩個大便英雄。一個是有名的廢警俏子染,一個是我們鶴軟公司,鼎鼎大名的白鶴絕總裁。”
大家聽到電視裡傳來的聲音,立馬轉頭去看。
電視裡,剛好是俏子染跟白鶴絕,一身大便,出現在衆記者面前。衆記
者想要上前採訪時,白鶴絕拉起他的大便妻子,便開始猛跑,屁股上的海綿寶寶,依舊瞪大眼睛伸出舌頭,對着大家笑。
現在恐怕,全世界的男女都知道,白鶴絕一個堂堂國際總裁,居然喜歡穿海綿寶寶的內內,而且穿起來還特別的性感。
“哈哈哈哈。”
俏子染原本底着頭的,一聽到記者這樣報了出來,還是忍不住擡頭,剛好看到白鶴絕拉着自己奔跑的那一目。一看到白鶴絕屁股上的那海綿寶寶,她就很沒骨氣的笑出聲來。
四周的立馬飛過幾條殺人的眼神,俏子染很自然的咬着自己的嘴吧。
俏子染看到白鶴絕居然那麼受歡迎,腦袋裡立馬閃出一條賺錢的方法。
要是讓白鶴絕穿着那海綿寶寶的小底褲,在換衣閣走來走去。那銷量一定會排進中國前十的。
“這個就是你自己挑的女人?”白繼指着自己的兒子,老臉都氣黑了“就這種女人?也敢進我家們白家?”
原本還笑着的俏子染,一聽提到自己的大名,很自然的擡頭與白繼相對,面不改色的瞪着他“我怎麼啦我?”
白鶴拉了拉俏子染的手,他這個父親可不是一般人家的父親,在他眼裡,只在乎面子與地位,對於他這個兒子,他從未管過。
因此,白鶴絕從不聽他的話,父子兩的關係一直疆到現在。而且兩人就算十年八載不見面,彼此也不會相互問候一聲。
“你怎麼啦?你問我你怎麼啦?我怎麼知道你怎麼啦?”白繼瞪大雙眼看着俏子染反問她。
“啊?我怎麼啦?我怎麼不知道我怎麼啦?應該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怎麼啦?”俏子染頭上長滿黑線,腦袋打結。
自己對於繞口令一向是沒細胞的呀。現在老公的老爸跟自己玩繞口令?無奈,瞥了一眼白鶴絕,一臉淡定的說“是你怎麼啦?”
四周人一陣烏鴉飛過。
白鶴絕看看自己老爸,再看看俏子染,這兩個人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呀。兩個辦豬吃老虎的人,一對上眼,結果就是以上繞口令的形式對話。
俏子染看到大家都沒說話“那我先上樓了。”
“等下。""站住。”許風跟白繼一起喊出聲。
“像你這種女人把我兒子都帶壞了,你還好意思往房間裡走?”許風鄙視的將俏子染從上到下看了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大便一樣的嫌棄。
俏子染停住步子,拳頭微微握緊,吸了吸鼻子,轉身眼睛瞥了一眼白繼“你又怎麼啦?”
那語氣,嘖嘖嘖,說多流氓就有多流氓。
“碰”白繼一拍棹子,整個人猛的站起來。
白鶴絕立馬將俏子染拉到身後,輕輕握着她冰冷的手,藍眸微微擡起“有什麼事找我,不要嚇到我的女人。”女人兩個字拉得特別長。
俏子染的心微微流過一股暖流,臉上揚起一絲絲微笑。她也輕輕回握着白鶴絕的手。
“你不是說過,你只愛月兒的嗎?現在怎麼又跳出一個,什麼全市的廢女警出來?”白繼
的怒氣,十分大,他從瞥見俏子染的容貌之後,整個人就開始發生了變化。因爲俏子染的樣子,長得有點像他的妹妹。
“對呀,兒呀,月兒可比你旁邊那個女人好多了,我們都已經同意了,你還是別亂來了吧。”許風輕輕扶着月兒的手。
白鶴絕突然沒說話了,他承認,他曾經真的很愛很愛白月兒。只是現在,不,確切來說是從遇到俏子染後,他有無數次在心中懷疑過,自己曾經對白月兒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只是直到現在,他自己還分不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
俏子染的心微微一陣失落,衆使他在他世界的人面前,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只是一但跟白月兒比起,自己就成了可有可無的了。
雖然是這樣,但俏子染還是不忍心看到他爲難,俏子染鬆開白鶴絕的手,上前踏出一步,不怒自威的瞪着白繼“想怎麼樣?親你開個口,我俏子染絕不縐眉頭。”
白繼在聽到俏子染的名字後,雙手拿起一個碗,猛的向俏子染砸去。
“小心”
碰滴噠,一滴血滴在俏子染露在外面的肩膀上,俏子染耳邊傳來白鶴絕輕微微的呼吸聲。
白鶴絕看見碗飛快的向俏子染飛來,那一瞬間,他想也沒想,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她受傷。猛的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爲她擋下那個來勢洶洶的碗。
“白鶴絕,你怎麼啦?”俏子染立馬掙脫他的懷抱,冰冷的雙手,輕輕覆蓋在他的臉上。
白鶴絕看到俏子染眼睛裡的那一抹關心,臉上揚着勝利的微笑“我沒事。”
"要是受這點傷就有事,那還是我白繼的兒子?”白繼那不冷不熱的話,便白鶴絕的手微微鬥了一下。
白鶴絕沒事,可是咱們的俏美人就火大了。
她平生最討厭的第一是強jian犯,第二便是不負債任的父親。
俏子染輕輕的扶着白鶴絕的身體,轉身,目光冰冷如霜狠狠瞪了白繼一眼“要是我有這樣的父親,我情願一頭磕死在豆腐上。”
說着還十分配合的,用眸子將白繼從頭到腳鄙視了一遍。
白繼更加火大“我比起你那個害人的父親,不知道好多少倍。”
俏子染的心,咯吱一陣響,扶着白鶴絕的手也輕輕鬥了一下。但她一切的不尋常只是一瞬間,轉眼她臉上揚起一抹冰冷可怕的表情“姓白的,我告訴你,我沒有父親,也沒有母親。我是孫猴子從石頭蹦出來的,你能拿我怎麼着?”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認識俏左?俏子染的腦袋已經開始轉動。
白繼整個人微微一呆,臉上立馬有了很大的轉變“你要是孫猴子,我便是如來佛祖。”
這話一出,又讓旁人差點把下巴都掉下來。
白鶴絕轉頭,十分不相信剛纔那句開玩笑的話,是自己那個嚴肅冰冷可怕的父親說出來的。
許風臉上,揚起一抹意外的微笑,看着那個鬥她老公斗嘴的女孩,心裡立馬升起一絲好感。
這個小丫頭,真是不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