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便有人過來,重新將爲莫久上綁,將她的雙手用繩子綁在後面,這樣防止她再次自動逃脫,接着推着她們下了山。
莫久與莫嘉怡身形踉蹌,身後的人粗魯的推囊,莫嘉怡沒有被綁上,所以一直照顧着莫久,可惜從昨天開始,莫久就再也沒有跟她說一句話了。
他們很快到了山腳下,上了一輛普通的大貨車,關上後車門,車子發動。
裡面黑乎乎一片,什麼都看不見,聽不到。
車子行駛了一個小時,終於停下,莫久與莫嘉怡被推着從車子上跳下來。
莫久這才發現他們現在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山頭,這個山頭想比與他們昨日躲避的山頭,更加容易被找到。
莫久沉思,莫非昨日的山頭,是3k在國內的一個據點?
不想被發現,所以這才把地點選擇在這裡?
可疑惑歸疑惑,莫久十分配合着這羣人的動作。
因爲現在除了配合,她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這小山坡上有一個平底,平底上蓋了好幾間茅草屋,而在平底的最後房,有一個高臺,莫久被人推着上了高臺,接着綁在十字架上。
有了昨天的經歷,這一次他們綁的很嚴,沒有給莫久任何逃離的機會。
她雙手雙腳分開,很容易成爲靶子。
太陽已經升到正午了,陽光火辣辣的照在她的身上,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滴水未蘸,只吃了一點餿飯,哪裡能夠堅持到現在?
莫久冷冷瞪了旁邊的人一眼,低聲開口:“我要喝水。”
那人瞥了莫久一眼,好似看笑話一般,“喝水?沒有!”
“我要喝水。”莫久再次開口。
“老子說了沒有!”看守他的人開口,“你以爲自己是來住旅館呢,還想讓老子伺候你喝水?!”
“我要喝水。”莫久仍舊要求。
“靠!”那人咒罵了一句,接着一巴掌對着莫久的臉頰打了過來。
莫久身姿被綁,頭卻靈活,微微一側身張開嘴巴咬住了那人的手腕,接着狠狠咬上!
“啊!”淒厲的慘叫聲傳遍了山頭,刀疤臉急忙從茅草屋裡衝出來,煩躁的開口:“怎麼了?怎麼回事?又怎麼了?!”
被莫久咬住的人用力砸莫久的頭,莫久也不鬆開,而周圍的人,將槍口對準了她,她也不害怕。
刀疤臉急匆匆走過來,“這是怎麼了?”
“她要喝水!”被咬住的人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咬下來一塊肉了,痛苦的大喊着。
刀疤臉簡直覺得無語了,見過這麼囂張的人質嗎?!
尼瑪,現在面前的這個人,也的確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莫久眼神狠辣,盯着被咬的那個人,那個人立馬開口:“老大,給她水,給她水!”
站在這裡看守的人,昨天都親眼看到了莫久殺了獨眼,但是老大不敢怎麼她,對莫久的狠毒已經有了一個見識,都發自內心的感覺到害怕。
刀疤臉一揮手:“給她水!給她水!”
立馬有人端着碗過來。[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