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鬱苗怎麼哭嚎,鬱苗還是被人樓家的保鏢拖了出去。
等待她的,將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牢獄之災。
時間暫且告一段落,幾人寒暄幾句,葉桃夭先把洛伊凡、楚影颯幾人送走,然後又和葉闌起告別。
今天晚上的一切,就像一場鬧劇,他們來了一個三方大會戰,每方都有人受傷,誰都沒撈到好。
葉闌起傷的尤其重,可他又是做錯事的人,葉桃夭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隨便聊了幾句,向他道別。
離開會所,汽車已經開出很遠了,葉桃夭回頭看時,葉闌起還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路邊。
葉桃夭心疼,覺得他可憐,嘆口氣:“我這堂哥真可憐。”
樓吟霄睨她一眼,悠悠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葉桃夭:“……”
她竟無言以對。
坐在副駕駛的程素衣看她:“我倒是覺得你可憐,一晚上受了兩次無妄之災,掛了兩次彩。”
“我沒事,”葉桃夭滿不在乎:“擦破點皮而已,一點都不疼,明天就好了.”
“怎麼會沒事呢?”樓吟霄輕輕摸摸她的腦袋,憐惜的說:“本來就夠傻了,越摔越傻怎麼辦?”
葉桃夭:“……”
樓大BOSS,求閉嘴!
他們兩個,先把程素衣送回南宮瀟雨家中,然後回到樓家別墅。
回到臥室,洗完澡,換好睡衣,葉桃夭把自己扔到牀上,舒服的嘆了口氣。
果然還是牀上最舒服了!
樓吟霄也洗澡換了睡衣,在她身邊躺下,檢查她頭上的傷口:“溼到傷口沒有?”
“洗頭髮的時候肯定會溼到的,不過沒事,”葉桃夭滿不在乎的說:“我把頭髮吹乾之後,給傷口重新消毒了,還塗了玉露,明天肯定就好了。”
ωωω_ тTk án_ ℃ O “怎麼不找我幫你弄?額頭這裡還好說,後腦勺那裡,你自己塗的勻嗎?”
樓吟霄揉亂她的頭髮,“果然摔傻了!”
“別鬧,”葉桃夭歪歪腦袋,躲開他的手:“我可是十項全能的天才,這點小事怎麼可能難的到我?”
事實上,她是怕樓大BOSS看到傷口發飆,心虛的消毒抹藥之後,貼上了創可貼,這樣樓大BOSS就看不到了。
後腦勺那裡比較慘,不能貼創可貼,不過有頭髮擋着,不扒開頭髮看不見。
可是,很顯然,樓大BOSS並不準備就這麼放過她,因爲他開始扒她頭髮了。
葉桃夭掙不開,只能任他看。
樓吟霄盯着傷口看了很久,又拿過玉露給她塗了一層,才心疼的嘆口氣,“你呀!說你點什麼好?我就那麼一會兒沒看到你而已,就弄的一身傷回來,我看我要想辦法把你變小了,裝進衣兜裡,走哪兒揣哪兒才行。”
“我這怎麼就叫一身傷了?”葉桃夭不服:“我堂哥那才叫一身傷呢!”
她頓了下,憂傷的嘆口氣:“其實我堂哥今天晚上做的事,挺讓人生氣的,可不知道爲什麼,我看他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那裡,低着頭的時候,就覺得他特可憐,一點都沒辦法生他的氣。”