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悅舒在家一連呆了幾天實在是呆不住了,便偷偷溜出家門出去走走。
“外面的空氣真好啊。”周悅舒滿足的伸着懶腰,眼前突然有人擋住她的去路。
“許若瑄?”周悅舒驚訝的說道:“你不是……”
“我假釋出獄了,但是我爸媽不讓我回許家,我無家可歸……”許若瑄低着頭小聲的說,“悅舒姐,對不起,我知道對你和辰東哥造成的傷害不是一句對不起可以彌補的,但我知道錯了,我願意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彌補你們。”
周悅舒平靜的看着許若瑄說:“彌補倒不必了,知錯能改就是好事,你早點回家吧,你爸媽不會這麼狠心。”
許若瑄拉住周悅舒怯怯說:“悅舒姐……我好餓……”
周悅舒心一軟,許若瑄雖然做事極端了一點,但秦辰東在婚禮上那樣羞辱了許若瑄也是對她殘忍了一把。畢竟結婚時一輩子一次的大事,在這件事上許若瑄既沒有得到幸福反而當着所有人的面被羞辱,想來她的心裡也是不好受的。想到這裡,周悅舒心軟了,帶許若瑄去了餐廳。許若瑄不動聲色把手放進了口袋握住了手機。
周悅舒和許若瑄坐在餐廳裡,看着許若瑄狼吞虎嚥的吃着桌上的東西,周悅舒又給她要了一杯果汁。
許若瑄吃飽喝足扯出一抹天真的笑說:“嘿嘿悅舒姐,你真好。”周悅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晴恩還好嗎?”許若瑄找着話題。
“她很好,在上學前班。”周悅舒答道。
“那個孩子那麼可愛長大一定是個大美人。”許若瑄討好道。
周悅舒笑了笑,說:“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家吧。”
許若瑄看了一眼窗外,點了點頭,跟着周悅舒往外走。
周悅舒跟許若瑄道了別準備過馬路打車回家,快要走到馬路中間突然橫衝直撞跑出來一輛車,離周悅舒越來越近。許若瑄看着眼前這一幕嘴角翹起。
“周悅舒!”突然有人喊道,許若瑄循聲望去,看到不遠處秦辰東正瘋狂的跑來,許若瑄一愣,他怎麼來了,隨即腦筋一轉,朝着周悅舒跑去,就在車快要裝上週悅舒時,許若瑄一把把周悅舒推開,自己撞到了地上。周悅舒完全嚇傻了,看到躺在地上的許若瑄纔回過神來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許若瑄,你別嚇我,你醒醒。”周悅舒顫抖着搖晃着許若瑄。
秦辰東急忙跑過來拉着周悅舒左看右看問:“你怎麼樣,傷到沒有傷到哪了。”
周悅舒搖搖頭說“我沒事”秦辰東心有餘悸的緊緊抱着周悅舒。
周悅舒掙開懷抱說:“車快撞到我的時候是許若瑄救了我,你快送她去醫院吧。”秦辰東看着躺在地上昏迷的許若瑄遲疑了一會,在周悅舒一再的要求下送許若瑄去了醫院,也順便讓周悅舒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傷到孩子。
在病房中許若瑄還沒有醒來,說來這個許若瑄也是命大,這次只是有點輕微腦震盪身上並無大礙。
“走吧”秦辰東拉着周悅舒的手說。
周悅舒說:“還是等她醒過來吧。”
秦辰東一臉不爽:“等什麼,咱們還有事,先走。”
“什麼事啊?”周悅舒一臉茫然。
秦辰東的臉瞬間黑了,咬牙切齒的說:“難道你忘了今天是我們結婚紀念日了?”秦辰東的臉上真是掛不住,他這個粗線條的大男人都能記住他們的結婚紀念日這個女人卻忘了,虧自己想突然回家給她一個驚喜,回家才發現周悅舒不在家下人說周悅舒出來透透氣他大半個市區都快跑遍了才找到她她還差點被車撞到,越想越氣,陰着一張臉看周悅舒。
周悅舒知道大事不妙,縮了縮脖子扯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說:“我這不是一直在家養胎都不知道時日了,在家快悶死了纔出來透透氣,不是故意忘記的啦。”
秦辰東依舊黑着臉,拽着周悅舒說:“還不快走。”
“可是……”周悅舒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許若瑄。
“沒有可是。”說完便被秦辰東強硬的拽走了。
他們剛走出病房,許若瑄睜開了眼,雙眼的恨意怎麼也擋不住。原來周悅舒又懷孕了,早知道直接讓車撞死她好了,自己還費心費力的演了一出苦肉計,結果秦辰東非但不放在眼裡反而連看都不屑看她一眼。許若瑄氣的渾身顫抖,周悅舒,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秦辰東將周悅舒帶來別墅,這裡是他們曾經朝夕相處的地方,有過幸福有過痛苦。周悅舒看着精心佈置的別墅,裡面擺滿了他們的婚紗照,燈光昏暗放着優雅的音樂。周悅舒看到秦辰東還是繃着一張臉不禁好笑,這個男人還真是小孩子脾氣。周悅舒從背後抱住秦辰東,把臉埋在他的背上,說:“辰東,我好幸福。”
秦辰東冰山般的臉也漸漸融化了,轉過身對周悅舒說,“我有禮物要送給你”。說着將周悅舒帶到樓上的房間將一個禮盒交給周悅舒,說:“我到樓下等你,換好了下來。”
待秦辰東出門,周悅舒打開禮盒,不敢置信的看着禮盒裡的東西。這是一件晚禮服,準確的說,是秦辰東親手設計的晚禮服。低胸魚尾的樣式將周悅舒傲人的身材描繪的淋漓盡致,優雅的香檳色襯托着她白皙的皮膚,腰間和裙襬有星星點點寶石的點綴,使她走起來步步生蓮,更加光彩嫵媚。
禮服下面還有一個盒子,周悅舒打開盒子再次震驚了,裡面是法國珠寶設計大師 FrédéricMathon先生的作品,這款作品象徵着永恆不變的愛,是他爲他已逝的妻子設計的,可謂是千金難求。周悅舒看着這條項鍊心裡久久不能平息。
秦辰東將桌上的蠟燭點燃,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他回身看到正在下樓的周悅舒,頓
時愣住了,柔和的燭光在周悅舒身上抹上一層光圈讓她看起來如此聖潔柔美,像剛從海里走出來的小美人魚,美的讓人窒息。
秦辰東怔怔的看着周悅舒出神,周悅舒羞澀的笑了笑說:“好看嗎?”
秦辰東回過神,笑着看周悅舒說:“傾國傾城。”
周悅舒笑了笑說:“不用傾國傾城,只傾你一個人就好了。”
秦辰東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退後兩步微微欠身向周悅舒紳士的伸出一隻手說:“夫人可否賞臉與爲夫跳一支舞。”
周悅舒燦爛的一笑,握上秦辰東的手說:“榮幸之至。”
那個笑容再次攪亂了秦辰東的心,攬着周悅舒的腰緩緩跳起舞來。兩個人默契而又優雅的跳着舞彷彿天地間只剩他們兩個人。
周悅舒跳着舞,有些歉意的說:“辰東,這件禮物太貴重了,我都沒有給你準備像樣的禮物,我……”不等周悅舒說完,秦辰東便吻住她的嘴,把她沒說完的話封在了嘴裡。
秦辰東貪婪的吮吸着周悅舒柔軟的雙脣,再一次淪陷,霸道肆意的侵略着周悅舒的雙脣,周悅舒受不住貝齒微啓秦辰東的舌頭便靈活的伸了過來,撩撥着周悅舒柔軟的小舌,周悅舒嚶嚀了一聲。
秦辰東的小腹越來越熱,秦辰東依依不捨的離開周悅舒的雙脣,緊緊地抱着她說:“你和孩子就是我最好的禮物。”周悅舒聽到這話窩心的抱着秦辰東,卻感覺到了他身下的異樣。周悅舒連忙鬆開他,看着他下面高高撐起的帳篷,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秦辰東悶悶的說:“我都憋了快兩個月了。”
周悅舒忍着笑說:“醫生可是說了,不能做激烈的運動哦。”
秦辰東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說:“哼,我又沒說要怎麼樣。”秦辰東壞笑着看周悅舒,拉着周悅舒便往樓上走。
周悅舒沉沉的睡去,秦辰東躺在一邊,看着熟睡的周悅舒嘴角上揚,抱了抱她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周悅舒不適的往秦辰東懷裡拱了拱嘟囔了一句還是酣睡着,秦辰東不禁好笑,像個孩子一樣。
他看着睡在懷中周悅舒,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最近害喜害的讓周悅舒有了淡淡的黑眼圈,秦辰東心疼的撫摸着周悅舒的臉,她的長髮傾斜在秦辰東的胸膛和健碩的臂膀上,周悅舒平緩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撫在秦辰東的胸膛上。
秦辰東的下身又開始火熱的不行,這個小妖精,秦辰東恨恨的想道。看了看在自己懷中熟睡的周悅舒又不忍心將她吵醒,一咬牙慢慢起身走到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結果這個美好的夜晚周悅舒渾然不知的酣睡着,秦辰東一遍又一遍的衝着涼水澡,做俯臥撐,仰臥起坐,折騰到快天亮了才沉沉的睡去。秦辰東心裡暗暗發誓,再也不能讓這個小妖精穿的這麼性感了,再也不能讓這個小妖精穿的這麼少睡了,這可是血和淚的教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