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榕柔弱可憐的說:“當時夫人送我那些首飾時,怕別人看到非議,就只有我一個人在,是夫人悄悄送我的。”
“哦,”靳未央勾脣冷笑,漂亮的桃花眼中,盡是嘲諷:“也就是說,你既沒有證人,也沒有證物,空口無憑!而那些首飾,有可能是我媽送你的,也有可能是你這做我媽貼身奴婢的,藉着保管我媽的財務之便,把那些首飾私藏起來的,對吧?”
大廳中再次議論紛紛。
“肯定是私藏起來的!”
“就是,人家有親兒子在呢,不留給兒子兒子,留給一個奴婢?人家又沒病!”
“這常雨榕太不要臉了!揹着當家主母,偷爬自己主子的牀也就算了,還私吞主母的財產,讓我說,這種賤貨就該拖出去,亂棍打死!”
“就是,靳董看着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就看上這種女人了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英雄難過美人關嘛!紂王還是皇上呢,還不是被妲己耍的團團轉?”
常雨榕快要被那些議論逼瘋了,眼淚成串的落下,捂着胸口,悽然欲絕的看着靳未央:“是!我沒有證據!可不能因爲我沒有證據,就說明我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天地爲證,如果剛剛我有一個字說了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在啓夏帝國,發誓還是被很多人所敬畏的。
所以,有一部分人,因爲她發了毒誓,便停止了議論,將信將疑。
而靳青也再次緩和了即將發怒的臉色,朝她走了一步。
但是更多的人,表示就憑常雨榕的人品,發誓算什麼?
她那種女人,發的誓,肯定也是當不了真的!
靳未央輕蔑又譏誚的看了她一眼,“好,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母親是什麼時候送你這些首飾的?這些首飾,價值連城,你憑空得到這麼多稀世珍寶,不會記不得得到它們的時間吧?”
“我記得,”常雨榕連忙說:“我得到這些首飾的時候,是夫人去世半月之前,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夫人是第一次吐血,暈了過去,幸好我發現的早,叫來了醫生,挽救了夫人的性命,夫人感激我,覺得我對她最體貼,爲了答謝我的救命之恩,夫人就將那些首飾送給了我。”
沒等靳未央說話,賓客羣裡就有人譏笑:“真好笑!貼身奴婢救主子,難道不是理所應當嗎?被救的主子,居然要感恩戴德,送二十件價值連城的首飾給奴婢,真是太好笑了!”
“是啊,這麼謊話連篇,得蠢成什麼樣的人才能信啊?”
靳青剛剛聽了常雨榕的解釋,已經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扶常雨榕了。
可聽到賓客這樣一議論,臉上神色變幻,又僵在了原地。
常雨榕氣的渾身發抖,心想那些大聲議論的人,一定是靳未央事先安排好的!
不然的話,憑靳家的地位,絕對沒人敢這樣當着靳青和她的面,把靳青和她的臉面,撕到地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