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脣,隱忍不住地詢問路晫:“路總,爲什麼要選擇她,她只是一個冒牌貨!”
“因爲她足夠貪慕虛榮,再者冒牌貨纔好,你覺得一個親生的外孫女,她會捨得,會狠心害自己的親外婆嗎?”路晫冷淡地開了口,並且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保鏢再問了一句,“那董事長會相信嗎”
路晫低斂眉目,“阿根,那老女人精明得很,別說假的了,就算是真的,單憑一塊玉,她也不可能輕意相信的!”
“那……”
“我自有其他的辦法讓她相信!”
低調而又奢華的黑色邁巴赫,以流暢的完美弧線,在夜幕下駛前進了四季小築。
從車上面下來三個俊美的男子。
身穿白色絲質襯衫的男子,弧度完美的下巴微微上揚着,微抿的薄脣散發着一股難以言喻的美感,整個人一筆一筆都透露出迷離而又奢華的美,性感而又妖嬈。
隨後下來的男子,穿着一件亞麻色的襯衫,嘴角輕輕勾着微笑,雙眸微眯,慵懶而又尊貴,更多的是一種張揚,睿智中透着一抹高貴的狡黠,像一隻鍍了仙氣的白狐,令人癡迷。
最後從駕駛正位下來的男子,一身藏綠色的軍裝,冰雪的容顏,涼薄的氣質,柔軟的短髮利落地削下來,清冷的眼眸如同深潭水底下雪藏千年的冰,孤高得似乎什麼都入不得他的眼。
幽暗奢靡的燈光打在他們身上,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難以言喻的貴族氣息,更給他們增添了幾許神秘色彩。
美到極致。
危險卻又蠱惑着人去靠近。
真是矛盾而又完美!
於非白知道顧攸裡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忙珠寶大賽的設計。
想着她,應該沒有時間來公寓。
這兩天唐域與莫宸來京,吃飯過後提議去酒吧坐坐談點事。
但是於非白沒換衣服,一身軍裝出入那種場所,始終影響不好。
再者,於非白很不喜歡那種地方,如非必要他一般也不去。
去沙龍到是可以,可雖同是一個圈子的,但相互之間還是有秘密的,並不是什麼都可以分享。
三人商量之下,便決定去於非白的公寓坐坐,那裡安靜而且安全,談話什麼的方便,且不用怕泄露出去。
安靜的客廳裡面,三個男人三角而坐。
唐域手裡優雅地勾着酒杯,挑眉促狹的看於非白,似乎在嘆息:“這次驚蝗,玩得很h啊!”
莫宸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似笑非笑地道:“卻是不得不說,驚蝗的發展還真是迅速,而且保密功夫也做得極好!”
他戲謔地看向唐域,輕笑:“唐域,你倒是說說,驚蝗和sr就目前而言,誰更具有實力!”
唐域狐狸般的眸子,冷諷一閃。
他嗤之以鼻:“你也太不看起舅舅了,也太看不起我了,不要說現在sr在我手裡,就算幾年前不在我手裡,驚蝗也比不上!”
於非白軍裝外套脫掉,扔在旁邊,露出筆挺的襯衫。
袖子上的扣子解開,抹到手肘上面,以一個舒適的動作窩在一邊看戲般盯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