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斯揚回過神,灑然笑開,“沒什麼,我在想,晚上給少爺和少夫人做什麼好吃的。”
“停!”葉桃夭右手食指抵住左手掌心,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威脅的瞪他,“再叫我少夫人,下次不理你了!”
樓斯揚笑笑,“好的,我記住了,葉助理,您是不是吃飽了?還要吃些甜點嗎?”
“不吃甜點了,”葉桃夭站起身,衝他甜甜的笑,“斯揚大哥,我想喝你做的奶昔了,我上樓去畫畫,一會兒你給我送杯奶昔上去好不好?”
樓斯揚笑的更加愉悅,“當然沒問題,草莓口味的還是巧克力口味的?”
葉桃夭豎起一根手指,笑的燦爛,“一樣一杯!”
樓斯揚歉意的笑,“抱歉,葉助理,少爺只允許你一天喝一杯。”
“討厭,”葉桃夭嘟嘴,“他不在嘛,我們瞞着他好不好?我不會對他說的!”
“這個……”樓斯揚莞爾,“好吧,下不爲例!”
“吔!”葉桃夭衝樓斯揚做了個勝利的手勢,轉身往樓上跑,“斯揚大哥你最好了,我上樓等着嘍。”
二十分鐘後,樓斯揚端着兩杯奶昔,敲響葉桃夭的房門。
葉桃夭樂顛顛的跑過去,打開門,驚喜的笑容,在看到托盤上的兩杯奶昔後,頓時打了個折扣。
她平時喝的奶昔,是五百毫升的杯子。
今天樓斯揚送上來的奶昔,是二百五十毫升的杯子。
兩杯二百五加起來,等於五百。
所以,她等於還是喝了一杯奶昔!
葉桃夭接過兩杯奶昔,嘆息:“斯揚大哥,你被你主子帶壞了,明明長的童叟無欺,結果這麼陰險狡詐!”
樓斯揚莞爾:“您慢用,一會兒我上來收杯子,您要是喜歡,明天我再給您做。”
他彎腰行禮後,轉身退了下去。
葉桃夭衝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笑罵了聲狡猾,委屈的笑納了兩個二百五。
中午吃過午飯,葉桃夭拿出昨晚葉樞發給她的訊息,反覆看了好多遍,唉聲嘆氣了好一會兒,才起身換衣服出門。
她要去葉瀾起的公司,按照葉樞寫給她的劇本,去找葉瀾起“演戲”。
演戲的目的,就是讓躲在暗處的葉瀾起的仇人,相信她和葉瀾起鬧翻了。
相信葉瀾起因爲葉樞的財產,對她恨之入骨,以免葉瀾起的敵人綁架她,威脅葉瀾起。
葉桃夭縮在汽車後座,腦海中反覆回想葉樞給她的劇本,心情差到了極致。
這齣戲並不難演。
讓那些窮兇極惡的小人,相信葉瀾起爲了葉樞的財產,對她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後快,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畢竟,這世上爲了錢財家產,兄弟反目,姐妹失和的人太多了。
更何況,她和葉瀾起還不是親生兄妹。
一直陪在葉樞身邊的葉瀾起,不服氣葉瀾起把財產留給突然冒出來的他,繼而和她鬧翻,是很正常的事情。
演這樣一場戲,難不倒葉桃夭。
劇本很簡單,可想到待會兒演戲時,葉瀾起會受到的傷害,她就止不住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