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非白嘴角微勾,帶着冷漠的嘲諷:“知書達理美麗大方的豪門名媛,就一定會讓人喜歡嗎?名當戶對的世家千金就一定適合嗎?如果真是如此,爸你又爲何不帶着媽去t市呢?”
被反將了一軍的於致和,惱羞成怒,狠狠吼道:“你……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同意你跟她來往,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必須和她分開!”
於非白淡淡地說了一句,語氣很堅定:“不可能!”
便不再言語,直接走出了家門。〔m???
於致和很生氣,被氣的七竅生煙了。
但他也自知,再與於非白對話下去也是無果,他這個兒子太優秀了,優秀到連他有時也需要仰視。
也正因爲如此,他更加不會願意,讓那個女人毀了他的兒子。
於致和眸中閃爍着陰寒的之色,拳頭攥得咯吱作響。
而坐在車內的於非白,拳頭也是攥得咯吱作響,清冷的眸滑過一抹猩紅的肅殺之息,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聲音幽冷如冰:“立刻馬上,給我去查……”
他要調查顧攸裡最近都見了什麼人,倒不是他不相信顧攸裡,只是他真的很不喜歡,有人窺探他的女人。
相片裡面,顧攸裡的目光與神色,明顯是嫌棄是不耐。
但那個男人的目光與神色,卻很是不一樣。
他是男人,他很不清楚那代表的是什麼!
這天,顧攸裡剛從醫院出來,一輛車便適時停在她面前。
車窗緩緩落了下來,顧攸裡看衣冠整潔,神情嚴肅,目光冰冷望着自己的於致和。
她抿了抿脣,並沒有覺得太多驚訝,在於致和的示意下上了車。
於致和帶着她,來到了一家安靜的茶樓。
茶樓包間裝修雅緻,楠木傢俱,蘇繡屏風,精緻優美。
於致和端着茶杯,吸了吸淡淡的花香,輕輕地道:“聽說,你爸爸生病住院了?”
顧攸裡擡起頭看着他,輕輕一笑:“於市長,我想您來找我,應該不是爲了這事吧?”
一雙黑漆漆的眼眸又清又亮,似乎蘊藏着能穿越人心的本事,很是震懾人心。
於致和看着她,目光冷利如刀,“既然顧小姐已經把話挑開,那麼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記得上次與你說的很明白,你與非白沒有未來,但顧小姐似乎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顧攸裡深吸口氣,緩着聲音道,“於市長是說了,但貌似我也明說,我不會離開非白,除非他親口對我說分手!”
於致和高深莫測地笑了笑:“顧小姐,你如此有本事,讓我的兒子如此迷你,如此非你不可,他又怎麼會出聲與你分手。所以這件事也只有我來辦了,因爲我真的不想因爲你,讓我家非白以後在親朋好友面前顏面盡失,也想因爲你阻礙非白未來的發展,你是無法給非白帶來幸福,而他也不可能與你在一起給你帶來幸福,我勸你趁早離開吧,不要越陷越深。”
說着於致和甩出來一疊相片,啪地一聲甩到顧攸裡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